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逸回到新来客栈,郁宛丝大概在房中睡下了,敬言和敬语在门外看着。
徐元逸冷冷的说:“她什么时候进去的?”
敬言抱拳,一本正经地说:“主子走后,没过一会儿就进去了!”
“一直在房中?”
“是的,少夫人一直在房中,不过属下无意中看见少夫人在自己下棋。”
徐元逸轻轻的推开门,她披了件狐皮大衣,专心志致下自己的棋。
郁宛丝没抬头静静的说:“回来了?出去这么久了,衣服都**,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徐元逸诧意的说:“难道你不想问我去哪了吗?”
“你这身样子,怕是有急事耽搁了,回来了就行,还追究那么多干什么?”
徐元逸走后,郁宛丝身子软下来,扶着桌子坐下来。
心里暗自想:幸亏及时回来,不过,那个大魔头也太厉害了,接了那一掌,身体里莫名奇妙的没有力气,怕是受了点伤了。惊云剑法与那魔头练的功法相对,自己已经把那套剑法全练会了,可能是自己不会运用吧!
徐元逸换了身淡蓝的衣装,白色的腰带束身,垂下白玉。窗前,白色的衣装外白纱随风飘摇,黑发盘着,垂下淡粉色的簪子。娇弱的背后柔发丝丝随着风飘着。
徐元逸看着她简简单单的打扮,依然让人心动。不觉的走到她身后,抬手想放在她肩上。郁宛丝转过身,挡过他的手,微笑着说:“我还没正式嫁给你呢。”
徐元逸调侃的说:“我有说过要碰你吗?”
郁宛丝没有像他见过的那些女子一样,胭脂水粉,浓眉浓妆。她今天的脸色显得有些憔悴,白皙的脸蛋更苍白,白的让人心惊,白的让人心疼。
郁宛丝见徐元逸盯着她的脸看,浑身一抖说:“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徐元逸平静了心情,关心的说:“今**怎么脸色不好?有发生什么事吗?”
郁宛丝摇摇头,身体一软顺事坐下来了,手中的茶杯滑落。神色暗淡下去,眼看要昏倒了,杯子碎的声音让她清醒了一点。
徐元逸惊了一下,刚才的一幕他可是看到的,郁宛丝肯定有不适,她不是粗心之人,不可能这么不小心把茶杯打碎的。“丝儿,你怎么了?我帮你把把脉!”他握着郁宛丝的手,紧张的望着她,他决不允许她受伤,她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子。
郁宛丝用尽最后的力气,拿开他的手,站起身,掩饰虚弱的语气说:“我累了,先去睡了,别打扰我!”
郁宛丝上楼,推门,关门,一气呵成,看不出不适的痕迹。
身体瘫倒在地,浑身没有力气,郁宛丝清楚刚刚自己用内力支撑到现在,现在内力也消简了不少,全身力气尽散了。郁宛丝趴在地上,边艰难着呼吸边思考着:到底什么原因?是自己走火入魔了吗?难道他用了药吗?
当时郁宛丝确实跟着徐元逸和玉萱,危机关头下她救下了徐元逸,接下来那一掌。当自己用惊云剑的时候,她忽略了那个大魔头担忧的表情。想当年师父与那个大魔头全浪有着难解的姻缘。他用药是想封住徐元逸的功力,并没有有要杀他的信念。他却没料到惊云剑掌握者会出现,他之所以会有担忧之色,因为他对自己的师父还有情,他会保护师父所爱的任何一个东西,正所谓爱乌及屋。
“昨晚一定睡的很舒服吧!今日脸色好多了!”
新来客栈在这里是最大的客栈,现在冷冷清清的,大概是徐元逸包了下来吧。
郁宛丝想起昨晚,要不是雁儿及时感到,自己怕是功力尽散,低头笑了笑说:“你真是明知顾问!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儿吗?对了,你昨晚去哪儿了?”
徐元逸心里一喜,她终于开始问他的事了,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问题,但是从她口里说出来是很不容易的。
“我是出去过,那是深夜,你那时去找过我吗?”
昨天雁儿过来送解药的时候,以徐元逸的武功不可能不发现的。
郁宛丝坐在门槛上,转移话题说:“想来徐公子去找红颜知己了!”
徐元逸心凉了半截,“徐公子”他们之间的距离真的相差那么远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怕是如此吧!
外面走进一个金色衣服的人,看上去像个武士。没有任何的约束,附在徐元逸耳边说了几句话。
徐元逸无奈地说:“我知道了,自会去解决!”
那金衣人从郁宛丝身边走过时,郁宛丝“刷”地站起身来,一种惊异的目光看着他,那金衣人觉得她发现了什么,锐力的目光逼破她。郁宛丝后退了几步,金衣人傲气的走了。
徐元逸扶住她,皱皱眉头说:“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郁宛丝收敛了一些说:“有什么事就去办,不要顾虑我。”郁宛丝轻轻地推开他的手,她现在很怀疑徐元逸,怀疑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份地位,而且怀疑他有什么天大的计划,她怀疑自己就是这个棋盘里微不足道的棋子。她有点不相信刚刚看到的,为什么要让她看到?
