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九)禁书失窃
钱冲气的够呛,呼哧呼哧坐在那里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他象是记起什么事似地忽然起身追了出去。
还好,艾忠并没走远。钱冲缓和气氛道:“艾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变的这么婆婆妈妈的?这不是你的性格啊!”
艾忠停下说:“钱兄,刚才是我言重了,对不起!”
钱冲说:“我们是谁跟谁啊.....先别说这事了,今天你不跟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艾忠嘿嘿一笑问:“你也不必劳神废力了,我的态度很明确?”艾忠觉得话有些陡,于是换了种口吻说:“钱兄,不是青如故意刁难,我们都是成年人,考虑事情应该更周到更全面些。如果仅凭一时的热情,往往会事得其反。”
钱冲问:“你的意思是说时机不成熟?”
艾忠止住脚步,头也不回自言自语道:“狼撕兔,狼撕兔。”
“狼撕兔?”钱冲疑惑的问道:“什么狼撕兔?”钱冲拦住艾忠,伸手摸了摸艾忠的额头:“青如,你没发烧啊!”
艾忠用手挡了下钱冲的胳膊,说:“什么呀,我好好的,发什么烧!”
钱冲睁大眼睛问:“是没发烧,干吗没头没脑的说这话?”
艾忠缓缓转过身来,神情庄重的说:“跟你讲讲我表哥的故事吧。”
“莫名其妙。”钱冲嘀咕了一句又问:“你表哥是猎人?”
艾忠无奈的摇头道:“什么猎人不猎人,你是故意跟我捣蛋吧?”
钱冲哈哈一乐,说:“我就想看你生气的样子,哈哈,你终于中我套了。”钱冲有些手舞足蹈。
艾忠“嗤”了声:“什么思想!想不想听,不想听我走人了。”
钱冲止住笑说:“当然想听,哎,你表哥是干什么的?”
艾忠说:“我表哥是商人,那年在南京做生意,碰上日本人攻陷南京城,他险些死在日本兵的手里。”
钱冲不解的问:“这与我们学生会有什么关系?”
艾忠瞪了眼钱冲,说:三句话不离本行,你还别这么想,还真的与学生会有关系。”
钱冲顿时来了兴趣:“愿听其详。”
艾忠说:“听说南京屠城的传闻没?我表哥亲眼目睹日军屠杀我中国同胞,我虽没见过,但表哥的眼神告诉我,那年的屠杀是何等的惨烈。而且,我表哥最终也死在日本人的手里。这个仇恨我怎么会忘!”
钱冲沉默了一会,说:“我明白了,你是担心学生会的安危,是不是?”
艾忠反问:“你说呢?”
钱冲点点头说:“这一点我不是没想到,我认为,只要我们策划周全,纵然有危险,我们也会作到全身而退。”
艾忠摇摇头,说:“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这样吧,我有一本书,明天带给你看看,看完了,你的思想或许有所转变。”
钱冲笑道:“什么书有这么大的魅力?”
艾忠说:“看了你就知道了。”
钱冲说:“好的,我等着。”钱冲又问:“那学生会的事......?”
艾忠头也不回的说:“再议!”
艾忠这才发现书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站在被自己翻的乱七八糟的床铺前愣了许久,他是在努力回忆,他回忆书到底放在哪里去了。不过,他清楚的记得,书就藏在棉絮的夹层里。没人知道他有这本书,他也不会让人知道他有这本书。问题是书不见了,书不会长了翅膀,只有人的手才能使它离开原位。
四喇叭正聊的热火朝天,他们的话提是关于学校又来了一位漂亮的女生。艾忠突然的一句问话顿时冲淡了他们的兴趣,他们不约而同的扭过头去。
艾忠头也不抬,又问:“是谁动了我的东西?”
喇叭一慢条斯理的问道:“什么东西啊?”
喇叭二嬉笑说:“我们的屁股一直没挪窝啊,就看见你一个人在那里翻来翻去的,嘻嘻!”
喇叭三接口说:“就是,是什么宝贝不见了?”
艾忠突然双眼射出寒光:“我最后问一句,是谁动了我的东西?”
四喇叭顿时面面相觑,他们似乎感觉事态的严重性。其中一个说:“知道你对我们有成见,但这不能表明我们干了那下三滥的事。”
“我们真的没动你什么。”
“昨天刘炳文来过,你去问问他吧。”
惊,怒,气几乎占据了艾忠的全部身心。
仅于刘炳文而言,艾忠早从他的言谈举止中似是而非看出一些什么来。在学生会没有成立之前,艾忠就感到很难和他谈到一块去。每次相遇擦肩之时,艾忠总会遭遇刘炳文颇具深邃的笑脸。艾忠不想看那张笑脸,挺虚。这让艾忠感到不舒服的同时还夹杂一种隐性的不安。让艾忠感到庆幸的是,因班级的不同才能与刘炳文保持足够的距离,这让他避免了许多虚伪的笑容或做作的态势。但现实还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他竟然有一天与刘炳文同处一间屋檐下。尽管如此,艾忠还是在心里努力的说服自己,但他太在乎刘炳文的那种眼神了,这使他很难适应。
艾忠的心里象点了一把火。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11章:(血色~毛)第一部(逐日)”内容快照:
『(血色~毛)第一部(逐日)』
第十章(十)校园~擦在校园的一角,艾忠终于发现了刘炳文。此时的刘炳文象醉了酒一般左右摇晃着,而且还作出十分夸张的动作。在他面前,一名~生几次试图想~过他蝙蝠似的双~,但没有成功。是秦小玲!艾忠不由得加快了~步。秦小玲这时也发现了艾忠,她带着哭腔~了~青如。刘炳文被突如奇来的动静惊了一跳。秦小玲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