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不吃了?
我面前那盘水饺没有吃光,我已经吃饱了,我把筷子放在盘子上面。
我回答他:不吃了,肚肚已经吃饱饱了。
他起身收拾盘子,看背影勤快的像个小媳妇似的,我觉得女人吧,一辈子能找到个他这样的男人也算不错了。
趁他在厨房,我去漱了漱口。呼呼,他做起事情感觉蛮麻利的,很快就从厨房出来了,他拿毛巾擦过手,取了口香糖给我。
嗯,茶足饭饱,我们俩继续聊天。
他问:爪爪,爱看足球吗?
我冲他耸耸肩膀,说,无所谓,有时间就看,没时间就不看。
他拿了遥控器调台,说,今天恰好有球赛,你陪我看呗。
呼呼,(~o~)~zZ,足球我是有所了解的哦,神毛德罗巴、托雷斯,神毛兰帕德、范佩西,哈哈,原来我也是知识渊博的人哇。
比赛是下半场,其中一个队穿白色,另外一个队穿红色,踢的还算精彩,攻防节奏也比较快,极少有后场倒脚,可惜我当时实在没有心思看。
大概看了十几分钟后,我说:你如果不送我回去的话,那我要去睡觉了,睡的太晚对皮肤不好。
听我说不回家了,他心里的石头嘎嘣落地,这下他可高兴坏了,喜出望外,说,爪爪真好,你先睡,我等会儿就去陪你。
我冲他撇撇嘴,撒娇似的命令他:哼,你睡沙发,不准你睡**。
你如果睡**的话,哼,那我就睡沙发。我补充说。
他开心的笑,喜上眉梢,好好好,我不睡床,我睡沙发,你去睡吧,乖。
晕死,人家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乖神毛乖嘛!
我起身去卧室,呼呼,(~o~)~zZ,留下俏美的背影给他。
我有个过人的能耐,只要想睡觉就肯定能立刻入睡,嗯,接下来我躺到**没用一分钟就睡着了。
夜深沉,夜无梦。写的有些儿矫情,么么哒,没有办法,平时写小说写习惯了啦。
再次从梦中醒来是因为我突然感觉额头被人吻了一口,被吻了之后,我一个激灵,险些从**面蹦起来。
我睁开眼睛,见到了朦胧的台灯光下他的面孔,质问:你怎么睡到**面来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柔的像溪水静静流淌:爪爪,外面好冷。
我冷静下来,想想自己一个客人让主人去睡沙发确实也不太礼貌,怪羞涩的,便说:那我去沙发睡吧。
他当然不肯,他内心深处还是疼我的,呼呼,(~o~)~zZ,好自恋了啦。
他说:爪爪,外面真的挺冷的。
我想了想,也是,万一再冻感冒了啥的,打喷嚏、流鼻涕,影响我的伪娘形象。
我说:那好吧,你可以睡在**,不过你得放老实点,不准乱动。
他开心的笑了,问:爪爪,咱们俩中间要不要放碗水?
我不和他开玩笑,板着脸说:那倒不必了,你自觉点儿就好。
因为白天已经睡了很长时间,再加上刚刚又睡了会儿,被他叫醒后现在我一点也不觉得困了。
他躺下来,靠着我躺好,呼呼,(~o~)~zZ,有丝凉嗖嗖。
他白天的时候就要开空调的,不过我没有同意,我不爱吹空调,因为看书上说常吹空调对身体免疫力不好。
我说:喂,我睡不着哩。
他侧过身,手臂支撑着,轻轻一笑:要不要哥哥讲故事给你听?
呼呼,(~o~)~zZ,我心想,讲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问他:什么故事?
他说:我亲身经历的故事。
我感兴趣了:讲吧,我在听。
他抿下嘴,问,爪爪,鬼故事也可以?
