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早上六点，闹铃又准时响了，老婆慢悠悠地爬起来。学校对高二高三的学生实行隔一个星期天休息制，不休息的星期六星期天要补课，老婆因为是高二班的班主任，学生早自习必须在班里。

老婆洗漱完毕，关了灯走了，我一直睡到八点多才起来。

开了卧室门出来，见娟娟盖着被子仰面躺在沙发上，雪白的两臂抬得高高的，双手抱着脑袋，直直睁着两只大眼睛，我问她：“今天不上班了？”

娟娟没反应，说：“倒班。”

“想什么呢，样子像木偶一般。醒了就起来吃饭，养成早上吃饭的好习惯。”

娟娟依然没动，眼珠转向我问：“叫我起来吃饭，姐夫做早饭啦？”

“现在谁家还做早饭？都是在外面吃。一碗热干面就解决了。要不要我给你带一碗回来？”

“不用，我起来出去吃。”

到卫生间洗漱完走到客厅，娟娟已经在穿鞋了，对我说：“等着我，我和你一起出去吃饭。”

泡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等着，娟娟在卫生间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道：“走吧，姐夫今天请我吃什么早餐？”

我站起来问：“你想吃什么？”

“那你吃什么？”

“热干面，一碗稀饭。”

娟娟眨眨眼睛嘻嘻笑道：“和你一样吧，热干面，但要一碗豆腐脑。”

来到一家早餐店，因为是星期天，店里的客人并不多。我要了两碗热干面，一碗稀饭一碗豆腐脑，并先付了钱后和小妻妹走进饭厅。

“你也来吃早饭啦？”

遇到本厂的一位叫赵军的熟人，吃了饭手里拿着钱包出门付钱，和我打招呼说：“钱付了吗？没有我一起付。”

“谢谢，已经付了。”

“我们坐那张桌吧，”娟娟指着嘴里角的一张新桌子对我说。

“呵呵，你老婆吧？”赵军看看娟娟道：“长的好漂亮。”

娟娟听了，把脸往他跟前凑凑，睁大眼睛问：“你什么眼神，我是他老婆？他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吗？再说，”娟娟贴近我身子，伸手从身后搭住我的肩上，说：“我像他的老婆？”

我忙对赵军说：“我小妹。”

赵军不好意思对娟娟道歉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识郁离子的夫人，说错了。对不起了小妹。”

娟娟哼一声走向饭桌。

我也在桌前坐下，中年妇女上了一碗热干面和和稀饭，我接过稀饭把热干面给娟娟，稍停，中年妇女有上了热干面和豆腐脑。

我和娟娟吃着饭，娟娟却低头漫不经心吃着饭对我说：“你说，那个人怎么就会说我是你的老婆？是不是说我就老了像个老女人？”

我没有细想娟娟的话，随口说道：“胡说什么呀？小小的十六岁就自称老了，是颓废还是无为？说话像信口开河似的，你让你姐姐听到了非凑你不可，你姐还没敢说老呢。再说，姐夫我也没往老字上想呢，真像你说的，我们岂不是成了七八十岁的太婆和老头儿？可姐夫还想混一个好点儿的后半生呢。”

娟娟却不理会，呼呼地吃着饭道：“真是一个傻子！”

我瞪了娟娟一眼：“废话，姐夫若是傻子了，天底下就没有聪明人了。”

我这个人就是同情照顾女人，女人只要不存恶意，别说我是傻子或呆子，就是说我是蠢货，我也不会计较的，况且是漂亮绝伦的小妻妹？自然不放在心上。

然而，娟娟却得寸进尺地说：“反正我感觉，我王娟娟住在姐夫家就像掉进狼窝里了。”

有这样多嘴的**子，不但左右为难，还有一种近远都不是人的感觉。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娟娟走到我面前狠狠照胸给我一拳道：“笑什么笑？笑得比恶棍还阴险，也笑得我心惊肉跳的。”

真是倒打一耙子。十六岁的小女孩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太开放了无忌了。

“看不出来呢。”娟娟似讥嘲似赞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非色即鬼，都是当面喊哥哥背后掏家伙的小人。、”

听娟娟这样一说，不理解的人还以为她是经过千辛万苦的人生，看透红尘的看透社会的人呢。一个没有懂得**你的小小女人说出初话，非淫即荡。

说实在的，我对小妻妹的性格还是比较赞赏的，大方有得体，但今天却似乎变了样，真不知道她小小的年龄都想些什么。我忙附和说：“寸光寸金，有男有女才是最完整的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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