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樱花似锦。有一亭离地三丈远,立于碧湖中。取名为:琉樱水榭。琉樱水榭四周有樱花将其围,与岸上以阶梯为连。而岸上种以近几千株的樱花,在此时节成片开来,使之成为一片粉红色的花海。好不美丽。而见得轩内,紫纱轻罩有一女子轻伏熟睡与檀木躺椅上,两臂交叠自脑下,一头青丝自发顶泻下,轻垂于地。只见此女一身雪白衫裙,二八年华的模样略带些稚气,却毫不影响她的绝丽脱俗。肤如凝脂的脸上,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狭长的眼眸,挺翘的琼鼻,让人看了都不住的赞叹上天造人的神奇,竟有如此完美之人。而最为点睛的所在之处便是她那离右眼角两厘远的地方有一樱花印记,鲜红的樱花盛开在女子白皙的脸上,整个人更显神秘绝色。
风乍起,吹皱了一池碧水,紫纱轻扬,几瓣樱花落下,飘然落于女子雪白的衫裙上,一片雪白之中点点粉红画面看起来好不唯美、、、、、、
“落姨。”一道好听的男声自对岸响起。他的声音似悠扬的长笛般醉人心弦,只见此男子的头发用以一根镶有白玉的发带高高束起,额头上缀以几缕发丝,将他本就俊朗神翼的面庞越发的衬得俊美惊人。一袭的紫色金边锦衣,更衬得他的身姿修长如竹。
“瑾瑄回来啦,一切可还顺利。”被唤作落姨的女子背对着瑾瑄,头也没回的关心着瑾瑄问道。
“落姨啊,就凭着我这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模样,不顺利能行吗?”瑾瑄甩甩前额的发丝好不自恋的说道。
“你啊你,说不了几句话就没个正形。”落姨失笑着摇摇头,转过身来好笑的看着瑾瑄。只见被唤为落姨的女子一张标准的鹅蛋脸,弯弯细眉,大大的水眸,挺立小巧的鼻子,薄厚适中的**,模样与之刚才水榭内的女子竟有几分神似可气质却极为不同的。女子的发髻高高梳起,上面配之金色步摇,耳环则为白玉莲花形式,使之整个人的气质显得高贵大气一身粉色锦衣,上绣以繁复的花纹,白色的腰带上镶有同色系的玉石,衬得人的气质更为优雅高贵。
“你可真伤我心,我可是赔着我那无比英俊的脸庞来哄你高兴的,你却如此对我让我好不难过啊、、、、、、、”瑾瑄说罢一副西施捧心的模样。
“好啦,少贫嘴了。你姐姐可还在琉樱水榭里未出了。”落姨刚微放平的细眉又高高的皱起。说到此处一脸的愁容。
“姐姐自我走去比试那天,进了水榭到今日还未出来吗?”瑾瑄说到此处也不由得满脸焦愁起来。
“可不是嘛,自你走那天颂儿便进了水榭闭关,可至如今已有半月之久了却还未出来。”落姨每说一句便更为的忧心。
“姐姐不会有事的,落姨。”瑾瑄似是想通了什么不再忧心道。
“哦,你为何如此肯定?”听瑾瑄如此说来,她略放下些心来,虽然瑾瑄极爱开玩笑从没个正形但在关于颂儿的事上却尤为的仔细认真。在这上他的话倒也是可信的。
“落姨这琉樱水榭外的阵法是姐姐亲布是为不是?”瑾瑄一脸认真的等其回答的模样。
“对啊。”落姨很是无奈的回答着。
“至今还未有人能解其阵法,是与不是啊?”说到此处瑾瑄一脸的骄傲,像是他有多能似地。
“你个臭小子再卖关子,信不信我把你踢进这河里喂鱼。”落姨一脸气愤似要活吞了瑾瑄的怒瞪着他。
“好了啦,不就是开个玩笑至于这样吗。”瑾瑄一脸的委屈。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说还不行吗。”看着落姨欲劈而来的一掌,瑾瑄赶紧的摆手求饶道。
“那还不快说臭小子。”
“整天凶巴巴的,那怪嫁不出去。”瑾瑄满嘴小声的嘟嘟嚷嚷。
“你说什么?”落姨满脸的疑虑看着瑾瑄道。