我冲他甜甜的笑,鬼故事蛮好的,我的职业就是写恐怖小说哦,看不出来吧,不可思议,嘿嘿,\(^o^)/~。
我说:好呀,如果我听的怕了就拿被子蒙住脑袋。
他开始讲他亲身经历的鬼故事,你不知道,他讲的好逼真好逼真哦,要不是我恐怖小说看的多我肯定就信了。
他说他前几年在一家小公司看守仓库,仓库里曾经吊死过一个女孩,起初的时候他不知道,后来才听同事讲的。同事告诉他夜里灯会突然熄灭,他听了不信,觉得是同事骗他。有一次上夜班,他终于见到了那个吊死的女孩。女孩穿一身白,皮肤也白,毫无血色,在微弱的光线下走来走去,直到灯重新亮起,她才消失。
呼呼,(~o~)~zZ,听他讲完,我半信半疑,信是因为他把自己参与了进去,疑是因为我所受的教育告诉我,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鬼呢。
听他讲完,我望着他,问:真的假的哦。
他故作轻松的笑笑: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是假亦真……
呼呼,(~o~)~zZ,管它真假呢,反正蛮刺激的,我问:还有吗?再讲一个哩。
他咧开嘴笑笑:没有了,就经历过这么一次。
我‘哦’了一声。
他解脱般重重的呼口气,说: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就离开了那家公司,而且再也没有上过夜班。
这次我是真信了他,嗯,太逼真了。
我大惊失色,道:哇,(⊙o⊙),刚刚讲的真的是真的啊。
我信了,他笑了,姑奶奶的,我被他给耍了。
他大笑,说:爪爪,骗你的,哈哈O(∩_∩)O~。
哼,哈哈他妹,欺负我一颗诚挚的心。
我挥拳打他,嗯,当然不重,本伪娘可没有暴力倾向:你坏,你坏、你坏。
他高兴坏了,这个坏蛋,估计结婚洞房花烛夜他也没有这么高兴,呼呼,(~o~)~zZ,毕竟他的**肯定不是洞房花烛夜,别说他了,连我的**都没有等到那天。
我那样打了他几下,呼呼,(~o~)~zZ,起先他没有任何躲闪,后来可就不了,呜呜,~~~~(>_<)~~~~,他突然蛮横的把我揽在了怀里面,双手像钳子般令人无法逃脱。
嘿,朋友,你知道,当时我好紧张,紧张的一颗心差点儿没从嘴里吐出来。
我颤抖着声音问他:你要干嘛?
他好无耻,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姑奶奶的,他说:爪爪,我想要你的菊花。
太无耻了,太卑鄙了,人家可爱兮兮的小菊花,你想想也就罢了,你竟然还说出来,呸呸呸。
我用力推着他的胸脯,说:我看我还是去沙发睡吧。
他哪里肯放我去沙发睡,嗯,不过我也不是吃干饭的,呼呼,(~o~)~zZ,我狠狠咬了他一口,他终于放开了我。
他说:爪爪,难道你不懂我的心。
他的黑心,哼,我才不要懂呢,我捂住耳朵冲他叫:别说了,别说了。
他无奈,只好再次妥协:好,不说了,不说了。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爪爪,别生气了。
我咬着**想了想,说:你知道嘛,其实你人挺好的,只要别讲那些过分的话。
嗯,我觉得吧,现实中其实有很多好人,呼呼,(~o~)~zZ,只是他们自个给自个抹黑了,包括我在内。
他惨淡的笑笑,说:挺好的有什么用,某些人不喜欢终究还是不喜欢。
呃,(⊙o⊙)…,真令人纠结。我喊了声:停。
人呢,人呢,干嘛一定要那样哩!除去**就他姑奶奶的不能活了吗?
尴尬的沉默。
我睡不着,可我不知道讲什么,台灯还亮着,朦朦胧胧,有种隔着轻纱看世界的感觉。
他后来憋不住,主动找话题讲话了,问:爪爪,你和女朋友分手多久了?
我们在网上聊天的时候我告诉过他我和女朋友分手的事情。
我告诉他:三个多月。
他笑了,揉着我的头发,说:那爪爪岂不是三个多月没有**了。
呼呼,(~o~)~zZ,他竟然提这个,怪叫人羞涩的,难道打了三个多月飞机也要告诉他嘛,真是的,讨厌讨厌。
我估计我脸都红了,当然了,灯光暗他看不清,他大概只能看到我轻咬**的可爱样子。
如此一来,他更得意了,说:爪爪的鸡吧岂不是**。
哇哇哇,他好低俗哦,不过我是真佩服他,姑奶奶的,他怎么啥都能说的出来啊。
面对他的厚脸皮,呼呼,(~o~)~zZ,我只能羞答答的像朵玫瑰花,~(@^_^@)~,除此之外我还能干嘛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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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
他来了~神,突然从~~爬起来,开亮了灯,灯光~眼,不过依旧没有他~眼,哇啦哇啦(⊙o⊙),他只~着黑色三角~,~裆中间一大坨,呜呜,~~~~(>_<)~~~~,整整一大坨,好怕怕,好怕怕。他说:爪爪,给你看我老婆的照片。瞧他那兴奋的样,好像彩票中了特等奖似的,他老婆有那么好看嘛,~动的~颠!很快他便取了相册,厚厚一本,重新回到~~,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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