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保姆一声娇叱,把睡得迷迷糊糊的黄莺莺从**搡起来。
“干嘛?”黄莺莺揉揉眼睛,睡意全无,心中愤怒无比,妈的,什么保姆啊,杜德武回来,一定要让他把这个超级保姆辞掉,不然,自己是家无宁日了。
家,这里是自己的家吗?
这是杜德武的家,黄莺莺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不是家无宁日。
自己的另外找房子住,不要在这里受这个欧巴桑的气。
“已经十二点了,还不起来去学校吗?真是窑姐儿学校,什么德行。”说着,拉过黄莺莺的毯子,抱到阳台上去和被子晒到一起。
可能,这个欧巴桑有毛病吧,老是有些无聊的举动,比如,晒被子就是其中之一。
“我去不去你管不着。”说完,黄莺莺直接睡下了,现在是夏天,虽然没有被子也没有关系,至于自己的落体,保姆愿意看就看吧,就是不要看得留鼻血就是了。
“哈哈,少爷走了,这个家就是我说了算,你必须听我的。”保姆一脸的傲然。
“什么?”黄莺莺觉得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她但愿自己听错了。
“你必须听我的。”保姆一字一句地重复。
“你?NO。”黄莺莺不屑一顾地笑了,起来到洗手间洗脸。
“这是这个家的钥匙,没有我,你进不来的。”保姆摇摇手里的亮闪闪钥匙。
“笑话。”黄莺莺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不禁一动,保姆说的也是实情,昨晚上,自己不就是受气了吗?
该死,为什么不如杜德武给自己一把钥匙?
“给我。”黄莺莺来拿保姆手里的钥匙。
“哈哈。”保姆把钥匙放进了口袋,黄莺莺罗了个空。
“我是杜德武的未婚妻,我应该有钥匙,这样子,你也不用老跑来跑去地给我开门了。”见硬的不行,黄莺莺来软的。
“哈哈,未婚妻?很炫耀的头衔吗?”保姆蔑视地看了黄莺莺一眼,大刺刺地做到了黄莺莺的大**。
“你大楷还不知道我是谁吧?”保姆直接拖了鞋子,盘腿而坐,俨然是一位发号施令的主人。
“告诉你吧,我就是这座屋子原来的主人,杜德武的表姐,杜德武的未婚妻。”说完,保姆随手拿起黄莺莺梳妆台上的纸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似乎在怀念过去。
“什么?你是于艳丽?”黄莺莺呆了,她理解了这个怪异保姆的一切异常举动。
于艳丽,多年前当地最大的房地产大亨的独生女,因为父亲在股市上赔了几十个亿资金,气得吐血身亡,母亲失踪,家族败落了,于艳丽和杜德武的婚事也告吹了。
怪不得,这栋屋子如此的奢侈和豪华,把自己家的别墅都比下去了,原来是房地产大亨的宅子,和这里相比,自己家就如同是贫民窟一样的寒酸。
怪不得,于艳丽在这个家了可以为所欲为,保镖、司机、园丁、保姆都怕她,尊敬她,甚至于对她比对自己还要好,原来她才是这栋房子原来的真正主人,而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留宿于此的住客而已。
怪不得,于艳丽的一些习惯和举止谈吐,比自己还要文明得体,原来,这个一直以来伺候自己和杜德武吃喝拉撒的保姆,是个真正的千金大小姐,而自己,不过是有个刚刚发迹起来的暴发户爸爸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黄莺莺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竟然现在才知道这些情况,多可笑啊,也多可怕啊,杜德武,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啊?
黄莺莺没有心情在化妆了,拿起包包就往外走。
“有本事走出去,就别走回来。”于艳丽吐了一口烟圈,把一句冷冰冰的话抛过来。
“回不回来,你说了不算,杜德武说了才算。”黄莺莺止步,回头来,也冷冰冰地看着于艳丽。
“迟早会回不来的,杜德武是什么人,他曾经可以抛弃我,将来就可以抛弃你,女人嘛,对杜德武来说,不过如同衣服一样次要。”于艳丽笑了,笑的很凄凉,笑得很沧桑。
“杜德武不会的,不会的。”黄莺莺口头上辩白,在心底,想到了杜德武身边的那些女人们,甚至于昨晚上被他道到酒店的那个咖啡酒女。
“会不会,走着瞧,你最好祈祷你老爸多福多金,不然,到时候,你比我现在还难堪还落魄。”于艳丽把剩下的半截烟往烟灰缸一掐,穿上鞋子,端着烟灰缸下楼去了。
黄莺莺一个人静静地发呆,良久,良久。
我不要自己的婚姻要建立在老爸的财富上。
我不要自己的生活要践踏在别人的风言风语下。
我不要杜德武虚伪的爱情,我不要杜德武伪装的爱恋。
不要,我什么都不要。
良久,良久,黄莺莺木然地走了门去,她要离开这里,不再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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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
从杜府出来,黄莺莺~了一条薄薄的咖啡色连~~,~心情坏到了极点,如同天空一样,乌云密布,如同~~了黑石一样。虽然杜府不是自己的家,可是毕竟在那里生活了好些时候,习惯了被人宠、被人爱的~,如今,走在马路~,昏昏沉沉的,路边的花花草草也如同秋后的落叶般萎靡不振。从这里到~~有好几公里路的,走不了,得打车,黄莺莺无奈地站在路边拦计程车。“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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