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要跟俺好不嘛?”
我感到奇怪,今天怎么老是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什么意思?我心里矛盾,期待是我想的那样,又怕是我想的那样。只好不说话,继续发表情图片。
“那么诚心诚意了问你了。你不跟俺好,小心俺被别人拐跑了。”
我真是啼笑皆非,“你还怕别人拐你啊。”
“主要是想的什么说什么。俺不藏着掖着的。”
“呵呵”,我感觉到这时的自己是迷糊的,我认为某些时候糊涂是一种幸福,哪怕是装的,那也能勉强骗过自己。
“不相信算了。”
我越来越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我怕这个话题的继续,忽然想起那幅画,便发过去,那是我上色彩课画的,人生第一幅色彩**,“吓人不?”我问他。
“不”
“为什么呢?”
“不为什么,就是不吓人。”
“有人说那是三聚氰胺中毒。”当然这话是我那不知好歹的徒弟说的,当时我就想给他当头一棒。
“能看出来是什么吗?”我问。
“一个女人。”
“还有”
女人的头像。
“还有”
“后面是蓝天。”
“还有”
“情绪有点失落。”
情绪失落?我发出大哭的表情,他发问号
“是一个外国女人头像”我终于道全了。“本来人家的表情是很魅的,被我搞成这个样子了”我继续说道。
他发来一个“嘘???”的表情。我问“什么?”
“我想说。”
“额”
“俺能跟你好不?”
(2)
当他的这一句话发过来,我真的懵了,是我渴望却又不敢面对的,我感到有很多蜜蜂在耳旁嗡嗡地飞,她们的呼吸让我脸上一阵阵地灼热,冷静这个词远离现在的我。
头脑还是快速地思索了一下,发了一个问号。
明明已经很明了了。
他再也没有回过来。我忽然头一阵阵发凉,我早应该想到,我的问号一发过去,他就会认定是拒绝了,因为我了解,他的这一点是和我相同的,这样的话不会说第二遍,事实上我真的是不知所措。
洛宁,这个名字让我心疼。
我低落地爬上床铺,睡觉吧,睡觉睡觉,睡了就不疼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李粒居然主动叫我去吃饭,我顿时有种懒猫终于肯上墙捉老鼠的感觉,于是甩掉所有烦恼般状态高亢地叫上其他三位一起,我们五人行,吃饭去了。
回来的时候小单说李浩叫她去滑冰,我顿时来了劲儿,“好啊好啊,去啊,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我不去,我不会,你去吧。”小单说。
“没事,我教你,不难学的。”我想说服她。
“真的不去,邓超他们要去,你跟他们一起吧。”
以前都是林珍、林玉陪着我我才肯去,他们不在我觉得不自在,但我真的特别想去,或许是这段时间有许多事让我变得有些压抑,特别想到热闹的地方刺激一下神经,以免得郁症了。
(3)
稍稍思索了一下,我像下重大决定似的说道:“好吧,我就跟他们一起去。”
吃过饭后没多久李浩打电话来说他们已经去了,人还不是很多,李粒说跟我一起出去,她去食堂买点东西,活动中心就在食堂旁边,我走到活动中心门口探了个头看了一下,赶紧缩回来,跟着李粒进了食堂。
“你跟着我干什么?”李粒回头盯着我。
“嘿嘿。”我傻笑,“我还是不适应那个环境,粒粒粒粒,你跟我一起去吧。”我带点撒娇意味地说。
“呀呀呀,算了吧,你别搞我了,你认为我可能去吗?赶紧的,自己去啊,去去去。”说着就把我往外推。
我就站在那里看她买东西,看她买完了,就迅雷班抓住她的手,“粒啊,粒啊,你就陪一下我吧,就陪我进去也行。”
李粒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径直走出门去,我跟在后面,心里堵得很,我到底去还是不去?
走到活动中心我一把拉过李粒进去了,买好票后,我拿了鞋子准备换,李粒说:“好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我还妄图挽留,结果还是只有眼巴巴地看着她走了,换好鞋,一抬头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他是前男友的朋友,我记得他叫曾辞翼,一个被我认为怪异的名字,即使我们从没说过话,但每次看到他使我感到不安。
(4)
我坐在原地,迟迟不想站起来,这时看到班上一个女同学,她向我打招呼,我会意地笑笑,算是打招呼,“你一个人啊?”她问。“对啊,他们都不来。”
我站起来小心地向场地里走去,由于太久**溜冰鞋,怕摔倒,动作显得十分滑稽。
我站在扶杆旁看着来来回回人的完美滑动,人生何时能这样完美一回?哪怕等到沧海桑田,有没有这么一回?
曾辞宜“嗖”的一声从我旁边飞过去,我下意识撅了一下嘴,马上又意识到自己的没理由,他的却滑得好,无可否认。
我看到李浩向我滑过来,“怎么不去滑?”他问。
“太久没滑了,不适应,一会就去。”
我滑了个一两圈又站在一旁休息了,一个认识的女生跟我打招呼,我们聊了几句,一个男生打岔进来,我便走了,我艰难地练习倒滑,没有林珍林玉的帮忙很吃力。
“诶,同学你是凉州的吗?”那个刚才打岔的人忽然问我。
“不是。”我摇摇头。“额,呵,我只是问一下。”他说完就走了。
凉州?什么地方?原谅我孤陋寡闻吧,我疑惑地摸摸头,继续练习。
(5)
李浩时不时来教我两招,但跟他不熟我不好意思叫他扶着我,还是自己在那乱鼓捣,一不小心重心不稳“啪”地摔到了地上,旁边的人赶紧扶我起来,我尴尬地,过了一会又着溜到旁边休息又开始,“我们一起滑?”那个打岔的人又来了,“额不,我太差了。”说着我滑走了,我是怕连累到别人。
当我再一次重重地摔倒地上在众多人的关注下被人拖起来,我感觉到脑袋晕晕荡荡的‘妈呀,该不会摔脑震荡了吧’想到这我逃也似的换下鞋子疯跑回了寝室。
边跑着,心里不知怎的忽然很酸,眼泪也就不听话地落下,整理好情绪敲门进去,李粒说有人打过电话来。
我一看是姐的,还有一条短信:魏然,接下来我们又有交集洛。陌生的号码,我没心思去猜想是谁。马上回了接姐得电话,我听得模模糊糊的,她表达不清楚,大概的意思是妈妈的手臂受伤了貌似是车祸,她说得风轻云淡,让我觉得不严重但预感又不好。
我迅速摸出IC卡冲到楼下。
“妈,你怎么啦?听姐说手受伤了。”
“是啊。”
“严不严重啊?”
“有一点,要动个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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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不易』
(1)今天之内不知道第几次心酸了,我~~着眼泪,说了一些嘱咐的话,回到寝室,我走到自己的~位~刚坐~又马~过去~着李粒,终于放~大哭,李粒~~无措,“怎么了魏然?今天摔~了?”我说不出一个字,只是哭着,哭完我回到桌旁,电脑还开着,我更换了心情:我自己~伤、~~,无所谓,真的无所谓,但为什么还~给我这么大打~,~~车祸,我现在只想回家回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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