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激灵,恍然有一根琴弦在意识里断裂,咔嚓一声,整个人迅速的从迷幻的**里清醒了。我生猛的推开女人,撒腿就跑。
“唉……我怎么办啊。”女人带着快要哭了的鼻音问。
我驻足回首,瞧见她**的上身和**已经褪到小腿处的诱人下身,心中又是一阵澎湃。稍顿了一下说:“你等着,我傍晚的时候再来找你。”
“那你一定要来呀。”她上前两步,一脸的楚楚可怜。
我点点头,钻进了树林。蓝月他们两姐妹都站在小树林的边上东张西望的寻找着我,我避身在一棵大树后面整理好容装,然后才现身。
“猪草够了吗?”我揉着眼睛,装出一副睡过觉的样子。
“你怎么能进树林里面睡觉,里面有大蛇。”蓝月显得很担忧。
我贫嘴的说:“我属蛇的,我们是同类,它们不敢惹我。”
回家的时候,我终于有事做了,高出背篓许多的猪草由我直接背回家。因为有蓝月在一路,紫菱一路向我讯问我念大学时候的事。我心里忘不了忘不了刚刚玉米林发生的事,有一句每一句的敷衍。途中歇息的空闲,我还拿那个少妇和眼前的两个少女做起了比较。看来看去发现没有可比性。两者的差距太大了。就像是苹果树上初夏的青涩青果和剩下逐渐成熟的甘甜红果。
回家后村长和我做了明天日程的安排,他带几个人去镇上把我的东西全部扛回来,还有民办教师和教科书的事一并办了,毕竟去一场镇上不亚于长征似的奔程。我和蓝月就到学校主持报名的事。
我点头认同安排,突然装出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摸口袋说:“啊呀,我有东西上午掉学校了。”
“啥呀?重要吗?”村长紧张的问。
“我妈在寺庙里给我求的平安符。”我望望外面淡红色的天空:“乘现在还能看得见,我去找回来。”
“蓝月……蓝月。”村长冲灶房里喊。
我忙摆手说:“不用她跟我去了,我都认识路了,很快就回来。”
“爸,怎么了?”蓝月已经出来了。
村长使个没事了的眼色,蓝月又进去了。
我一路疾跑,全是山坡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跑到山顶草地我顺过了气,起身穿过了那边小树林。没有看到那个女人,我东张西望着吹了几声口哨。
“我在这儿。”声音猛的在身后咋起。
惊的我一下跳开,回头又看见了女人极具诱惑的着装。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我说着就伸手去抱她。
她推开我:“急什么,现在不会有人来了。”
“我急着回去呢,快点吧,完事了我送你回家。”我上前又一个熊抱,嘴巴直接攻击她的**。没一会女人就哼哼唧唧的低吟起来了。
我脱了自己衣服,在地上铺好,让她躺上去。然后两个人进入了正题。
“你是哪的,怎么以前没见过呢?”
“我叫虞**,是来支教的老师。”
“嗯……嗯……”
“你呢,哪个村子的?”
“对面山的,也属于这个村子管,我叫沈盈。”
“名字真好听,你爸文化不低吧。”
“哪啊,我们这一带男人女人的名字都好听。是以前一个村里出去读过书的人取的,他取名字还要收钱的。”
……
“快,我要到了……”
我一阵迅猛的抽查动作之后,喘着浓重的呼吸,吼了两声趴在沈盈身上。
完事后,我们继续欣赏着对方的身体,天色完全暗淡下来以后才顺着梯田间的小路往下走。差不多走了一个小时才到女人家。早知道这么远,我就找个借口溜了。到家后她不让我走了,说什么都要再呆一会,我说没有月亮,太晚都认不得路了。她却说,今天是十八,晚一点月亮才会出来。
既然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我还真有点不想走了。我就跟她说那就还坐一会儿。
聊天中,我知道了她的许多情况。可能是因为已经有了再亲密不过的关系,她说话都没有任何顾忌。她三十二岁,结婚已经十二年了,有一个女儿,丈夫常年在外面打工,去年过年的时候回过家。今天我们发生关系的地方,就是他们家最远的几块地,耕种一回累的要死,但是因为家庭条件太差,再苦也要去播种。那么多地一个女人是忙不过来的。有些垂涎她美色的男人纷纷前来献殷勤,有的扛着锄头来播种,有的带着刀来收割,反正只要她家有事,就会主动有人站出来帮忙。当然有这种遭遇的人,不是沈盈一个,村里只有丈夫在外的女人,或多或少的都会受到类似的优待,有些女人还专门以上床作为报答让男人帮她干活,具体是谁,沈盈没有说,她说村里人都知道有谁谁谁,我在这里呆久了就会知道这个村子里的许多恶癖邪俗。沈盈对于那些来帮忙的男人,不拒绝也不献身,往往是给钱。后来来帮忙的男人就越来越少了,只有两个人一直没有放弃,最后沈盈实在过意不去了,去年先是和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只可惜第二天那男的甩沟里死掉了,今天和她在玉米地里野合的男人,也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他是给沈盈家帮忙最久最多的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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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跟她回家』
听她说完,我开玩笑说:“那我可没有帮你什么忙哦。”“以后有~烦你的地方。”她这么一说,我就知道是孩子~学的事了。我保证的说:“放心,这个事全包在我~~了。”“我就是怕你说出去,才跟你~的。”她又说。“我不是跟你保证了么会保密。”沈盈特不屑的说:“你们~的话哪有可信的。”我只得嘿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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