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小保姆在外面敲门。
第二天,黄莺莺没有去上课,一直睡到小保姆来收拾房间。
杜家很奇怪,保姆可以自由进出主人的房间,无论什么时候。
一开始黄莺莺很不习惯。
怕自己洗澡的时候保姆闯进来,怕自己和杜德武亲热的时候保姆闯进来,怕自己罗的时候保姆闯进来。
可是时间长了,也习惯了,保姆多数也还是注意的,一般情况下不擅自进来,进来前都是先敲敲门。
今早上,保姆有敲门,没有得到允许就直接进来了。
收拾起地上的那一片狼藉,一点都不拘束,甚至是从地上捡起保险逃的时候,都没有一丝的尴尬,这些事情,她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少爷,你该起床了。”收拾完地上,小保姆叫杜德武。
“起来了,少爷。”见杜德武没有动静,小保姆直接过来拉他。
“干嘛?”黄莺莺骂了一句,她早就醒了,只是懒得起来而已。
她在生气小保姆呢,昨晚上自己一个人回来,小保姆给自己脸色看,就好像是看太监看失宠的妃子一样蔑视,好像小保姆自己就是家里的女一号似地。
今早上,杜德武死命地抱着自己赤罗罗的身子恋恋不舍,她倒是要让这个趋炎附势的小保姆看看,谁才是这个家里的女儿一号。
“少爷该去赶飞机了。”小保姆不理黄莺莺,依旧叫杜德武,直接把他的被子拉了,杜德武白亮亮的躺在**,原来盖在黄莺莺身上的被子也被拉了一大半,黄莺莺有一种被人捉剑在床似地难堪,尽管自己是和名正言顺、双方父母赞同的男朋友躺在一起。
“滚开,我要睡觉。”黄莺莺气的跳起来,指着小保姆大骂。
这杜家是疯了,请了这么个不可思议的保姆,应该是超级超级加超级的保姆了吧。
不对,大概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保姆。
“少爷,起床。”小保姆也气了,不是气黄莺莺骂她,是气七杜德武这么样子了,被子拉了都还躺着装睡。
“再不起来,我要来挠痒痒了啊。”小保姆要出绝招了,黄莺莺摇摇头,不在理他们,进了洗手间。
“哈哈哈,我起来就是了嘛,一个姑娘家家的,也不害羞,喜欢看罗男啊?”说着,杜德武懒洋洋地起床,笑眯眯地看着小保姆,黄莺莺在洗手间听得一阵呕心。
“看又怎么样,不看白不看,看看又不损失你什么。”小保姆没有在看杜德武,弯腰整理床铺。
“哦,是吗?“杜德武考古似地看着小保姆,满有意思的嘛,既然说出这么经典的话。
“难道你少肉了啊?”小保姆推开杜德武,拉开窗帘和玻璃,把被子抱道露台上晒。
“啊。”杜德武被强光一刺,忙用手挡住了眼睛。
至于身子,是不用担心被第四个人看见的,这里是半山腰,别墅都是独立的,邻居隔得很远,没有人可以看到。
“少肉没有?”小保姆折回来,又撞了杜德武一下。
“呵呵,肉到没有少,是……,哈哈哈。”杜德武一阵怪笑。
“笑什么?”小保姆扬起头,很严肃地问杜德武。
“是这样。”说着,不由分说,杜德武吻上了小保姆。
“哦,不要。”小保姆话没有说完,就被杜德武的嘴巴堵住了嘴巴。
“喂,杜德武,你干嘛?”黄莺莺刚好解手出来,看到这幅样子,好呕心,大清早的。
“怎么,你也要啊?”杜德武别过头来,朝黄莺莺瞪了一眼,这个女人也太不识时务了吧,既然打扰自己的好事。
“不不,你们继续。”黄莺莺退回洗手间,衣服在房间里,出不去,干脆洗澡。
木棉花的沐浴露,香味很优雅地弥漫了整个房间,黄莺莺随着热水的冲泡,心情也好了许多。
十多分钟后,黄莺莺肆无忌惮地出了洗手间。
吻得再狠也早结束走人了,房间里应该是空无一人。
“哎呀,谁?”当黄莺莺哼着小曲走到床边,被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从后面抱住,当身体接触的那一刻,才发现杜德武根本就没有走。
“哈哈哈,是我,暴君。”杜德武哈哈大笑,把黄莺莺按倒在大**,实行自己作为男人特有的暴风雨暴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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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机』
“走了。”杜德武说。小保姆再次来敲门了,杜德武才恋恋不舍地从黄莺莺的~~爬起来走人。黄莺莺去~~间~了~,再次~木棉花的~味,又这回~~~着,翻来覆去,良久之后,又~去。杜德武和助理到了机场,离登记还有二十分钟,助理去换登机牌,他寂寥地坐在候机室里发呆。搞什么飞机~,自己不是很恨黄莺莺喜欢那个小白脸老师的吗,自己不是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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