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海涛正襟危坐,知道大家的目光都在杨莉脸上,汤莉桌子底下的小动作谁也看不见,他把腿靠在汤莉了身上。
“喝了吧,”刘天江看着汤莉羞色的脸蛋儿,美女就是美女,喝酒都跟人家不一样,矜持中带着娇柔,看的刘天江心里痒痒的,狠不得现在就上去摸一摸,啃一口。可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是急的事,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你说亲就亲了呀?“你看你看,大家都等着你呢。你不喝我们这酒还怎么喝呀?”
看热闹的不怕乱子大,“喝,喝。”大家也异口同声。
汤莉还在撞着廖海涛的大腿,小手在他的腰上轻轻地的掐了一下。
廖海涛一下子明白了,汤莉是让他给解围啊。这是第一杯酒,又是刘局长亲自监督的,不喝的确说不过去,廖海涛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哎,哎,哎,诸位诸位,”廖海涛说,“看来汤莉真不会喝酒,这样,她让谁替谁给替了怎么样?”
酒桌上一下子乱了起来,有说行的,有说不行的,搅成了一锅粥。
“汤莉,汤莉,”刘天江说,“我看你还是喝了吧,这第一杯酒就找人替是不是有点说不出呀?”
汤莉见这阵势,不喝是说不过去了,刘天江就在跟前,他是不会饶了自己的。想想也是,人家说的在理,第一杯酒就找人替代,那得替到什么时候啊。汤莉这么想就有点想开了,不就是一杯洒嘛,喝了它能怎么样呢,不至于死吧?既使便是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世事难预料,人情薄如纸,相亲相爱了两年的男朋友来信不是说分手就分手了嘛。哪个能想的开?不想了,不想了,就当它是一杯水吧,一杯水喝下去应该不是很困难吧?
汤莉看看大家,再看看刘局长,微笑着说,“不就是一杯酒嘛,我喝就是了。”
“这就对了嘛。”刘天江乜斜着杨莉的胸z部说,“喝了。”
汤莉比刚才镇定多了。她不再犹豫,不再害怕,从容的端起了酒杯,俏首轻抬,朱唇微启,酒在**边停留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好,”刘天江从上到下看一遍,看的嗓子眼儿都发干了,就是人多啊,人少的话他一定要将手伸进去摸一摸。“够意思,这才够哥们儿意思呢。”
一股热辣辣的东西**汤莉的肚子里,从口腔到腹内一路走来,这哪是什么水呀,简直就是一团火,滚过之处,都有一团熊熊大火在燃烧。这让汤莉五内俱焚不知如何是好。一口气没喘过来,汤莉咳嗽了起来,饱满窪****房随着身体的颤动欢跳起来。.
啊——,刘天江惊诧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快,喝口水。”廖海涛急忙拿一瓶矿泉水,拧开盖递过去。
汤莉还在咳,娇躯乱颤直让人爱怜。她接过廖海涛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口,在接矿泉水的时候,汤莉捏了他一下。
廖海涛微微一皱眉头,这美女掐人这么疼啊。他没敢喊出声,自从杨莉趴到他怀里痛哭那一刻开始,他就觉查出汤莉的心思。
“好点没?”廖海涛说。
汤莉眼泪都下来了,她抬起头,用纸巾擦擦眼睛,见大家都在乐融融的,自己也乐了,“这酒怎么这么辣啊?”
“这就是一回生两回熟。”刘天江说,“你这是第一次喝酒,再喝就不辣了,不但不辣,还香呢。”
一杯酒下肚,汤莉好象换了一个人,腼腆的容颜一扫而光,她微微垂首,唇角微扬,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惹的一桌子人愣愣地全看着她。
“是嘛,再喝就不辣了?”汤莉说。,“你不是在骗我吧?”
“真的。骗你干啥?”刘天江说,“你先口菜,吃口菜。”
汤莉歪着头又去看廖海涛。
龙天仁说,“别听吴局长的,怎么能不辣呢,甭说再一口,就是再喝十口也一样的辣。”
“汤莉,汤莉,”刘天江说,你知道抽大烟吧?第一次抽大烟没有一个说好抽的,可每一个抽大烟的人都抽上了瘾。怎么回事?这酒也是一样的呀。”
008
连哄带劝,刘天江用尽了百般的手段,这才使得汤莉娇艳的脸蛋儿又抹上了一层酱红色的光。这时的汤莉,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明眸中透射着醉人的光。
三杯酒下肚,汤莉觉得这酒真就没有刚才那么辣了,甚至可以说有点甜,有点香,有点喝了这口想那口的感觉。身子也飘飘的,怪好受的。
那些随从们吃完喝完准备下桌了,刘局长说,“去吧,下午就开始吧,好好弄,按照我们的检查路线,认真一点。啊?”
