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赵波刚刚吹灭了十九岁的生日蜡烛，吃下生日蛋糕。平时，父亲坚决地管制他，不允许喝酒，一滴也不允许。

今天，他打算央求父亲，喝一点酒，哪里是红酒，啤酒也好。一会功夫儿，父亲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吃完晚饭，赵波冲母亲说：“我出去溜达、溜达。”然后就走出了家门。

赵波到了一趟自己家里经营的一件制衣厂，制衣厂规模很大，有好多车间和办公楼。

平时里，尤其是晚上，制衣厂平时一定会有守卫。今天，守卫不知了去向，玩忽职守，这样太过分了，一定丢了东西，谁负责呀！

赵波心头恼火，他大跨步走进制衣厂。

忽然，听到一阵不清楚的动静。那里，一栋布料车仓库里，仓库的门**地关着，动静从里面传出来。

不会是小偷吧！他捡起一块一根棍子，提心吊胆地凑了上来。耸起耳朵，细细聆听。

听见了，哪里是什么小偷。分明是一对男女，借此隐蔽之地，行男欢女爱之事。

赵波深深地咽下一口唾液，全身血液沸腾。自小，父母对他管教异常严厉，什么孔孟之道，什么非礼勿动，非礼勿听，不要说一对男女当着他的面交欢了，就算黄色光碟，黄色网站也接触不到。

此刻的他，简直无法自持了，非要崩溃不可。

这女人，不知是让人折磨得太狠，还是一浪一浪的**把她送到了巅峰，她尽情地狂喊，**，嘴里颤栗地不停喊：“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赵波放下石头，腿间的那根东西，早已充血膨胀，勃勃生机，蠢蠢欲动了。

一个邪恶的念头窜了上来：他要玩这个人女人，就在今天，就在这里，他要开荤，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如果这男人不同意，那就威胁他们，说出去让他们见不得人。

想好了，打定了决心，他直直腰，挥舞双臂。推开仓库大门，心怦怦直跳，胆怯又向往。睁大双眼，努力地往里面瞧。

太诱人了，女人**裸身条，趴在一面墙壁上，蓬头散发，男人同样**，趴在女人身上，非常卖力地往女人身上撞击，与此同时，女人发生醉人的叫声。

赵波的脑袋嗡嗡乱响。刚才的邪念瞬间熄灭。他认出来了，这男人非是旁人，正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那个人仪表堂堂父亲，自己的那个坦荡、清高、标本礼节的父亲。他谢了气的皮球一样，傻眼了。这女人，虽然瞧不见脸，可还是能肯定，她一定是制衣厂的女职员，很年轻，二十多岁左右吧。

赵波怯怯地退步，悄悄地离开了仓库。

这对男女太投入了，依然卖力的享受。完全不曾察觉到一个不速之客的到访。

赵波变了一个人，他浑浑噩噩地度日。甚至不曾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之给自己的母亲。

他思量一个问题，父亲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他们怎么混到了一起。父亲想抛弃这个家，和那个女人远走高飞？要么，那个女人是父亲的小情人？

他要弄个水落石出，于是，他天天跟踪自己的父亲。

一个月下来，他总算弄明白了。

父亲对那个女人说：“我干你一次，我给你提一级工资，我干你一个月，职位升一个档次。”

于是，那个女人同意了。

接下来，赵波还发现父亲同三个不同女人有个这种交易。

真他妈地幸福，真他们地快乐。

赵波越想越向往，越想越增加了体验这种交易地冲动。他不是父亲，不是制衣厂的一把手，他没有这个资格，没有这个权利，没有这个特权。怎么办呢？

总不能同道貌岸然的父亲摊牌吧，那样太丢人了。

他想呀想，想呀想。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总算显灵了。

他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了。

他跟父亲说：“我想学习经商，我先到制衣厂学习学习可以吗？您安排一个小职位给我，我一点一点，从基层干起。”

父母一想，觉得这样挺好。儿子聪明，学习成绩很好，今年刚刚考上大学，工商管理专业，利用这个暑期，让他到工厂里锻炼一下也不错。

于是，赵波走进了制衣厂。

制衣厂机器总会剪费一些布料，这些东西多好废弃、丢掉。时间久了，会有一些女工把这些东西捡起来，拿走卖掉。

这个行为渐渐普遍了，工厂也不予干涩。

问题来了，一些女工除了拿走一些废弃布料，还会拿走一两米完好的布料。

监管松懈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游弋于对和错之间的行为，慢慢也沉淀了下来，管理者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赵波计上心来，他开始盘算自己的如意算盘。

他准备了七八米长的布料，而其是那种进口，价格非常高的布料。他要让自己的猎物捡到这张布料。

哪个猎物好一点呢？

那个女孩，不行。她还是**吧，性情太刚烈了，弄不好会出麻烦。毕竟，他还不具备这方面的经验。选个容易一点的吧。

那个女人，三十岁左右。不行，不行。她太胖了，再说了，长相也太逊色了。不行。

哎哎，那个也不错啊，靓丽美艳。思前想后这么一琢磨，也不是太妥当。这女人不错，可惜了啦，她和父亲走得很近，一旦让道貌岸然的老爸知道啦，非要揍断狗腿不行。白日梦，流产了。