徐元逸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他很失望,郁宛丝表面上只是有礼貌的推开他,但是却如拒他于千里之外。“宛丝,我是有点事,这里离将军府不远了,我让小兰陪你回去。”
“小兰?”郁宛丝疑惑的问:“她怎么会来?”
徐元逸不紧不慢的说:“她是你的贴身丫环,相信你们之间更信任一点,还有敬言和敬语会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的。”
郁宛丝看着徐元逸急匆匆的离开,她总觉得什么不妥,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样,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小兰来后一直在帮她整理衣物,不时的往小姐这边看。从她来的时候小姐一直坐在那边,一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愁眉苦脸的想些什么。
“小姐,不,少夫人,衣物整理好了,是现在走,还是明天再走?”
过了一会儿,小兰见没人说话,她轻轻地走到郁宛丝身边叫着:“小姐,小姐!”
郁宛丝抬头一看,淡淡的一笑:“小兰,你来了!”
小兰惊诧的说:“小姐,不,少夫人,小,奴婢来了好久了,衣物整理好了,你觉得今天走还是明天走?”
“不要叫我少夫人了,现在没外人,小姐听起来顺耳,还有啊,别忘了,在我面前直接称小兰。”郁宛丝脸色一变,严肃的说:“今天就再休息一晚,明日动身!”
天微微亮了,推开门,天空起了鱼肚白,空气里尘埃干净了,清新爽人,伸了个懒腰。
“雁儿,我帮你易容,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记得,不要**马脚。”
“宫主,这,这实在不行,属下无能为力。”
“雁儿,你是所有姐妹中最聪明机智,冷静行事的,我相信你,连宫主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宫主,属下不敢,属下一定不会令宫主失望!只是宫主你─”
“我没事,你要多小心,有些事真的比较棘手,我必须查清楚。看来不能再托了!我走了,放心吧,音儿会帮我的。这一去是吉是凶还不清楚,如果我在你到将军府还没回来,你就─”
“宫主吉人有天相,一定会回来的!”
望着天空,她流下了泪,宫主现在还好吗?宫主是郁相的千金,自己和宫主在师父的教育下长大,宫主一直像亲姐姐一样对待她。她虽然有宫主的容颜,但是她自知自己不及宫主。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是好端端的去将军府,她只能祝福宫主豪发不损的回来。
祥味客栈里,人来人往,那个男子未曾离开过偏僻的墙角前的座位。手拿着扇子,不着急的饮酒等人。他相信他们一定会来这个客栈,也一定会坐在他后面的那一桌。
果然不出所料,两个男子向他后面走来。他抬头一看是徐元逸和郁浩,不过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他。
“大哥,怎么可能呢?”
“金木水火,就金衣门最警惕,反应最敏捷。”
“怎么可能,我跟踪她好几次,郁宛丝那丫头少出门,没见过什么世面,怎么可能知道?”
他们说话声音极小,一般人绝对听不见,那男子可听的清清楚楚。
“郁公子这话让你妹妹知道了,后果会是怎样呢?”
“无所谓!”郁浩突然发觉不对,抬头一看是中宫宫主,指着他说:“你─你怎么来的?”
暮柳雨耍他一下,嘲讽的说:“我骑马来的,这很简单啊!”(意思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问,简直是猪脑子!)
徐元逸笑了笑说“柳雨兄请坐!在这儿等多长时间了?你怎么知道到这儿能找到我?”
“昨日刚到。这里是离东宫最近的一个客栈!”
徐元逸愣了愣,这中宫宫主倒是挺聪明的。
暮柳雨现在不想再睁眼不管,淡淡的问:“你们在聊什么?”
郁浩抢着说:“是这样的,徐大哥的金衣门,有一位属下发现徐大哥的未婚妻了解金衣门。”
看起来郁浩神色有点激动,但是徐元逸看起来对这事表现平淡。
暮柳雨惊讶的说:“金衣门?天南?”
徐元逸立即看向暮柳雨:“你知道?”
暮柳雨平静下心情说:“听家师草率的说过。”
徐元逸毫无保留的说:“既然你了解一点,我不妨让你知道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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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初相见9』
“五~等于是五个门派,各有各的功法,中~想必也有吧!五~并不是人人可~的,一般来说,都是前任~主为~一任选信任的人~~一任~主的跟随。除五~之外还有一个门派,~天南地北,人数多,后来排等级,金木~火。之后由于某种原因,天南,地北~。天南为最~的金,木;地北则为~,火。千年间,天南地北从未出现在同一个人~~。”暮柳雨暗自想到:他果然有天南,的确,~次金~人从她~边走过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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