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和女人睡在一起,偶尔再和男人睡一次其实感觉还蛮好的,呼呼,(~o~)~zZ,怪令人不好意思的,枕着他的臂弯,一会儿就能入梦。
嗯,我被他揽着,后来觉得两眼发沉,于是便对他说:我困了,先睡觉了哦。
他笑眯眯的,也色咪咪的,道了声‘晚安’。
进入梦乡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清楚,我只模糊记得自己再次醒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嗯,后来我是因痛而醒的,钻心的痛,如果不是因为剧痛,我想我肯定不会那么容易醒来。
我醒了,感觉到自己整个儿被人抱在怀里,而抱着我的那个人正在我身后匍匐前进。
我用尽全力挣脱,呜呜,~~~~(>_<)~~~~,是他,没错,就是他,呜呜,~~~~(>_<)~~~~,亏我对他那么信任。
他放开我,歪倒在旁边,满身汗水,鼻尖的水珠滴滴欲落。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上衣潮潮的,脖子上面一抹汗,刘海也被沾**。
呜呜,~~~~(>_<)~~~~,我下面好痛,痛彻心扉的痛,就好比心被鱼钩扎了似的,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如同女人痛经,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满脸歉意的望着我:对不起,爪爪。
我牙齿差点儿没把**咬出血来,呜呜,~~~~(>_<)~~~~,羞耻难耐。
我告诉他:我痛。
我的声音颤抖,带着**,真的,险些哭鼻子。
他继续道歉:对不起,爪爪,都怪我不好,你菊花太紧了,而我又不够温柔。
听到菊花二字,我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呜呼哀哉,我的后庭贞操就这样被他硬生生夺走了。
其实心酸和伤感与疼痛无关,我心里清楚,我自己娇滴滴,受不了疼,受不了痛。
敞开了讲,令我心酸和伤感的原因是我被迫成为小受,呜呜,~~~~(>_<)~~~~,话说通往男人心灵深处的通道正是菊花小径。
嗯,我不争气的泪水扑簌簌往下落,沾**的眼睫毛贴着眼皮。
他看我这个样子,柔柔弱弱如雨后梨花,忍不住吻起我的眼睛。
我的心已属他,我的人已属小受,呜呜,~~~~(>_<)~~~~,我没有再拒绝他的热情,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轻轻抚mo我的后背,指尖贴着皮肤游走,舒舒服服,渐渐的,不像起初那么疼了。
他问:爪爪,菊花还痛不痛?
我握起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你坏、你坏你坏。
他不还手,任由我打闹。
嗯,有种难言的感觉,甜蜜蜜的幸福,和女生交往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
他笑称:爪爪,你比我老婆还会撒娇,还可爱。
呜呜,~~~~(>_<)~~~~,老婆老婆老婆,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哩,他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我告诉自己绝不能堕落,等天亮就离开,离开便不再回头。
我的脸色大概不怎么好看。他问:怎么了?爪爪。
我哽咽了一声,颤抖着反问:如果你老婆回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她会怎么样?
他一如既往的狡猾,揽着我的腰,蜜语:她会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情愿让她受伤害也绝不会让爪爪受伤害。
我可不希望自己成为小三,可耻卑鄙的小三,如果真让他老婆受到了伤害,那我就是罪人了,我不会容忍自己那般堕落。
我叹口气:我不希望发展成那样。
他笑:我老婆一个礼拜之后才回来,她不会受到伤害的。
我没有吭声。
他补充问:爪爪,留下来陪我一个礼拜,好吗?
呜呜,~~~~(>_<)~~~~,真令人纠结,我竟然会有类似的想法,留下来和他共同经历一个礼拜,就像杰克和恩尼斯在断背山。
我轻轻咬着指甲,垂着眼眸:这样不太好吧。
嘴上虽然这样讲,心里却盼望着他能有足够的理由把我留下来。
他捏了捏人家的小**,说:这有什么不好的。
他的手不老实,四下乱摸,嗯,我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他把手缩了回去。
我羞涩的责怪他:哼,你真坏。
他拿手背托我下巴,更进一步,目光如炬的望着我:爪爪,我想要。
姑奶奶的,气死啦气死啦,男人怎么都这样啊,男人难道都不知道疼的吗?
我冲他喊:不不不。
他笑言:爪爪如果不让做的话那我可就要强来了啊。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的,努努嘴,道:你敢。
他啥情话都能脱口而出:我不敢,我可不敢惹宝贝生气。
呜呜,~~~~(>_<)~~~~,我啥时候就成了他的宝贝了哩!
