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汗珠从罗韩的额头上滚滚而淌,双拳**地握在一起,臂上额上的青胫恐怖地膨突起来。
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听着这扇门后面那传出来的**噬骨的**声,罗韩强行地控制着自已,只差没有一把冲进去,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刃,让那家伙剁成一个太监。
他,必须得忍!
今天他本想去找宾馆找池韵,可是人到了宾馆的时候,楚贝儿她们却告诉她说出来了。
这么晚了,她能去哪儿呢?打她的电话,却发现她的手机已经关机,百无聊奈的罗韩只得四处闲逛,想抽支烟的时候,却发现打火机不见了。
那打火机是他的妻子在他三十六岁生日的时候,赠送给他的,意义非凡,思来想去,想到这打火机极有可能是飞机上。
于是乎他来到飞机上,进门后惊奇地发现了这里面的不一样。
探摸着蛛丝蚂迹,罗韩心中惴惴地来到头等舱前,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当点亮灯的时候,却发现了那样的一幕。
“贱货,骚货!”罗韩的心里不住地对池韵咒骂着,如果把池韵压在身上的不是钱东文,他绝对是冲上去给那个贱人狠狠地扇一巴掌,可是当他看清楚那男人是钱东文的时候,他又得忍住了。
钱东文,不是人人都能碰的,任何时候,钱东文都是为那人留着的。
如果自已未经那人的允许擅自动了钱东文,只怕自已月薪一两万的工作就要跟自已永远地告别了。
“怎么?吃醋了?”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传到罗韩的耳畔。
罗韩蓦然惊醒,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双手插在**口袋里面的俊朗男人正一脸嘲讽地望着自已,他不由深吸一口气:“孙文?你来这儿有什么事?”
“现在知道其实女人都不可靠了吧,其实男人啊,最可靠的,最疼爱自已的就是自已的妻子。你背着你的妻子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一腿,你觉得你对得起你的妻子吗?”孙文声音不高不急不缓。
罗韩默不作声。
“你跟我出来吧。”孙文招了招手,转身而去。
来到外面,望着四周昏暗的机场跑道,孙文拿了一支烟递给了罗韩,自已点上吸了一口,慢悠悠地吐了一个烟圈,这才缓缓说道:“你恨他么?”
“恨谁?”罗韩自已点上,吸了一口问道。
“钱东文。”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必要恨他。”罗韩望着天空中的点点星辰,淡淡说道。
“我很恨他。”孙文眯着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头上的一团火亮,照得他的脸上灿红一片,更显幽森,“我无时不刻都想着要取他的性命。可是那样我觉得太便宜他了。”
罗韩惊讶地看着孙文。
“我要狠狠的折磨他,折磨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孙文**地咬着牙齿,表情显得无比的痛恨,“我要抢得他所拥有的一切,我要让他一无所有。”
罗韩依然一言不发,就这样一边抽着烟,一边静静听着孙文说话。
他从来都不知道孙文为什么要那般的对付钱东文,也不知道孙文的内心深入到底有多恨钱东文,但是他十分清楚,以孙文的身份地位,如果要折磨起钱东文来,自已是绝对不能插手干涉的。
孙文的背景,实在是太恐怖了。
“其实女人嘛,别太用心,你只需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已的结发妻子,才是自已正正要呵护关爱的女人,至于其他的女人,是用金钱和物质都买到的。只要你有钱,你还怕没女人。像池韵这种骚货,你在外面,砸上了一万块钱,别人排着队,等着跟你上床。”孙文的声音满是不屑。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机长,一个月的工资虽然有一万多,但是我女儿在国外留学,我妻子的病……”罗韩有些语结。
“你的情况我都知道。”孙文微微颔首,“其实说来说去,都是吃了没钱的亏。你一万多块钱的工资,在普通人面前,你确实属于上上等,但是有谁知道你背后的辛酸呢?如果你有钱,你还会想那么多吗?都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四十岁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你看看你,显得苍老了许多啊。”
“钱之一物,是个狗东西,不过这个狗东西,却是任何人都舍弃不得的。”罗韩感叹道,此时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刚被池韵欺骗的一幕。
“我带你去见个人,兴许他会让你有所改变。”孙文扭头淡静地看着他,手里的烟头已尽末梢,几乎要烧到他的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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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东文与池韵二人就像是在狂风暴雨中大海里的一片扁舟,跌荡起伏,送去一阵又一阵的欢快。
一阵强烈的痉挛,再加上两道低沉高扬的低吼**声,那叶跌宕起伏的扁舟终于又渐渐恢复了平静。
汗珠滂沱,从钱东文那厚实坚硬而又带着健康小麦色的肌肤上滚淌下来,与池韵的香汗交融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股**的气息。
胸前那对浑圆的饱满依然挤挺着自已,感着那里传来的滚滚热烫,钱东文不由又有些心猿意马。
这女人的**,绝对是这架飞机上五个空姐中,最为大号的。
“还要不?要不要我帮你?”池韵的那靡媚之音又传到钱东文的耳朵,她搂着他的脖颈,声音压的几乎只有钱东文能够听到,“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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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几朵只取一支』
钱东文在池韵的脸颊~亲~了一~,暧昧地笑道:“你想梅开二度?”“怎么,不行吗?我怕一次怀不~。”池韵的~音又~又~,“如果这次再怀不~的话,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我~怀个儿子,而且~长的跟你一样~壮。”“为什么这么着急?”钱东文疑惑地问道,怀孕这~,不是说怀能怀~的,而且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战了几个晚~,总有一次是会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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