“没,没什么。我就是说姐姐在每次进水榭闭关时,都会开启阵法的不是?但姐姐所修习的系法又与我们不同,所以每次闭关下来,姐姐浑身便会无力极为的困顿,便会自水榭的榻上休憩,但她又怕她这一睡就会很多天,让我们担心。所以她便在刚出关时就开启阵法的一小块,已做提示让我知道她无事的而我亦可从此缺口解了阵法进水榭内看看情况。喏,在我们所在位置的东南方第三株樱花树不是开了一个缺口来着吗,姐姐的提示就是那儿。”瑾瑄边说着边为落姨指着方位。
“那也就是说没事儿咯。那我就放心了。”落姨一颗心终于是落回了肚里。
“可也不知自姐姐出关,她这是睡了几日了、、、、、、”瑾瑄一脸的茫然道。
“臭小子,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大喘气啊。”落姨几乎已快气的跳脚的怒吼道。
“这怎么能怪我嘛我刚回来,确实不知的嘛。姐说了这叫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瑾瑄一脸的无辜相。
“知你个头。难道你不知睡的过于久了对身体不好的吗?”落姨几乎都快吐血了,怎么就遇上了这白痴侄子。
“啊,就是的呀。那如何是好啊。”俗话说的好是关心则乱,这是充分的体现在了瑾瑄身上。
“笨,你还不快解了阵法去内里看看啊。”
“对啊,我马上就解马上就解。”瑾瑄都快急的语无伦次了。真真儿是平时极为聪明的人在一遇见了他姐姐的事情这脑子啊就不够用。
紫衣翩飞,瑾瑄足尖**湖面,本空荡荡的湖面上突地冒出近百根木桩来,只见瑾瑄用以特殊的步法在各个木桩上行行复复,而落姨紧跟其身后,踩着瑾瑄的步子向前行着。不多时,瑾瑄飘然落地已到了水榭外,落姨紧随其后落与岸边。瑾瑄提步刚要上其阶梯,只感觉一道凌厉的掌风直至面门而来,惊得瑾瑄只得连连后退。只见此时本在水榭内熟睡的女子,突地从榻上跃起满目杀气一道凌厉的掌风自手中劈出。掌风所过之处,轻纱微扬,使其水榭内的女子方看清来者何人,便急忙的将掌风回撤,击于湖中水面,自水面轰的一声巨响,便见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力量惊人。瑾瑄因毫无防备被力量波及在连退了数十步,才在落姨的阻挡下停了下来。
“瑾瑄下次不要再如此做了,会很危险。”女子自水榭内踏出,周身的清冷气质,轻皱眉头的看着瑾瑄。瑾瑄抬头望着女子眼里有一瞬的悲伤逝过。但很快的就被遮掩住。快的连女子还未看见。
“老姐,你要谋杀亲弟啊。我这小心肝到现在还扑扑的跳个不停。”瑾瑄是个掩饰情感的高手,一瞬的失神早已恢复过来,**了他自己的本性来。
“那一掌我并未用全力就算打在你身上也不会死的,不过就是全身筋脉断裂而已。”女子一脸的无谓。
“老姐你可真没良心。我可是你亲弟来着。”
“谁让你乱闯的,没丢了你的小命都算是好的了。”
“好吧,我承认这次是我的失误。”瑾瑄一脸的哀怨。瑾瑄自是知道此事不能怪姐姐的,和姐姐相处的都知道姐姐向来防备心强就连在睡梦中都不曾松懈过,而刚刚自己莽莽撞撞的冲进来,姐姐自是以为外敌侵入也难怪会这样。
“好了好了,颂儿也别责怪瑾瑄了,他不也是关心你吗,而且难得的看见这小子吃瘪,这次的事儿啊咱就算了。”落姨一脸的陪着笑充当着和事老。
“瑾瑄此次比试,你排名该是前几了吧。”被唤作颂儿的女子,极为给落姨面子的不再此事上纠缠,问起了瑾瑄此次外出结果。
“幸不辱命姐姐,我现在在江湖排名上已是前三。”说到此处瑾瑄一脸的自豪。也难怪瑾瑄和颂儿本为双生姐弟,颂儿不过二八年华这瑾瑄也自是,这般的年轻修为就如此的高了,骄傲也是人之常理。