我轻轻推他:去你的。
他这个人,我不得不佩服,嗯,有些话我和喜欢的女生都不太敢讲,他倒好,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一点儿顾虑也没有。
他后来说:怪无聊的,爪爪,要不你讲讲你的故事给我听吧。
我摇摇头,我哪有啥故事可以讲的,不是艺术人不敢有艺术人生,(*^__^*)嘻嘻……。
他想了想,问:爪爪第一次穿短裙、丝袜是什么时候?
这个嘛~,呼呼,(~o~)~zZ,很早很早以前,具体我还真想不起来了。
我反问他:第一次逛街的时候穿?还是第一次在家里穿?
他说:逛街的时候。
嗯,我想了想,回答他:三四年前吧,十九或者二十岁。
他浅笑,问,什么感觉?
我含着指甲回想彼时彼境,那年还年幼稚嫩,苍山有井还没有空:反正蛮不好意思的,走在街上总想躲起来,觉得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似的。
他欠起身重新盖了盖被子,有丝凉风从侧面钻了进来,皮肤微冷,起鸡皮疙瘩。
他问:一个人?
我摇摇头,告诉他:和一个朋友一块。
他问:也是伪娘?
我点头:嗯,比我伪的早,呼呼,(~o~)~zZ,被他给带坏了。
他笑眯眯的:爪爪,不是学坏是学乖。
呼呼,(~o~)~zZ,我就是讲讲我的过去而已,他干嘛哩,激动成这样,眉开眼笑,喜滋滋的。
我拿手指甲轻轻戳他裸**的肌肤:什么呀,那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的话一出,他更乐了,抚mo着我的小脸蛋,问:爪爪,你看我能不能近朱者赤?我可是一直梦想着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伪娘呢。
呼呼,(~o~)~zZ,他?别开玩笑了,那么阳刚,你以为伪娘是人人都可以的哩!
伪娘嘛,不敢说天生丽质难自弃,但至少也得有些阴柔美吧,呼呼,(~o~)~zZ,比如像我这样。
我笑他:你顶多能做人妖。
呼呼,(~o~)~zZ,俏皮的爪爪也是爱捉弄人的哦。
他听我这样笑他,他可不肯轻易放过我,抓住我挠痒,‘咯吱’我的咯吱窝,呼呼,(~o~)~zZ,痒死我了啦。
我笑的差点儿晕死,嘿嘿,(*^__^*)……,真要命,不带这么玩的,貌似自从上了十岁我还真没有再这样闹过。
他问:改了吗?
我只能叫苦求饶,么么哒,(ˇ?ˇ)~:改了,改了。
他追问:以后乖不乖?
我能咋办,么么哒,(ˇ?ˇ)~:乖,乖。
他继续:听不听话?
呜呜呜,~~~~(>_<)~~~~,欺负人家。
我卧薪尝胆,回答:听话。
他笑着放开我。
待他一放开我,我立刻打了他一下:哼,坏蛋,欺负我~。
我继续打他,当然了,用的力气不大,嘴里嘟嘟囔囔:坏蛋,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他挺好的,呼呼,(~o~)~zZ,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如果把他仅仅当男朋友看待的话真的挺不错的,嘻嘻,(*^__^*)嘻嘻……,超有爱。
他说:爪爪,你的家人和朋友肯定都非常非常宠你。
这话错倒是没错,家人和朋友确实都非常宠我,呼呼,(~o~)~zZ,可他怎么知道的哩!
我问:你咋知道?
他把手穿过我的秀发:看都看的出来,被宠坏了。
我冲他撇嘴,呼呼,(~o~)~zZ,像公主似的:我才没有被宠坏呢,我是被宠好了哩。
他好了解我的心思,或者说心有灵犀一点通,他说:好吧,好吧,被宠好了的小公主。
这个样子,么么哒,(ˇ?ˇ)~,太令人羞涩了,我都不好意思再同他交谈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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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宿』
我没讲话,他也没讲话,沉默了一会儿。他后来问:小公主,~~~觉觉?我依偎着他,幸福中,(ˇ?ˇ)~。嗯,还得再~会儿,离天亮还早哩!呼呼,(~o~)~zz,接~来在~怀~里我缓缓~梦乡。甜蜜是何物,么么哒,我总算是知道了,甜蜜是种暧昧的~,像风中的棉花糖,吹在嗓子眼里,让你即便咳嗽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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