随从们必恭必敬的答应着退了出来。
汤莉也站起来,对廖海涛说,“廖矿长,我也回去吧,我跟他们一起走走。”
刘天江一把拽住汤莉的手,“是不是不让我喝酒了?我们还没喝完呢,你可不能走,你走就没意思了。”
汤莉的小手柔软而润泽,刘天江抓在手里很受用,揉搓了几下就有点上瘾,就有点儿松不开的意思。
廖海涛说,“刘局长还没喝好呢,再说,刘局长也不让你走哇。既来之则安之嘛。”
汤莉抽了两下才把手从刘局长的手里拽出来。“刘局长,”汤莉坐下来,说,“不是有俗语说嘛,舍命陪君子。我今天就豁上我这条老命吧。”
刘天江“哈哈”一笑,“你这是老命?充其量也就是小命。小小的年纪就老了?我看看,你到底哪儿老了?”
刘天江伸长脖子歪着头,装模作样的看着汤莉,直看的心花怒放。那小脸儿蛋又加了一层酡红,如同红透的苹果。刘天江一脸醉相,可酒装怂人胆,伸出手向汤莉的脸上摸去。
汤莉在喝酒的历史上这是头一遭,以前的酒桌上,无论谁劝酒杨莉从来没喝过,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喝酒,就是不喜欢。看不惯喝酒人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在她的记忆里,老爸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高兴时咧咧呵呵又唱又跳,不高兴的时候摔盆子砸碗一家人不得安宁。酒是个什么东西?可这一次不同了,相恋了二年的恋人说分手就分手了,一纸书信就把她给打发了,以前的那些开心的日子,那些海誓山盟的甜言蜜语,那些卿卿哦哦的亲吻缠绵,说忘记就忘记了,说过去就过去了。如同睡眠中的一个梦,梦醒之后就没有了,连个痕迹都不留。人啊。汤莉觉得心痛,心在滴血。想了又想,为谁喜欢为谁忧?她也想改变一下她自己,找一找老爸那种疯疯癫癫的感觉。当她端起酒杯的一刹那,突然想起了自己刚参加工作时在一次酒宴上表现,自己倒先乐了起来。那一次真的好尴尬,事后她在想,廖矿长是不更尴尬?换了谁在那个场合也会受不了的,廖矿长可是一矿之长啊,居然在酒桌上说了不算,让她这个新来的小丫头片子凉在了酒桌上。那个场面历历在目,她是一辈子不会忘记的,她想矿长他们也能记一辈子,刚参加工作,第一次喝酒,在家里在学校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主,哪能适用得了这种气氛?不会就是不会,不喝就不喝,她可从来都没有勉强过自己,当她听到矿长说“你要是不喝这杯酒明天就别来上班了”之后,她的犟劲儿“腾”的就上来了,看也不看一桌子人的表情,“不上就不上”,扔下这句话后起来就走。同桌的几个女工拉都拉不住。那不都是一些玩笑的话嘛?矿长说不让上班了就不让上班了?酒桌哪有几句正经的哟。你坐着,你稳稳当当的坐着,什么也不说行不行?傻笑行不行?一会儿不就过去了嘛,同事们还能掐着你的脖子给你灌酒不成?干嘛僵持到那种程度?害的矿长第二天上家去找。有了那一次,再喝酒的时候矿长对她就没有那些多余的话了。他们都知道了她的体性。谁也不劝她喝酒了。当廖海涛说“看来她真的不会喝酒,她让谁替谁给替了怎么样”的时候,她的心头一热,暖暖的瞥了矿长一眼:还是矿长体贴我。可她突然想喝酒,她喝了,她端起酒杯想都没想就喝了,这酒喝的让矿长一楞一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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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到半酣』
“刘~,”汤莉一闪~,巧妙的躲过了刘天江那只脏稀稀的大~,拿起了酒瓶子,“我给你~~。”“好好好,”刘天江说,“也给矿长~~~。”汤莉又给廖海涛倒~。“你的呢?”刘天江又说。汤莉给自己倒了半杯。“不行。”汤莉又倒了一点点。“不行。”刘天江看着汤莉的酒杯,“~杯酒半杯茶嘛,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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