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雄把脸凑近苏晓雅的脸说：“新媳妇真好看，真漂亮。呵呵，睡觉啰，抱着新媳妇睡觉啰。”也不管苏晓雅的鞋子脱没脱，伸手抱起她仰面放在**；苏晓雅也不好双脚互相蹭了蹭将鞋子蹬去。

苏晓雅心里暗暗一声叹息，但此时也只有认命，已经别无选择。自己的婚姻重要，但弟弟的性命也重要，婚姻是飘渺的性命却是实实在在的，而且就掌握在自己手里。父亲那么大年纪了就能牺牲自己的一只肾，自己亦是责无旁贷地要为弟弟做些什么，以解父母之忧。

沙雄抱住新婚老婆苏晓雅睡在大**，总感觉不舒服，没有自己一个人睡觉自在，却没有找出什么原因，因此翻来翻去很难睡着，折腾了十几分钟，忽地坐起来想想，才明白自己睡不着的原因，是自己忘了**服睡。沙雄习惯睡觉脱光衣服睡，今天穿着衣服反而睡不着了。

脱光衣服，丢在床头柜上，沙雄也不再管新媳妇了，身子一歪躺下，不到两分钟就呼呼入睡了。

望着身边毫无一丝新婚欲念的男人，苏晓雅又一声叹息，和衣躺下，人生的三大快事就在沙雄的呼噜声里越飘越远，直到渐渐地消失在沮丧的梦境里。

鸡叫三遍之后，几缕朦朦胧胧的曦光从窗子透进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这新婚夜是一个死寂的新婚夜。

苏晓雅望望身边的丈夫沙雄，有鼻子有眼的呼噜依旧响个不停，大有天塌下来与我无关的气势。苏晓雅慢慢坐起来然后双手抱膝，头埋在膝盖上，直到听到楼上响起了婆婆以及乡长的脚步声才下床来，推推沙雄，沙雄睁开眼睛双手挥舞几下又倒下睡了。苏晓雅再推醒他依然如此，不再理他开门走出了房。

“妈妈早。爸爸早。”乡长老婆和乡长一前一后正从楼上下来，苏晓雅打招呼说。

“晓雅起来啦。”乡长老婆盯住苏晓雅看了一阵，嘻嘻笑道：“昨夜是不是没有睡好？呵呵，年轻人新婚夜都是如此啊。沙雄还在睡？”

苏晓雅“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乡长老婆道：“沙雄平时都爱睡，昨夜里折腾了，今天不睡到太阳晒住屁股才怪呢。但也不能让他随意睡，等早饭快做好的时候再叫醒他。”

苏晓雅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一夜的平静让她婚前所有的梦境变成沮丧懊恼，本想说折腾什么？整个夜晚睡得就像一头猪一样，什么狗屁都不懂，嘴里却应道：“我知道了。”

乡长一直没有做声，穿着一身运动装活动着两臂开了大门出去了，乡长有早上跑步的习惯。

洗漱完毕，苏晓雅帮婆婆做早饭。乡长老婆一直面带笑容，问苏晓雅：“晓雅呀，妈妈问问你，你也别不好意思，男人女人一生都要经过那种事的。不经过那种事就不是个好女人。昨夜你和沙雄是不是做过那种事？”

苏晓雅很聪明，立即明白婆婆要说什么，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做声。乡长老婆笑道：“妈妈已经说了，不要不好意思，男女若不做那种事，怎么传种接代呀？若不会生儿子被别人笑话不说，当儿子儿媳的也是对祖宗的大不敬。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乃大。等晓雅明年生了一个大胖儿子，那就是对沙家最大的功劳。呵呵，我相信沙雄会有儿子的，我也相信自己会抱上孙子的。”

乡长老婆滔滔地讲着，苏晓雅只听不插话。有时对她笑笑。

苏晓雅心里骂道：“沙雄就是傻熊一个，还会有儿子呢，我看连个鸟也做不出来。你能抱上孙子到有可能，可孙子和你没有一点点关系。”

饭快做好的时候，乡长老婆让苏晓雅去叫醒沙雄起来吃早饭。

来到卧室，苏晓雅见沙雄横睡在双人大**，头和双手都垂在床沿下，光着全身很好的一推肉膘，在仔细看看他的那个东西，又细又小，发育不全似的，十来岁小男孩的一般。苏晓雅虽然没有结过婚，但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对男人的那东西也应该有所闻，凭自己作为女人的感觉这样认为的，因为现在的资料来源渠道多的是，虽不是“实体”但也十分逼真。

“沙雄，沙雄，起床啦——”苏晓雅摇着沙雄说。

沙雄却双手挥舞着叫道：“别推，别推。我要睡觉。”

“妈妈让你起来吃饭。”苏晓雅费了好大劲将沙雄推坐起来，“坐好坐好。我给你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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