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玲说:“别人要是撞成这样,肯定会骂人的,到现在我也没听到你骂出一句脏话来。”
修理厂离这儿还有一段的路程,廖海涛把李红玲的自行车扔到车的后备箱里,两个人上了车。
“你说我是不是够倒霉的,”廖海涛说,“要是别的什么人把我的车撞成这样,起码他得给我修车不是?可你给我撞了我还得给你修理自行车。”
李红玲说:“照你这么说你把我弄成这样子我很幸福是不?我现在浑身还痛呢,你看看我胳膊上的这个包,都青了。”
“实在对不起,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也不能光怨我呀,一个巴掌拍不响嘛。不说这些了,你感觉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看看呀?”
“不用。过几天就好了。这要是让我妈知道还不得心疼死呀?”
“那倒是。哎,我说李红玲同学,你现在读高二还是高三呀?”
“高三。”
“哦。哪个村的?”
“大河屯。”
“离学校挺远的呀。”
“嗯。”
“天天骑自行车?”
“嗯。”
“快要高考了,怎么样,有把握没有哇?”
“不行的,考不上的,学习不好。我能念下高中来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毕了业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出去打工。”
“哦。你要是不嫌弃,就到我们矿上来吧。”
“真的?”
“真的。”
李红玲一扫愁绪,娇嫩的脸上充满了灿烂的笑容。“到时候我去找你可别说话不算数。”
“不会,我说话算数。”
“拉勾!”
“拉勾就拉勾。”
廖海涛伸出手,小拇指还没伸直就被李红玲勾住了。李红玲的手白皙而柔软,一股清新亮丽的气息涌遍了他的全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张开,一种渴望的东西在胸中升腾,他一下子就有了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李红玲轻轻一拽。
廖海涛一阵痉挛。“好了,”廖海涛回过神儿来,说:“我给你一张我的明片吧。”
李红玲松了手,眼里充满了感激。这就是福兮福所倚,祸兮祸所伏吧。
明片是淡绿色的,还压了膜,很精致。那上边写着:五道镇西岔煤矿廖海涛矿长。
廖海涛走进办公室,见秘书汤莉正在打扫卫生。汤莉是个典型的美女,今年二十五岁,身高一米六五,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浑身上下透出女人成熟后的风韵。大学毕业后来矿上一年了,工作起来还满像那么一回事,廖海涛还是很满意的。
“寥矿长,”汤莉说,“刚才来电话,矿务局十点钟要来这儿进行安全大检查,让我们做好准备。”
“哦。”廖海涛说,“没说谁来呀?”
“没说。“汤莉说,“以前都是那个副矿长来,姓什么来着,姓刘吧?”
廖海涛说:“那得好好准备准备,这个季节正是要产量的时候,可别弄出点什么事来。”
汤莉说:“每次来不都是千篇一律嘛,吃吃饭,喝喝酒,抱着跳,拿着走、、、、、、”还没说完,她自己先笑的花枝乱颤。
廖海涛低下了头。杨莉在他面前话是越来越多了,刚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甭说说话,你看她一眼脸都红半天。看来人要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
廖海涛说,“不管怎么说,还是好好招待他们的。现在全国都在抓安全,一点小问题就会让你停产整顿,我们可不想触这个霉头。”
汤莉拖完地,拿着拖筢去了洗手间。
正值夏季,气温逐渐上升。这几天又是响晴的天气,一丝云彩都没有,热浪一阵阵滚过来,让人感到非常的不适应。
廖海涛坐在办公桌前,想着今天怎么接待检查团的事情。刘天江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别看是个副局长,什么事到了他那儿非得由着他的性子来。他想干什么那就得干什么。
这时,汤莉拿着抹布走过来。她已经脱掉了外衣,穿了一件乳白色半截袖的棉质小衬衫,里面粉红色的**若隐若现,既青春又靓丽。
汤莉一下一下的擦着桌面,“寥矿长,”杨莉说,“我一会儿去买点水果什么的?”
