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兵将一时蒙了,不解地你看我,我看他,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该散还是该不动!我摆摆手,那边亭长也已封好银子备好马,摆好了桌子在等着。好大一会儿,众人才哗然四散,奔涌雀跃。他们毕竟思乡已久,又见实实在在的利益就在眼前,50两银子一匹马,不能不算厚礼了!
剩下来的我和虞儿就是天天在亭长的锣声招引下,在两个刀斧手的算得上“押解”下,到处游街示众。江东地广,半个月也没走多少村镇小城,当然我也没打算回彭城老家。但是,百姓们的街传巷议可像长了翅膀,不仅飞遍了江东也飞过了江西。“楚霸王气势已尽,含羞萎靡了。人也瘦得不成样子了,脸也黑得苍老了。虞姬已走不动了,快要力竭气绝了。大事已去,楚兴无望矣!”
我憋着劲儿做下去,虞儿虽失望但心里仍然向着我,她不说也不问,只是咬着牙坚持着。
半个月的最后一天,除一人意外病死、两人家遭变故没有赶回来外,聚集了六十六人,这是我意想不到的,也是我所感动的。这些人回来见到我和虞姬瘦成这样,群情激愤,纷纷责怪亭长,程虎还要带人去揍那两个刀斧手。
我马上安抚下他们,说:“这不怨亭长,更不能怨刀斧手,与谁都无关,是我让他们做的,也是我应该像江东父老谢罪的。”
“哎呀!大王啊,就是您的主意,他们也不能这么干呀!我们的江东父老这是怎么了?”
“我们的父老没有怎么!锦上添花人人会,不落井下石已是好人了。是我们做的不好,是我做的不好!”
“不!兵败了就不是英雄了吗?英雄就得成功?”
“不是英雄就得成功,而是,英雄不能心志失败!英雄必须百折不挠,去追求成功!”
“我们聚集子弟兵杀回江西!”
我“哈哈”大笑,说:“我们现在还能再刻求江东父老们吗?江东多才俊,我们也得一条件聚集才俊呀!我估计汉军很快会派人过江侦察,他们多智囊人才,知道我项羽没有死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要离开这里!”
我把这六十六人分成两组,一组由董智带领留在这里帮亭长孟夫子,一切接受孟夫子的安排。另一组由闫贵带领跟随我,又把程虎留在我身边,主要保护虞儿的安全。接下来,休息几天,好吃好喝,闭门不出。我除与孟夫子在一起说说议议,下下棋外,没天给虞儿盛饭倒水,她表面上感谢与推辞,但从她的淡漠中我知道她心里对我的萎靡不振、失却英雄气不满和心存疑虑。
我笑着给她说:“虞儿!你既然相信我,为什么还对我的做法心存疑虑呢?你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位国王一洁癖,他最害怕自己的鞋底沾上泥土,于是命令大臣,把整个国家的道路都用布覆盖上。大臣开始组织人力丈量全国的道路,结论是,覆盖全国所有的路,需要20万工匠不停地工作50年,而全国的人口也不过50万。大臣心急如焚,向国王痛陈利弊,说弄不好会亡国。国王一怒,将大臣处死。国王又派另一个大臣办此事,结果这个大臣很容易就解决了此事,用布给国王做了一副鞋套。后一个大臣只不过是把自己的思维从路转到国王的脚上,天大的难题便迎刃而解了。”
虞儿真不愧为冰清聪慧,从故事里听出了“变通做事”之意。一下子领悟了我的做法用意。心结解了,人也欢快起来。虞儿很快恢复了元气,脸也润白了,体也丰腴了。
这一天晚上,月明星稀。我与虞儿月下对饮,饮不多时,虞儿说:“大王饮酒岂能没有音乐,没有音乐,又岂能无歌舞。让虞儿给您歌舞一曲吧?”
