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南把脸一撇,爹,这事,我,我还拿不定呢。
胡炳祥愣没想到山南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还拿不定?你,你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山南欲言又止,他觉得自己就像被逼到了墙根下,没了退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胡炳祥轻轻叹了一声,山南,我不知道你心里咋想的。今儿都把话说到这头上了,不拎个明白,不单耽误了你,还耽误了水桃。说实话,爹把水桃看得比你还重,要是你对不起水桃,辜负了水桃,爹绝对饶不了你。
山南望着父亲,看着日渐衰老的父亲,想着一直在等待着什么的水桃,心里很是心酸。他何尝不知道父亲疼爱水桃胜于自己。他也承认,他疼爱水桃比爱惜自己的生命更甚。可他要是隐瞒自己的感受,隐瞒自己真实的想法,对水桃来说,更是伤害,更不负责任。
山南低下头,低声说,爹,我不瞒你说,一直以来,我就把水桃当自己妹妹看待,从没想过娶水桃。
山南这话一出口,胡炳祥惊诧得瞠目结舌。他万万没想到,山南竟从来没想过娶水桃。二十多年了,他竟然一点没看出来。
胡炳祥还是不肯相信山南说的是实话,追问道,山南,你说的是实话?
山南轻**了头。
胡炳祥穷追不舍,你心里有别的女人?
山南不敢抬头,声音很轻,没有。
胡炳祥瞪大眼睛,你在外面做过对不起水桃的事?
山南的头埋得更低,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没,没有。
胡炳祥这下总算放心了,站起来,绕到山南身后,手搭着山南的肩膀,说,好了,你心里没别的女人,又没做过对不起水桃的事,我就放心了。水桃呀,她是真心对你好。
山南有点急了,站起来,说,爹,你怎么还没弄明白呢,我和水桃是兄妹,我是她哥,她是我妹,这辈子,都是。
胡炳祥呆了。
这时,里屋忽然传出嘤嘤的低泣声。
胡炳祥和山南互望一眼,都怔住了。
自从和山南有了肌肤之亲,美竹几乎夜夜失眠。
晚上一上了床,美竹满脑子全是山南的影子。想着那晚的**,那晚的甜蜜,美竹更转辗反侧。盼着山南能再次到凤尾村来。可那晚以后,山南好久再没来过。美竹心里既失落,又热切渴望着。她甚至每晚上床睡觉时,痴心地给留了一个人的位子,这个位子是山南那晚睡过的,在她心里,这个位子永远属于山南。
这天晚上,大概是吃坏了肚子,刚床睡下的美竹觉得肚子很不舒服,接着疼痛一阵接一阵。她连忙从**爬起来,关了门,急急忙忙往村口跑去。
过去山村乡下的厕所,都是露天的,女厕所比男厕所好的,就是砌得高点,提防有人偷窥。
这时候,夜深人静,人们都进入梦乡了,整个山村一片寂静。过惯了一个人生活的美竹,让肚子里的排泄物憋得紧,跑出来也顾不上什么,刚****,蹲下去,把那排泄物**,看着周围一片漆黑,心里有点忐忑。拉完了,擦了屁股,也不敢逗留,提起**,边走还边系着裤带呢。
幸好四下一人没有,有惊无险。美竹急急忙忙,一步紧一步,径直往家里走。
美竹回到家门口,刚开了门,前脚还没踏进屋里,忽然旁边的一截土墩后闪出一个人,窜到她的身边,把美竹吓得差点叫起来。
美竹还没缓过神,就听那人低低、闷闷地说了一声,别叫。
听着这声音,借着微微的月光,美竹总算辨认出来了,这人叫二嘎子,四十来岁,是村里的地保。这二嘎子明是地保,保一方平安,可实际上心里尽是坏水,暗地里偷鸡摸狗,干的都是坏事,没一件让人觉得争脸的好事。
平日里,二嘎子也对美竹垂涎三尺,人前背后,言语不乏轻佻鄙俗。美竹也没当回事。反正,明里二嘎子也不敢对她胡来,就是嘴上占点便宜,她不搭不理,也没损没伤的。没想到,今晚,夜深人静,这二嘎子竟然瞄上了她,躲在土墩后,压根就是有备而来的。
不过,美竹也不怕。这是在自家门口,再说二嘎子是人不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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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碰老娘~』
“嘢,是二嘎子~,我当是谁呢?这么晚到着~什么?”二嘎子嘻嘻笑着:“~不着,出来遛遛,随便巡视一~,看看谁家丢了~,走了狗没?”“呵,你倒~尽责的,三更半夜还出来遛遛。都让你逮到什么了?”二嘎子的脸朝她~前蹭了蹭,鼻子嗅了嗅,说:“美竹,这三更半夜的,你一个~道人家跑出去~什么?偷汉子?”“偷你祖宗!老娘拉~子,到外面轻松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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