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李子疑惑的问道。
“哇!你身上这都什么味啊!真太妈难闻。”阿郎捂着鼻子急退。
李子揪起衣领往鼻子边凑了凑,“哪有什么味呀!你那啥鼻子。奥!~~你小子,又叉话,又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了。”李子皱着眉毛,不耐烦地说道。
“嘿嘿~”阿郎傻笑,一瞪眼睛“哪有那么多不能说的,你这丫怎么心思这么多,身子臭就臭呗!大老爷们的,还狡辩。”
李子一翻白眼,一拱手,无奈的说道“郎爷,都是小的错。”
“不逗了,咱说点正经的。”阿郎嬉皮笑脸的模样一收,严肃地说道。
这句话一出来,李子便觉得自己快给怒气只涌,他彻底暴走了,一脚踹了过去,嘴中大骂“你个王八蛋,左也你,右也你,你把老子当礼拜天过呐。”
阿郎笑着躲开,一闪身子向前跑去,嘴里喊着“好啦!好啦!不闹了。”
李子追了上去,破口大骂“你说不闹就不闹,你丫妈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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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阿郎,你要找的那土地爷真在这附近?”李子一边扭头四顾,一边问道。
“是呀!”阿郎也是踢下这个,扒下那个,他要找的东西其实很常见,但要是摆在这乱糟糟的胡同里面,还真让人觉的奇怪。
“唉!阿郎,会不会是那个。”李子在阿郎身前几步远处停下身子,往前面伸手指着。
阿郎拿眼一瞧,疑惑的说道“不会吧?”
在两个人前面不远处,是一条坡度极大的下坡路,两边都已没有了住家,都是被人隔起栅栏的绿油油的菜地,这边离市区太近,所以附近的农户大都是种植比起米面收入更高收获更快的青菜。李子所指的地方正是其中一块被栅栏包裹着的白菜地的旁边的私家制厕所的后身蓄粪池的边上。
阿郎捂着鼻子慢慢走了过去,没有办法,这边靠近那蓄粪池的路上竟是些散落不均的粪便,黄呼呼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很是恶心人。阿郎仔细的挑选着落脚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提起自己的裤脚,走一段,停下来往那边看看。
忽的,阿郎前进的脚步一顿,眼巴前不远的地方,从长及膝的野草中隐隐显**黑色石龛的顶部一角;加快了脚步,阿郎强压着心脏的急速跳动,离得近啦,已经可以看到那整面漆黑色的石龛背面,那石龛高不过半米左右,石面上坑洼不平,显然不是什么精工雕琢之物,就那么孤孤单单的立在那里,看四周环境也知,早已不为人料理已久。
快速绕到石龛正面,阿郎低下身子向里看去,石龛正面没有遮拦,地上摆着的小石香坛积水满满,一座大约40厘米左右高的土地公公像矗立在香坛后面,身上漆面早已不见原来颜色,灰突突的隐**里面黄色的质地,阿郎大喜,伸手从里面抱出土地公像,向李子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李子摇了摇头,指着身前的地面反而向后退了几步。
阿郎不在理他,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得到证实从带他入行的程叔口中得来的小道消息,其实,那也不算是什么小道消息,只是前几日阿郎送货到延安街后街的废品收购站的时候,几个同行排队时,为了消磨时间胡乱打屁时听到的议论,起因只是一个电视台的一个农业节目,里面手持新鲜青菜的主持人无意间看见石龛里的土地公像,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活跃当时录制现场的气氛,放松一下采访者的紧张心情,就问到了这土地像的来历,那个站在她旁边的菜农随手从石龛里面抓出土地像想说些什么,哪知一个没拿稳,土地像竟是掉在了水泥地上,“铛”的一声脆响,惹出了这群整日介摆弄各种金属的老废品收购者的议论纷纷,当时,阿郎推着车在后面只是听着{也只能听着,他还没有那个基本全面的知识},也没太上心,这东西落地时发出的声音让他们说着议论着竟是上升到了是金子铸成的地步,尤其是程叔啊!好像是和边上某个人起了争执,说话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这才引起了阿郎的注意,记住了这件事情,谁都想天上掉几块美味的大馅饼,可那也得有那捡狗屎的运气,阿郎那时只不过听后一乐。但,就在昨天,他也捡了一把狗屎,那么,他想,会不会有第二把呢。
李子不过去,那是因为地面太脏,他想着:既然你找见了东西,抱过来自己再看就是。哪成想,正在李子探头等着阿郎回来的时候,竟是看见了阿郎手持土地公像,抡起手臂向地上猛摔的一幕,在李子惊讶的眼神里,那土地像在黄突突的地面上蹦跶了几下身子之后,哗啦啦的碎裂了开来,那裂面处抹抹金黄明晃晃的耀花了他的眼睛。他愕然张大嘴巴,呆滞不动。
就此时,站在石龛处的阿郎欢叫一声,也不顾地面上的黄突之物,腾腾腾几步窜了过来,边跑边喊着“你愣着干什么,快点捡东西呀!”
李子才恍然而醒,朝碎裂的土地爷像跑了过去。
俩个人快手快脚的捡起了东西,阿郎从身上拔下自己的灰色衬衫,把东西包裹住,**抱在怀里,抬眼看向李子。李子的脸因过度兴奋而变的通红,喃喃着问着他“这是不是真的金~~~”
阿郎赶紧给了他一脚,他也醒悟过来捂住自己的嘴巴,但听了阿郎仿似自言自语的一句话之后,他又再次彻底呆滞不动。
阿郎也只是猜测的喃喃自语了一句“电视台的主持人怎么会不嫌脏跑到这里拍摄节目?”阿郎晃着脑袋,又说道“难道这个土地爷不是那个土地爷,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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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闻到没,咋这臭呢?』
阿郎~~拍醒呆滞中的李子,~人当先的任务就是离开这里,甭管~里这~是不是金的,砸了人家土地爷像,哪怕就是个废的,人家不理会的,那也不行呐,~是让人家~到,还不得一顿胖揍,不跑还等什么。有些跌跌~~的,俩人跑回车子旁,一路~虽然没有人发现他们怀中的~,但俩个人~~或多或少的都沾染了一些黄白之物,~难闻的~~,如果,不是还有那么一份未知而又浓郁的期待等着,俩人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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