廖海涛一时没转过神来,楞楞的看着她。
汤莉已经来到廖海涛的面前,把文件盒、烟灰缸挪到一边,仔细地擦拭着。“还和以前一样就行吧?”汤莉说。
一阵阵芳香袭来,令廖海涛陶醉不已。看样子是够不到,汤莉已经把整个身子都靠过来了。白皙纤细的小手一下一下擦拭着桌子上的灰尘。柔美的胳膊晃来晃去。
“哦,好。”廖海涛无意识地吐出了这样两个字,不知道是汤莉的身体好还是上街买东西好。
“汤莉,”廖海涛又说。
“哎?”
“你来矿上多长时间了?”
“快一年了。你怎么寻思起问这个了呢?”
廖海涛回过神来,“我就是随便问问。”
“哦。”
廖海涛点了一支烟,把自己的欲望压了压,扭头看着窗外。花坛里的节节高开的正艳,一簇一簇,热烈而奔放。
“寥矿长,你看,我穿这一件衣服好看吗?”汤莉拿着抹布在廖海涛跟前转了一个圈儿。
这一个动作不要紧,汤莉把平时职业套装隐藏的女人的柔美一下子勾勒了出来。圆润的双乳结实饱满,小腹平坦光滑,**修长**。
廖海涛的**腾的燃烧起来,脱去职业装的汤莉竟如牡丹般夺目,“好看,你比刚来的时候好看多了。”
“是嘛,”汤莉一乐,妩媚的笑容在脸上荡漾,“我以前也好看,只不过我从来没这么穿过,是不?”
廖海涛真想上去摸一摸。“汤莉,”廖海涛说,“你是不是头一次这么穿衣服?真漂亮。”
“嗯。是的。”汤莉说,“喜欢吗?”
以前,廖海涛觉得杨莉都是矜持有余,那么在今天看来就是挑逗了。都说女大十八变,汤莉这一变化还真是不小。有一次,为了个什么事,廖海涛现在倒是忘了,无意识触到了汤莉的胸脯,廖海涛还没来得及咂摸其中的滋味,汤莉已经捂着脸跑开了。弄的廖海涛好不尴尬。腼腆型的。廖海涛私下里给杨莉下了这么个结论。
“喜欢。”
“你要喜欢我以后就穿给你看。”汤莉说,“寥矿长,你说我傻不傻,二十三年白活了,我一天天为谁喜欢为谁忙呀?”
“怎么了,汤莉?”廖海涛说,“为什么这么说?”
说着说着,汤莉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姣好的小脸已经梨花带雨。
廖海涛站起来走到汤莉的跟前,双手扶住汤莉柔软的肩头,“好了,别哭了,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汤莉靠在了廖海涛的怀中,温暖的怀抱有一种久违的感觉,汤莉深深地埋下头来。
“汤莉,”廖海涛说,“怎么回事呀,是谁欺负你了?”
汤莉不说话,**地贴在廖海涛身上,由于抽泣,身子一拱一拱的。
廖海涛抚mo着汤莉的一头秀发,下鄂轻轻地靠上去,一股少女的发香浸入心脾。
廖海涛还没看见杨莉哭过,能让汤莉哭肯定是一件重大的事情。汤莉这丫头不招灾不惹祸能有什么事呢?让她悲伤的事情无非有两种,一是工作,二是感情。工作上没啥说的,同事朋友上下级领导都处的很融洽,没听说跟谁磕磕绊绊的,那就一定是感情了,感情这东西很缠人,一旦出了问题就会弄得你死去活来,把生活搞成一团糟。
“汤莉,汤莉。”廖海涛轻轻地的呼唤着。
汤莉抬起头,见自己正在廖海涛的怀抱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推开廖海涛,急速地闪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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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里吐不出象牙』
廖海涛也~有点过,不是地方~,这~是谁冷不丁闯~来,怎么去~释?“寥矿长,”汤莉拢了拢~~了的头发,~着脸说。“我去买些~果吧,一会儿再布置一~会议室。”“嗯,你去吧。”看着汤莉飘然离去的背影,廖海涛怅然若失。汤莉~~那~天然的少~的芬芳~绕在~~~久久不去,这让他~有些微醺的醉意。廖海涛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儿,矿务局那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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