“不过你也不要太为得意便停滞不前,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颂儿看着瑾瑄得意的面庞,不由得泼起了冷水。
“是,瑾瑄谨记姐姐教诲。定会在多加修习。”瑾瑄一脸的沮丧。本以为此次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回来姐姐能夸他一夸得却没成想还是的一训。着是瑾瑄在外再是聪明能独当一面却是在自己亲人面前也想撒撒娇,的一些夸奖的。毕竟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好啦,自你走时到今日有多少天了,你都已回来了。”聪明如颂儿自是知道瑾瑄沮丧为何的,只不过这样的心里会成为依赖,颂儿是绝对不容许的。所以只能岔开话题。
“哦,已有七日之久了。你一直闭关不知也属正常。”见着瑾瑄一脸的失落,落姨帮着瑾瑄答道。
“那今日也就是八月初六了。日子过得真快转眼都已十载了。”颂儿似是沉入了回忆之中,眼里是化不开的悲伤。
“什么八月初六啊,我说姐你、、、、、、”刚要脱出口的话,瑾瑄似明白了什么赶忙闭了嘴。
“落姨近日迷林和门内可有事儿?”颂儿并未理瑾瑄的话,径直望着落姨问到。
“没有什么值得操心的事,一些琐碎的事儿我也都帮你打理好了。”落姨最是看不得颂儿如此的,明明是一心的悲伤却还得佯装着坚强忙东忙西。所以就帮她把事情都安排好,免得她闭关出来后还得操心其他。
“谢谢你落姨。”颂儿满脸含笑的对着落姨真心道着谢。
“好啦,你也别谢我了,谁让我摊上个那样的姐姐,有了你们这双儿女啊。”只见落姨的话音刚落,颂儿刚缓和下的脸色又变得不好看起来。
“颂儿,对不起落姨说错话了。”落姨在看到颂儿的脸色后明白了自己提到了她的伤心事,满脸的愧疚。
“没有落姨,不怪你。”颂儿生性虽极为冷淡,但在对着自己在乎的人却是冷不起来的。
“落姨落姨,我和姐姐都好久没吃过你亲手做的莲藕酥了,你今天就给我们做点嘛。”瑾瑄看着两人的周围笼罩着悲伤地气氛,便出口调节。
“好好好,今天啊我就给你们做多点让你们吃个够。”落姨自是明白瑾瑄的心思的。在看了一眼颂儿后便转身离去了。
“姐,我先去洗澡了,为了早点赶回来我可是几天没日没夜的急赶连澡都没洗了,都快熏死我自己了。”瑾瑄一脸痞相的说到。
“你去吧。”颂儿眺望着远方的天空,背负而立的对着瑾瑄摆了摆手。看着颂儿的背影,瑾瑄满眼悲伤,微摇了摇头自原路返回了去。
“她还是走不出当年的阴影。”看着瑾瑄自水榭里回来,径直走进紫竹轩他的房间。落姨出口感叹道。
“今日是爹娘的忌日,谁又能忘得了,开心的起来了。何况姐姐还、、、、、、”瑾瑄说着将眼睛轻闭了起来整个人都笼罩在伤怀的气氛之中。看着如此的瑾瑄落姨也自是好不到哪儿去的,轻轻地退出房门将房门关上。独自的来到中庭的花园凉亭中,自有丫鬟上前送上茶水。在旁伺候着,落姨微摆手臂让丫鬟退去。
“姐姐姐夫,如今你们的孩子都已大了,你们可安心了。”落姨喃喃低语着,泪水自眼角滴落。
在说颂儿,自瑾瑄和落姨离开后,她便斜靠在一株樱花树下,独自的仰望着天空不知在思念这谁。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颂儿低低的吟诵着,一曲词罢。颂儿手微抬,轻抚著脸上的樱花印记。想想当初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却没想应差阳错地重生于此。没错此人正是9处特工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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