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许友良师父献过好几次血之后,深圳市电视台的也来找过几次,我都躲在工地的大楼里,没有现身,只许燕一家知道我而已,别的都是从深圳电视的新闻报导里知道,我们工地里有一位无名英雄,在献出爱心拯救工友的活动中,默默无闻地捐献着自己的血液,拯救着工友的生命。
工地工会也号召着大家,像这位隐姓埋名的工友学习,以此来宣讲工地工会的工作实绩,希望能挣上级给予的精神嘉奖,表示我们这个工地工会开展得有声有色。
我按时给许友良供血,为的是他能早日康复,一家人不再愁眉苦脸的过日子。下工后,许嫂给我特别的关照,叫我晚些来打饭,避开打饭的高峰期,不是荷包蛋,就是鱼肉汤什么的,我有好几次站在人群中,她硬是把我赶出了打饭的队伍,叫我等会儿再来吧。
我也知道了,许嫂是给我特别的加餐,不断的补充营养,好从我身上抽走更多的血液,去拯救她那一个不大中用的丈夫,维系那一个残缺的家庭。
我的所谓的女人许燕,会准时来到我的工棚里,看望我的,给我洗衣服,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样照顾着我,这让我不大喜欢,工棚里的工友会知趣的走开,给我留下一个二人的世界,他们希望我们能发生点什么事情来,好在工棚夜话里,增加一点实际的辨述理论依据,强有力的反驳对方,一一印证他们的理论研究是正确的,可我们让他们无比的失望了。
我献血之后,唯一的要求是,不要让人知道我是谁,如果许嫂不依的话,我就终止了给许友良输血,让他们自己想办法了,我用这个条件协迫着她们,即使是深圳电视台的记者来,她们说,也不知道,反正是一位深特人的好心帮助,让他们度过难关。
我的血,是父母给予的,可能与父母的不同,但,都是父母一口一口养育出来的宝贵的血液,而今长大了,血液里仍蕴含着父母的养育之情,不可能就轻易的奉送给别人的,而我的无知,让父母知道了,那可是不许的。
近期,我不断地给许友良输血,使我的身体每况日下,就连我的手下小工,都感觉到我有气无力上工,没精打采的砌砖糊泥,这到好了,让他们上工时,有更多的闲暇时光来议论我了。说,我被牙膏美女的折磨,经不起那艳魂的磨损。
对此,我不想有太多的解释,越说越乱了。我的大工钱少了许多,但,我尽可能的保全徒弟们的小工钱不受损失。那因为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不会太在意的那些钱财,而我的手下小工不同,有的比我年纪还大了,有的还是玩童,所有的生活来源都靠此了,我不忍心让他们受损失,这就是我人生的金钱观。
就像我的血流淌在许燕父亲的身体里一样,不会有太多的计较,也不像医院的一样,动不动就是高昂的血费,让患者叹为观止了。
总而言之,一家之言,我是一个慷慨解囊的小人,时而开放又紧闭,时而想通又塞住了,过往的人,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我是一个保守派的人,在西方世界里,我肯定是一个保守党的成员,为这个社会保守着一份执着,认死理的人。
而今,我能献出一部分身体固有的东西,挽救工友于危难之间,隐于工地,严守着那一份劳工的本色,我还算得上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了。
一个打工仔,一份真情,一点血液,一个生命,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了,不求回报的献身,也算是一个合格的人,有资格走在这世界上,不愧为人。
工地上,不乏我等之类的人,都在为许友良的康复献血,不断的抽取他们身上的血液,更跌着另一个人生。
我不需要回报的,可人总是围绕,不想换来别人的感恩,以此来偿还所欠下的债务,这债务人就是工友们所说的女人,迫于生活的窘迫下嫁于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而,时常出没于我工棚的女人许燕,让我感觉是为了献血的报答,却不是真心的,何不让人自由呢!
说清楚了,道明白了,想来许燕她人也该走了,远离我的视线,不要让我看见就好了。可她却一门心思的守着我,让我成了工友们所说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妄想之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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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
清晨,欢快的鸟儿在枝头~~,也~醒我的~~,老半天了,还是睁不开眼睛,~不像是在工地里,更不是工棚的地铺~,究竟是在哪儿呢?还有一只修长的~~在我的脖子~,我的~~也是一样,有一只~搭~着,扭头想看是谁跟我~在一起呢,可一动,~也在动,眼球突闪,天花板在转。我忘了我已经醉了,我忘了所发生的一切,昨晚到清清晨这一段时间,已经从我的记忆中消失过去,让酒给漂白了。从失忆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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