物色了一个星期，终于有了收获。

一个不错的女人，二十七岁，貌美艳丽，去年刚刚结过婚。还有一点，这女人眼睛又大又圆，总会泛起一道秋波道道。麻衣相上说过，此种女人性欲旺盛，多有水性杨花潜质。拿她练练手，就算好事多磨，不成美事，那也不至于闹出满城风雨来。

天时地利人和也，哪一样也不能疏忽，不然就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赵波酝酿了多日，悄悄跟踪了几天。他总会悄悄地把一块完好的料子丢到路面，让那女人捡拾。

女人弯腰捡起布料，细细地辨认了一下，这么好的东西这么会丢在路边呢？她前后左右看看，一个人也没有，她的心跳了跳，喊了一句：“谁的东西？”

过一会，见无人答应。她果断地把布料塞到自己的衣服里，一块上等的布料让她占为己有了。

一个角落里，赵波拿照相机瞄准了这一幕，拍下了全过程。

一次，两次，三次，一连五六次。

总算遇到了一个良机。

那天晚上，这个女人加班，最后一个才离开工厂。

赵波利用自己的身份，支走了两名门卫。然后，他把一条长长的布料放到门口，女人走出来，她愣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不过，她还是弯腰，捡起了布料，然后**张张地塞进自己的挎包。

忽然，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一句叫喊：“干什么呢？偷东西？”

赵波金钱豹一样窜了出来，横道女人身前，他喊：“走，去派出所。偷工厂东西，起码要判刑十年。”他不懂法律，胡说八大。

女人知道赵波这个人——厂长的独生子。她真吓坏了，赶紧掏出布料，心脏怦怦乱跳地解释：“不是，我拣来的。你要，还给你。”

“不行，哪有这么好事，不能这么容易饶了你。”赵波露骨地威胁，“你听我的，不然我就报案。”

女人有点火了，她也反驳：“你说我偷东西，拿出证据来。没证据，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赵波知道，弓弦拉满了，没必要遮遮掩掩。他掏出那些照片，丢了过去。

这一次，女人哑口无言了，她多少也没有了一点，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里，想爬出来，太难了。

她只能求饶：“求求你，饶了我吧。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千万别报案，不然，我这一辈子就算完了。”

大概是知道自己马上体会到女人的滋味，他全身热血沸腾，呼吸开始急促，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很冲动地喊：“脱——”

“脱什么？”女人误解了，她认为赵波还以身上还藏了什么东西呢，干净解释，“真没有了，就这一样。”

“少，废，废什么话。”赵波磕磕巴巴，“**，快**来。”

女人懵晕了，再驽钝的人也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她连忙后退，她想喊人，却不敢喊，她有把柄，喊了人她自己也难逃干系。她想求饶，又不知道怎么说服这个年轻人。

她发呆地杵在那里，这会，赵波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叉开**，腿间那个**炫耀地往前挺一挺。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结婚了，有人家了。你不能这样。”哭哭啼啼地哀求。

“知道你结婚了，我又不破坏你家庭。我就玩玩你，一次就行。”赵波耳根脖子绯红，充满了血液，他势在必得，今天一定吃掉这只羔羊，“快，脱。**，全脱了。”

女人无处可逃，她开始盘算自己的命运。

思考需要时间，赵波急不可耐了，他不允许别人思考，因为时间有限，不能耽搁了。

女人停止了思维，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一样：****。

她脱的很慢，一边脱，一边盘算脱离虎口的良策。事实上，脱离虎口很容易，脱离老虎的威胁很难。

赵波大踏步上前，他忍无可忍了，嫌女人慢慢腾腾，一下子褪下女人全部**，扒开女的上衣，只剩下内衣内裤了。

赵波如野狼一样，扑上去，撕下女人身上最后的遮羞布，然后，把女人按倒宣和的麻袋上面，**四射地发**一番。

女人没有哭，没有喊。她木头一样，任凭赵波在自己身上享受，不**，不呢喃。

完事之后，赵波痛快淋漓。

不过，他嫌不过瘾，似乎少了什么。女人不叫，不喊，就像一锅菜忘记放了咸盐味精。索然寡味。

女人穿好衣服，不屑地瞪了他一眼：“生瓜蛋一个，还想玩女人。自己会被窝里意淫还才不多。”

赵波满脸沮丧：“什么，什么生瓜蛋。”

女人大摇大摆地走，说：“窝囊废。你那个东西，又软又小，没有经验，没有能量，撒泡尿，照照自己，还算个男人。”

“混蛋，你给我站住。”

女人已经走远了。

赵波忿恨女人对他的藐视，他要让全天下的女人都知道，他自己非常强壮，非常厉害。

他到药房买药，到医院做整形手术，总之，凡是能让自己强壮的方式，他都要试一试。

他吃到了腥味，便激发了对腥味的无限需求。他故伎重演，一次，两次，三次，无数多次——

他自己也数不清了，自己究竟玩了多少女人。十七八岁，二十多岁，三十多岁，四十多岁，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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