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汉子发一声喊,挥舞着棍棒刀叉直扑他二人。分得清拉开架势,与狗下水的背**贴在一起,挥动着天旋地转飞砂混世魔鞭,众汉子眼花缭乱,心惊胆战,不敢上前半步。那如铁塔一般壮实的汉子,大吼一声,如雷贯耳,挺着柄长一丈二的开山魔斧,直取分得清的心脏。
分得清那两丈长的鞭梢如闪电一般,向那如铁塔一般壮实汉子的脖颈飞去。
众汉惊呼:“大哥当心!”
分得清和狗下水这才知道,那如铁塔一般壮实的汉子就是他们的大哥。
大哥立马停住脚步,轮圆开山魔斧抵挡天旋地转飞砂混世魔鞭。只见那魔鞭缠住魔斧,胶着在一起,无法分开。大哥吼叫起来:“还不快快把他二人拿下。”
分得清一时扯不脱缠在魔斧上的魔鞭,而众汉趁机围了过来,眼看就要束手就擒。正在危急之际,分得清念念有词,一跺脚,脚下的石板顿时成了碎片,向四周飞射,众汉连同大哥一起,纷纷被击倒在地。
分得清的这一招,名为跺脚升天魔法。是他在魔法大师淡定魔法修炼场修炼成的三级魔法中的一个招式。
魔法大师淡定共有五级魔法,无数个招式。可是,他的众多弟子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弟子能修炼到三级。淡定时常骑着魔杖云游天下,细心寻找能修炼到顶级的弟子。
这一日,淡定骑着魔杖,云游到狩獠国的国都虚猢上空时,一股祥瑞之气冉冉升腾,他辨认出,这祥瑞之气源于忠无二的府中。他按下魔杖,向忠府降落,恰巧正遇分得清施展跺脚升天魔法,地上倒卧之人,遍体鳞伤,痛苦**之声不绝于耳。
分得清突然看到淡定出现在面前,急忙跪拜。淡定问:“这是怎么回事?”分得清回道:“忠府出了点事,我陪主子狗下水大人来探视,不料,被这伙强人阻挠。他们人多势众,步步紧逼,情急之下,不得而已,弟子才发了跺脚功。”
淡定说:“你在众弟子中,超凡脱俗,才得修炼到三级魔法。你还记得本修炼场的宗旨吗?”
分得清回道:“魔法大师淡定魔法修炼场的宗旨是,以心面师,以心会友,以心修炼,以心对万事万物。凡事以理服人,不可动邪恶。”
魔法大师淡定口中念念有词,用魔杖点地三下,飞射出去的碎石片又飞回原地,还原成原先的石板。而被石片击倒的众汉,身上也不见了伤口,恢复了常态。淡定捡起魔鞭,轻轻一拉,脱离了魔斧,将魔鞭递到分得清手中,告诫道:“功力不够,功力不够啊。”分得清唯唯诺诺,连声应道:“弟子谨记,弟子谨记。”
大哥率众汉跪伏在淡定的面前,众汉叩头如捣蒜,一片感激之声,淡定叫众汉起来说话。可是,大哥没有叫起,谁也不敢起来。
大哥对淡定的魔法佩服得五体投地,跪地不起,恳求道:“大师在上,在下愿拜在大师门下,修炼魔法,万望大师恩准。”
淡定看此人倒也不俗,道:“魔法无边无界,广纳天下有志之士,如你诚心拜在我的门下修炼,三天之后,我就回无界峰淡定魔法修炼场了,到时候你来吧。好了,起来说说你自己吧。”
大哥让众汉起来,到一边候着。他肃立在淡定身旁,说:“在下名叫赤诚,是猛犹国人,我的亲妹妹实意嫁给忠无二,因这里出了点事,我妹妹实意飞鸽传书,我就带着弟兄们连夜兼程赶过来了。因事情蹊跷,我和妹妹商议,在没有查出原由之前,不准任何人进入忠府。岂料,这二人硬闯忠府,还打死了我的两个兄弟,此二人真是可恶之极。”
淡定一听分得清还伤了人命,问分得清“真有此事吗?”分得清点点头。淡定急切地问:“受害者在哪里?”赤诚说:“我已经派人把尸体抬到西厢房去了。”
淡定跟随赤诚快步来到西厢房,只见草席上放着两具尸体。淡定摸摸二人的太阳穴,对赤诚说:“脑浆外流的那人有点麻烦,我先给他施上魔法,看看能不能稳住他的上元之气。另一人尸身完好,可是,必须要无界峰的溪水,才能起死回生。”
赤诚为难了,那无界峰在千里之外,等到取回水来,恐怕已经没有用了。急得他连连说:“怎么办,怎么办……”
分得清说:“赤诚,你别着急,再说,你急也没有用。你不知道,你的弟兄是我弄死的,只有由我取来的水,才起作用。我这就取水去。可是,我走后,你不得为难我的主子狗下水大人。”
赤诚已经知道狗下水是他妹婿忠无二的顶头上司,对顶头上司的不敬就是大不敬之罪,大不敬之罪是杀头之罪,他们猛犹国也是这个规矩。因此,赤诚已经懊悔自己的鲁莽举动。他连忙说:“在下知道。”又跪在狗下水面前,说:“阁长大人,请饶恕小人不知之罪。”
狗下水没想到事态的发展对他越来越有利,他眯缝的小眼睛,飞快地眨了眨,清了清喉咙,宽宏大量地说:“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啊。不打不相识嘛。呵呵呵,起来吧,起来啊,救人要紧,救人要紧啊。”
淡定解下腰间两个葫芦,一个上粗下细,一个上细下粗。嘱咐道:“上粗下细的葫芦,装无界峰无核溪水,这是用来救脑浆外流者。上细下粗的葫芦,装无界峰无翠溪水,这是用来救另一人的。切记,不可弄混了。一旦弄混,就一点功效也没有了。”
赤诚一听,心就悬了起来,生怕分得清弄混了,他死去的兄弟就救不活了。他恳求道:“大师,我跟分得清一道去吧,也好提醒他,别装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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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上一个肥胖的~人』
分得清说:“区区小事,何劳你的大驾。就是~混了,大不了,我再跑一趟不就得了。”淡定说;“不可儿戏,只此一回,断然没有二回的道理。”~诚一听,没有改错的余地,更是不放心,决心~与分得清一同前往~~取~。淡定一听,心中暗喜。本来,~~左右溪~的功效是一样的,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试探~诚对自己~去的兄弟到底有多少感情。他看着~诚期盼的眼神,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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