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身份暴露,汪伟感到凶多吉小。家是回不了了,旅店需要登记,这座城市又曾工作过一年,有熟人,只有另觅栖身之地。夜晚9点他俩来到火车站,徘徊良久,不敢进站。忽见一货车进站,他俩便绕过车站,从对面进,爬上了西去的货物列车。
这次他吸取教训,不再住店,而是租了个套间。他俩昼伏夜出,甚是小心。
住了一个星期,相安无事。小虎说憋不住了,想找个小姐。话一出口,就被汪伟骂得狗血淋头:“你哪是找小姐,你是找死!”小虎只得压住**。又过了两天,小虎苦苦哀求:“伟哥,你行行好,我心中**老是往上窜,难受死了。再说红道抓捕,黑道追杀,与其难受死,不如痛快死。”汪伟看他一脸骚相,可怜兮兮的,就让他去包一个来。
天刚黑,小虎将货叫来了,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这个小虎也真是饿了。其实那两个小姐长得并不怎的,不过都是一身肉,嫩嫩的,白白白,光光的。这小虎干那事那么直接,没有前奏曲,没有逃逗。关上门就直奔主题。
先朝矮一点扑上去,那滚热身子压在滚圆的肉团上,火烫的小鸟直落娇嫩的花蕊,狂喷的热浆撞击着酥软的花蕾,她不停哼哼,欲仙似醉。正在**处,他就从胴体上坐起身,“波”的一声**那湿淋淋的,转身抱住饥渴的高个儿,封住她一直呵着热气的**……
蹲守的B组车内。“我说头儿,人家A组案子一个接一个地破,他们有什么高招呀?”“运气好,手顺。”“你说,我们B组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运气,将五步镇奸杀案破了。”关越:“那有这么多废话。不管案子是谁破,不都是警察破的。你们俩去把住那边的口,留神点。你们俩盯着那个路口。你们俩游动,放机灵点,别让汪伟从眼鼻子底下溜走。”
一正在建的屋顶,小虎盘腿坐在木材上,玩弄着小球。右手拍击左手腕,左手抛球,挺有章法,挺有节奏。汪伟:“我刚才去取钱,那地方怎么会有警察。”“是不是老板报了案。”“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我说别玩了。你烦不烦。”说着,汪伟伸手接过小球,便手一甩,球溅到女儿墙,飞落下去。小虎跑到屋顶边,一看下面有几辆警车,惊叫:“伟哥,警察,警察。”两人躬着身子,又一次开溜。
走至步步高超市,蹲守的警察发现了他俩,迅速追赶,他俩反应机敏,掉头逃窜,两民警咬着不放,穿过大街,越过闹县,又将民警甩脱。真是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汪伟又逃回家后的山坡。小虎躺在地上抛弄小球,似乎十分实在。汪伟却坐立不安愤愤然:“想杀老子灭口,大不了老子到公安局自首。不让我活,都别想活。”小虎却不以为然:“说不定,过了这阵,什么事都没有了。”“逃,往哪里逃。现在全国都在通缉咱俩,除非逃到土里。”“那你的意思是咱们死定了。”“黑道要杀我们,红道要抓我们。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咱俩拼死一搏,兴许不有个出路。”小虎爬将起来,凑近汪伟:“怎么搏?”“我倒有一招……”小虎瞪圆双眼:“难于登天。不可能。”汪伟手指戳着小虎的头:“那咱俩只有等着子弹穿头了。”小虎眼睛一骨碌“我有了。”说着附在汪伟耳边嘀咕,汪伟绷紧的脸**几丝得意。
抓捕杀害彭主任的凶手一事,《巫岭晚报》当然及时跟踪报道。可是公安没抓牢,从手里溜了。此案愈来愈玄,两位供销联社副主任的距离愈来愈近,两人的办公桌靠在了一起,面对面坐着。QQ聊天更是兴浓,玩转诗词中夹杂晕段子: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牛直下三千尺,疑是淫河落九天。”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娇啼歇处情何限,**已透风流汗。睁开四目互相看,两心热似红炉炭。”
“人窈窕,浑身满面都堆俏。都堆俏,愁容可掬,颦眉难效。还愁不是新人料,腰肢九细如何抱?如何抱,柔如无骨将又惊靠。”
爬上货车暗夜外逃,淫浪通宵迭现**。
东街西巷左右包抄,得意阴笑又耍何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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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铤而走险劫飞机』
巫岭机场。两名汉子于铁丝网外察看。飞机~行、起飞、降落,一名汉子嘿嘿而笑,浩齿微~,~头~挲着牙龈,好不得意,竖起拇指和~直食指作“砰砰”状,似乎飞机成了自己的猎物,自己能~到擒来,志在必得。席大洋办公室。席大洋~托~茗,似在等待,似在凝思。副~雷刚:“龙哥,你说这个时候,汪伟会不会像疯狗一样~~呢?”“~想逃出这个城县,难~。”“汪伟万万没想到这个唐薇会这么快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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