我兴高采烈地拍手叫好:“好啊好啊!我从来……好久不曾看虞儿曼舞了。”
虞儿款步在月下,一身素装,妖妖娆娆,停下来躬身一礼,然后抬足起舞。用冰心的话说,那就是:“她忽而双眉颦蹙,表现出无限的哀思;忽而笑颊粲然,表现出无边的喜乐;忽而侧身垂睫,表现出低回婉转的娇羞;忽而张目嗔视,表现出叱咤风云的盛怒;忽而轻柔地点额扶臂,画眼描眉,表演着细腻妥帖的梳妆;忽而挺身屹立,按箭引弓,使人几乎听得见铮铮的弦响!”配以美妙婉转的哼唱,真正的“如听仙乐耳暂鸣”!一曲终了,虞儿**微微、薄汗香散。我忘情地鼓掌,忘情地拉过虞儿搂在怀里,给她抹抹汗,给她喂上两口酒,又忘情地在她的光洁白晰的脸上亲吻着。虞儿的心跳加快了,脸飞桃花,将脸和整个人深深地埋在了我的怀里。我此时还算清醒,项羽可是个“双瞳子”,相当于对外开了四个窗口,我得先关闭两个,他老小子还在与我同一个身躯,这些事可不能让他看见,不然的话,以后还不得把他气得在坟墓里打滚呀?
随着我的手在虞儿身上游走,我的原始性冲动在体内如滚滚洪流开始涌动。我发誓是“原始性冲动”!我抱着虞儿来到卧室。在我刚劲的“冲动”之下,虞儿“啊……”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然而又含有不甘心而企盼的叫喊。近一个时辰,我的“原始力”还在奔涌,我硬生生地克制了下来。再看虞儿,已是汗流浃背,梨花带雨,秀发缕缕中掩藏的娇容偏在一边,展**好一似温柔的水莲花不胜凉风抚爱的娇羞。两手掩盖着的胴体更加地熠熠生辉,如玉一般的光亮,似玻璃般的透明,整体的组合是那么的完美、圣洁、娇小玲珑、晶莹剔透、精致可爱!我闭上眼睛披衣离去,在院子里装束好,操起大枪舞弄起一路“霸王枪”来。
忽然听到哭声,我弃了大枪见虞儿出来了,奔到我脚下“扑通”跪地泣道:“大王恕罪!您别生气,是贱妾无能无用,不能侍奉大王开心,虞儿知罪了!”
我连忙抱起她,逗她说:“谁让你长那么漂亮又长那么小巧玲珑的呢?你要是长得像大象那么大,我哪里还敢靠近你呀?……好了,好了!我没有怪你,也不会生你的气!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健康呢!”
“大王!您……您现在……也……也太厉害了!我要为大王多招几个侍妾来!不过……”
见她诡秘地一笑,我问:“不过什么?”
“不过,我……我得专给您找几个又丑又肥又高大的‘老母猪’!”
“你敢!我的虞儿,你就坏吧!看到时怎么收拾你!”我作势去搔她的痒,这时候虞儿算是开心地笑了,笑声又甜又润,有磁力极了,听了管保疏肝润肺!我爱怜地揽过来她,拽来一个凳子,解衣披在她身上说:“你坐在这儿看我练武,不许动!”
第二天,我招集闫贵的小组,一律改装,藏起武器,带上挖掘工具,又带些干粮,辞别孟夫子等人,直奔东海滨深山里去了。临行前又嘱咐董智与孟夫子,一定要为大业忍辱负重,做好合作与秘密准备工作,再三叮嘱孟夫子要放出风去,“项王气节尽,无意争霸业,去当了挖掘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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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山中探宝大练铁 虞儿学修“太阴功”』
我一路飞歌赶往~~,轻踏石径马蹄急,~怀大志暂息形,~有成竹不息~。——“八千子弟西渡江,怎奈沽名钓誉难为王!乌江不是无船渡,我是项羽我过江!东~再起未可知,创大业当不拘于小礼让!”歌~极尽悲壮、豪迈。闫贵问:“大王为何不招兵买马、重建子弟兵杀回江西重振虎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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