我愤愤地道:“你这是敲诈!”
“什么敲诈?小姐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嘛。我们做点小生意也不容易啊。我们也要养家糊口,也要吃饭喝水嘛。”卖玉兔的青年人嬉皮笑脸地说。
我讥笑道:“不是说卖了钱给你爹看病吗?怎么现在说是生意了?当变色龙也不是这样当的。”
“我爹早死啦,”卖玉兔的年轻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耸耸肩死皮赖脸地说:“我不是想借一点他老人家的灵气保佑发发小财嘛。”
“这样的假货还敢讹人。”我对帅哥道:“给他100元就行了。”
帅哥对我微微摆摆手,便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来,抽出五张百元钞票递给卖玉兔的青年,卖玉兔的青年接了钱,对着已经落得不见影的太阳照了几照,然后毕恭毕敬地将玉兔送到帅哥手上,吹一个很响的口哨和几个人一起离开了。
帅哥将玉兔在手里玩弄了片刻,又上下掂了掂递给我道:“送给大美女。”
我不知为什么,竟有点不知所措,有几分结巴地说:“这……我,我怎么能要你的东西?”
帅哥迷人的一笑:“别客气,不值钱的东西。”然后拉过我的手,将玉兔放在我的手心上,说:“我们有缘分嘛。”
缘分?是啊,多么令人向往的两个字呀!
君浩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诗韵。江滨学院大四的学生,再有一个多月就彻底毕业离开学校啦。”我几乎脱口而出,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像有什么力量促使我这么急切回答似的。看着手中小小的玉**,我又想起那首儿歌来:
亲亲我的小**,
原在月亮姥姥家里住,
八月十五偷偷跑下来,
从此迷了回家的路``````
“好名字!很有诗意!”帅哥又是迷人地一笑:“美女挺实在的啊。我叫君浩。”
“君浩?”我喃喃地重复一遍。
“不错。”帅哥目光闪亮地一笑,说:“君子的君,浩然、浩荡的浩。”
我嫣然一笑道:“挺响亮的名字。”
“谢谢美女夸奖。”
此时,天已经晚了。街道两旁的路灯都唰地一下亮了。
又一个美丽的夜晚来临了。
君浩眯起透明似的的两眼抬头看看路灯,邀请我道:“我请美女吃晚饭,美女给不给面子哟?”
君浩两肘支在**,两只宽大的手掌托住我的后背,将我的胸**贴在他强健的胸脯上,我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跳声,如同欢快而沉稳的鼓声;我也听到自己急急的心跳,好似绵绵涌起的春潮;我和君浩几乎融为一体了;这是多么撩人心魄又永久的时刻呀,这样的时候能一直保持下去多好呀,这才是男女之间爱的最高境界,人类最完美的雕像。
君浩在我的额头深情地吻一下,轻轻地问我:“我可爱美丽的校花小姐,不疼吧?”
我微微地点点头,却不敢看他,微闭着眼睛,话音低得如蚊吟:“就是一点点,但是,很胀的。”说完,我知道我的脸一定通红,因为有一种炙热的感觉。我暗笑自己:“羞不羞啊。”
君浩哈哈笑道:“宝贝,你现在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想,就是天使也没有小姐现在美丽动人。你真是我梦中的天使啊。”
我心里一愣:什么梦中的天使,应该是心中的天使才对呀。不过这一愣只是一闪而已。
把我的头轻轻放在枕头上,君浩慢慢地来回动作了几下停住又问我:“宝贝真的很可爱,是我见到的最可爱的宝贝。这样舒服吧?”
老实地说,还是有微微的疼感,一点也谈不上舒服,只感觉下身胀胀的。我怕君浩再笑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就搂紧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脯上,享受帅哥结实又极富弹性胸肌的温暖。
这是第一次是绝对的,但说我没有谈过恋爱,那才是假的,现在的少男少女也几个不早恋的?我说的早恋是指16岁以后,绝不是十二三岁的小孩子。
我上高中三的时候,曾朦朦胧胧地与一个男孩谈过一阵子,那年我才十六岁,还没有真正弄懂爱情二字,只是约会过几次,拥抱过几次。但在一次玩笑中结束了。
那男孩坐在我的身后面,一天上语文课,我正在默读课文,他从后面丢给我一个纸团。我展开一看,是三句顺口溜:
天上的云,
地上的棉,
林诗韵的屁股赛白面。
我看过后,感觉脸发红,回过头把纸团甩在他脸上;没有想到这是一个错误,纸团砸在他的额头弹出老远,落在另一个同学面前,那同学展开纸团有鼻子有眼地高声读了一遍。引得全班同学大笑不止。
事后,同学们便动不动就拿我开玩笑:我有时正走着路,忽听有人在身后喊道:“林诗韵。”我一回头,那同学便笑嘻嘻地叫道:“屁股赛白面。”
有时,几个同学在一起读书或走路,看到我来了,一个人突然叫道“天上的云,地上的棉。”另一个马上接话道:“林诗韵的屁股赛白面。”搞得我很是狼狈。
于是我们就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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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当然,我初恋的分~决不是因为这事。现在想想,那时的恋爱像游戏一样没有真情实感,就像玩过家家一样。以后我就考~江滨学院。两人从此再也没有了来往。但大学四年我的确没有再谈过。并不是没有人于我谈恋爱,堂堂的一位校花,追求我的人绝不会少,但我都拒绝了,不去和任何人约会。慢慢地,别人就知难而退了,背后都说我是冷美人,高傲冷血甚至~妄,可我依然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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