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尤物
因为他们之前参加的培训都是人事处负责,所以和陈科学也熟,还请他喝过几场酒。陈科学望着他们,笑着说:“你们俩怎么搞的?来了也不进教室,是不是要搞个欢迎仪式你们俩才愿进去?啊?”
吕上风嘿嘿一笑,恭敬地喊了声“陈处”,算是打了个招呼。
“陈处您误会了,我们俩刚到门口,就要推门进呢,你就出来了。”刘潮撒谎不眨眼睛,又一本正经地冲吕上风说,“不信,您问吕上风,是吧?上风?”
吕上风连忙证实似地点头说:“是的,陈处,我们刚到,正犹豫着是先进教室上课,还是先到办公室报到拿书呢?”说完之后,他总感觉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K!不就是一群女人吗?难道还能吃了我们不成?!没必要貌似扭扭捏捏的小姑娘,说不定谁吃谁捏。
陈科学嘲讽说:“刚到?骗鬼去吧。我刚才点名时就听见门口有人小声嘀咕,应该有一会儿了吧?咋啦?不好意思进去?我说你们俩,真给我们男人丢脸。”说着摆了个请的手势,伸头对教室里的园长们说,“来,我们欢迎两位男园长进班听课。”
园长们真听话,教室里立即响起雷鸣般的掌声。K!这事整的,陈科学是有意出他们的洋相啊!不进去不行了。刘潮一咬牙一跺脚进去了,吕上风也尾随着进去了。没想到他们一进教室,嬉笑声、议论声肆意地顿起。吕上风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貌似满教室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俩身上,却没有勇气抬眼去接,貌似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也没有在意看是谁,便目不斜视地径直走到了最后一排。他边走边报复似地想,笑!小心我把你们衣服拔光全上了!
刚坐下来,老师就进来开始讲课了。
老师是熟面孔,去年小学校长高级班培训的时候曾给他们也讲过课,叫王东坡,五十来岁,人长得很精装,个头和潘长江差不多,口才不错,也很幽默,听说他的夫人还是当年的校花。给他们上课时,东坡老师总不忘眉飞色舞地讲他的恋爱史,他如何家徒四壁,如何学习刻苦,如何追他的校花夫人,最后水到渠成地总结一句:知识就是爱情!
K!听得他们**滂湃,可惜他们这些人都翻过了爱情这一页,所以在追求知识上也失去了原动力。事后,有人建议他多给求学的年轻人讲讲他的恋爱史,肯定会有所震撼。东坡老师无奈地说:“咋不讲?但现在的年轻人都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哪里还有心思去学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吕上风想起自己曾经那段过早夭折的初恋,多少与没有好好学习有关,如果咱当初像牛闯进菜园里吃菜那样地汲取知识,学有所成,女友的母亲或许就不那么激烈反对了……不提也罢。
吕上风正要把思路拽回到课堂上,忽见刘潮轻轻拍了拍前桌的**,说:“请把你的书借给我俩看看。”
前桌是个长发披肩的年轻园长,从娉婷的背影看芳龄不到三十,她似乎**一颤,但还是转身大方地把一本叫《务实求新——幼儿园的规范管理》的教材递了过来。
“谢谢!谢谢!”刘潮连忙双手诚惶诚恐地接过。K!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动作、那表情有点假。
“不客气。”年轻园长不以为怪地粲然一笑。
哇塞!那是一张鸭蛋白的脸,五官十分精致,那晶莹的额头、那弯弯的柳眉、那汪汪的眼睛、那**的鼻翼、那性感的**,简直是按照黄金比例搭配的,即便是拆开看,每一个零件也堪称精品。
啧啧!吕上风做梦也未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如此极品尤物!
美女作伴好读书!想到接下来能有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他暗暗发誓,绝不再随便缺课、早退了。
不过,此刻吕上风脑海里浮现出两个问号:一,她叫什么名字?二,她来自哪个幼儿园?这是两个问题。
吕上风知道,其实要搞清这两个问题并不难,只要等到陈处下午点名,记下她的名字后,私下按照名字引图索骥地在点名簿上一查,她的工作单位就一清二楚了。当然,也可以不必这样麻烦,刘潮是这方面的高手,通过他,或许也能打听到她的信息。
吕上风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刘潮,小声问:“你认识?”
刘潮附耳说:“不认识,第一次。”
吕上风不禁有些失望,把教材摊到自己面前,貌似无聊地合起,又无聊地翻开扉页。K!书页上干干净净,居然没留下主人的芳名。这只有两种解释,一是刚发的新书,她还没来得及写上;二是这种书本没什么价值,写不写名字无所谓,反正丢了也不可惜。
不过,吕上风很幸运地并未等到下午上课前的陈处点名,就知道那极品尤物的个人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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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良机』
天赐良机东坡老师讲课有个特点,喜欢一鼓作气,两节合并一节讲,中间偶然喝两~茶,直到~课,~始终像机~转动个不停,如~无人之境。由此~断,东坡老师的肾功能超~,而肾功能又直接影响着~-功能……那些有内急的学员,不得不一脸~苦地出去~决了。也由此~断,东坡老师不适合代小学或幼儿园,碰到胆小不敢~张的学生,估计就尿~子了。东坡老师貌似怕课间休息,便~了思路,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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