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都他妈的给我站住!”气的差点儿吐血的许德才大吼一声,那滚滚的声音,清晰地传到近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面。
足球场足够大,人山人海,围了一层又一层,劳富远的说话声,就只有近处几个人听到,稍微靠外围的一些人根本就没有听到,许德才声音本就洪亮,震颤的声音就能清晰地传到近几个人的耳朵,见到这个“老头老大”发威下达了骂咒的怒气,一个个巫山人纷纷停下了脚步。
“哈哈,你们看看,你们看看,”略微受到一点儿惊吓,但是见到巫山人停了下来,劳富远又嘲讽讥笑起来,“我说的没错吧,巫山人果然是孬种,果然是孬种啊。”
“对,巫山人是孬种,巫山人是孬种!”一旁云阳“棒棒”也是开始呦喝起来,声音之中充满了兴奋以及得意,毕竟与巫山帮相斗多年,向来团结的重庆人,此时只想狠狠地把巫山人踩在下面,尽情地**。
“劳富远,一个人的忍耐性是有限的。”许德才咬牙切齿地说道,冰冷的声音仿佛从他的牙齿缝中迸出来一样,“你想要怎样解决这件事情?”
“哈哈,爽快。”劳富远拍掌说道,“一切由许老头你说吧,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听你的。”
“哼,少在这里虚张声势,你不是说我们巫山人没本事,身子板儿弱吗,哪行,我们采用一对一公平决斗,你们云阳帮挑五个人出来,我们巫山帮同样挑五个人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进行一场决斗,采用五局三胜制的制度,如果谁赢了,谁就拥有长途汽车站的控制权,劳富远,你还有啥子意见?”许德才略微沉吟了片刻,洪声说道。
“哈哈,我能有啥子意见,就听许老头你的吧,”劳富远十分爽快地说道,扭头看了身边的“棒棒”们一眼,随随便便点了身边的五个身体看起来还比较壮实的“棒棒”说道:“你你你你你,你们五个,出战!许老头,我可是让着你们的啊,随随便便挑了五个,你就赶快精挑细选五个出来吧,说出的话,可不要后悔啊。”
许德才冷哼一声,没有理他,转身看了看身后的无数巫山“棒棒”老乡,朗声说道:“各位老乡们,事关我们巫山人的荣誉,可有谁愿意出战?”
“我!”
“我!”
“我愿意出战,打倒这帮狗崽子。”
……
巫山“棒棒”一个个义愤填膺地喊着,只想过去跟对方拼命。
“你们不要莽撞,”许德才冷眼望了诸人一眼,“你们都是有家人有孩子的人,我绝对不允许你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而且首战在整个比试之中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我们只许赢,不能输。陈常顺,你在少林寺学过几年的把式,这第一战,你上!”
“是,许大哥。”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站了出来,丢开木棒,拱了拱拳。
不远处,劳富远眯着眼睛看着这群没用的巫山人,心中嘿嘿笑个不止,老子等今天等了几年了,我这五个人,你们就是十挑一,老子也不怕。
叫陈常顺的三十多岁的汉子缓步出列,瞳孔睁得滚圆,怒视着前方云阳帮的那一帮棒棒。做“棒棒”这么多年,他也见识到了不少邪恶的事情,也没少跟一些混混或者云阳帮的人争斗,此时表情愈加的冷静。
劳富远嗤笑一声,一脸嘲讽地望着陈常顺,缓缓道:“就这一只瘦猴儿也敢出来丢人现眼,也不怕大家见到了笑话,而且打击你们的气势。我们云阳人都十分大度,你就随便挑吧,你觉得你是谁的对手,你就选谁,我们云阳人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皱了眉头就不是一个男人。”
劳富远咄咄逼人,语气无比的嚣张,饶是性格淡定如成运阳者,眼睛里面也忍不住闪过一抹恼色,要牛叉也不是这么牛叉的嘛,成运阳脸色平静非凡,就这样不冷不热地望着前方云阳帮的五条汉子,这五条汉子都穿了一件灰白色的短袖衬衫,**的胳膊彰显出的是他们惊人的臂力,黝黑的肌肤在残阳的余晖下,显得熠熠生辉,以成运阳的经验,这五人绝非泛泛之辈。
“劳富远,你他妈的少在这里废话,要战就战,哪有那么多的屁话,是个男人的话,就给老子派个人出来给老子比划比划,站在那里不出手,永远都只是一根烂木桩,有屁用。”陈常顺扫了面前五个精壮男人一眼,冷哼一声,对着劳富远破口大骂起来。
“老子叫胡不才,你奶奶个熊,挺能叫嚣的嘛,老子来跟你比划比划。”一个汉子霍地站了出来,抡起拳头,不管陈常顺,朝着他击了过来。
陈常顺到底是个练家子,手底下还颇有几分本事,见到胡不才呼呼而来的拳头,身子一偏,当即伸出双手去捉胡不才的手臂,同时身子一偏,脚下马步一定,背部就顶住了胡不才的胸膛,肩膀上猛然一扛,做势就要把胡不才给摔翻过来。
“棒棒”乃何等人物?平时都能扛起一两百斤的东西都不成问题,可是此时陈常顺发力间,却发现胡不才犹如一座大山一般屹立在地上分毫不动。
“嗯。”陈常顺陡然间觉得不对,轻哼一声,再次加大力度,可是那胡不才脚下生根一般,竟然纹风不动。
然而至时胡不才却是咧嘴一笑,生根的**倏地跳起,整个身躯压向了陈常顺的后背之上。
本想把胡不才摔飞过去的陈常顺两试不灵,恰恰在力道用尽之时,胡不才的身躯就压了过来,陈常顺促不及防之下,脚下一个踉跄,身子突然给**了半截。
陈常顺心知不妙,大吼一声,硬生生地在半路把胡不才的猛压给顶住,而胡不才的拳头却是毫不留情地朝着陈常顺的脑袋砸了过去。
“嘭!”
一百多斤的拳力击打在陈常顺的头上,使得他的脑袋嗡嗡作响,胡不才趁胜追击,在陈常顺背上的身体再跳动一下,强大的冲击力,直接把陈常顺给压倒在地下。
“噗!”
“嘭嘭嘭嘭!”
陈常顺的脑海又死死地挨了胡不才的四拳,顿时让陈常顺不知身在何处,直接给倒在了地下。
胡不才咧嘴而笑,坐在陈常顺的身上,拳头依然冷血无情地砸在陈常顺的头上,而此时的陈常顺早已经是趴在地下,爬不起来了。
巫山帮的人看到这一幕,脸上是一阵又一阵地抽搐,而云阳帮的人看到这一幕,却是得意非凡,咬牙握拳,仿佛胡不归挥出的拳,都是自已挥出的一样,说不出的爽快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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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辱』
胡不才对着~在地~早已昏~过去的陈常顺~~地拳打~踢,鲜血汩汩地从陈常顺的额头~,~~~~淌~来。“别打了,第一轮我们输了。”许德才忽地爆吼一~,脸~~地~搐了一~,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依然对着陈常顺~狠~的胡不才。得到许德才的命令,一旁的马~有~巫~棒棒~了过去,把陈常顺给扶了过来。成运阳看到陈常顺那~头淋漓的鲜血,本来心中淡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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