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本来还想推拒一下,但是身子一贴进他那男性的怀抱里,就软得毫无力气了,他的手抓住她的胸开始肆意揉弄起来,弄得梨花很快就**出声了。
陈小五将梨花给压在她家的堂屋墙上,一张大嘴将她的**给咬的又麻又胀,手也将她身上穿的睡衣睡裤给揪扯开了。
梨花一直在高一声低一声地喘哼,她已经碰到了陈小五肚子下面的突起。
那种已经被疏离了好长时间的硬度让她的身体里马上就涌起一股熟悉的渴望来,她的手抓了上去,弄的陈小五也跟着嘶吼了一声。
陈小五对梨花家不熟,不知道该把她给压倒在哪里?结果就直接将她压到堂屋里摆放的沙发上了。
梨花想让他起来跟她一起去卧室,但是陈小五已经等不及了,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梨花的裤腰里头,一把下去,摸了一手的水,弄的梨花马上就伸吟了一声。
陈小五来不及扒衣服,将自己的裤腰往下一抹,直接就给她顶了进去。
梨花被弯腰压在沙发靠背上,陈小五站在她的身后不停地撞击着,两个人发出动听粗浊的声音来,梨花的腿间很快就潮润一片了。
因为是第一次,一个寡妇,一个光棍,两人都很紧张也很饥渴,所以弄了没多长时间就结束了战斗,但是两人却都喘的又粗又重不成样子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再往后,陈小五就把梨花这儿当成了他的一个后院,只要他这只野蜂想偷蜜吃了,就寻机会找到她这里来了。
当时梨花给凤喜讲这一段的时候脸烧的象红布,听的凤喜的身体上也涌起一股股难耐的潮动。她一边听着梨花的回忆,一边在脑子里想象着当时他们寡妇跟光杆司令勾逗的情景,然后就逼着梨花讲的细点,再细点。
弄得梨花都怪害臊的了,吃吃笑着说:“哎呀嫂子你可真是的,还要讲的怎么细啊?反正就是那样呗,这事还不都是大同小异啊?你不是跟我大哥都有过无数次了吗?那可比我们的这厉害的多了吧?”
凤喜也笑,说:“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事呀,偷的感觉好象总是让人感觉更刺激,更神往,也更有情趣。”
梨花就笑着说:“呵呵,听你说的还上纲上线了呢,你要是羡慕呀,自己也找机会试试去,试试这偷的滋味,哈哈,象你这么个能人,整天四乡八野的跑,路子更广呢,可不比我,只能在桃花坳这个巴掌大的地方拣个现成的。”
沈凤喜在卫生间里想着和妯娌梨花的这些私房话,将身上的红内衣都脱了下来扔进了洗衣机里,然后就躺进了放满水的大浴缸里。
热水泡得她的身上好舒服,汗毛孔都张了开来,水的浸润不但没扑灭她身上被颠簸起来的邪火,反而让她的心里更骚动起来。
她的手在水里慢慢摸弄着自己光滑的身体,林威去世半年多了,也就是说她的身体已经半年多没有沾过男人了。这样想着,她感觉更急不可耐了。
林威刚死的那些日子,她一直想念着他,白天装得啥事没有,晚上就在炕上偷偷地哭。
她想他,想得心肝儿都疼。但是想归想,只是心里想,身上倒并不怎么想男人,因为知道他不会再跟以前一样伸出强有力的胳膊把她**地揽进怀里了。
又过了这半年后,她已经想开了,不象开始时那样想他了,也开始计划自己以后的路。而且春天已经彻底来了,那暖风吹的她这年轻的身体一片春情烂漫。
她感觉自己真地是太想男人了,想得身上就象爬了数千只小蚂蚁,钻得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不安分了。
可是,上哪去找个合适的男人呢?桃花坳里是没有合适的了,有家庭的,她不想败坏人家夫妻关系,没老婆的光棍或青头小子,她又看不上眼。
那个刘镇长倒是对她有意思,可是那层窗户纸还没有机会捅破,她总不能贸然去找他,象个标准的、轻浮村妇一样主动去勾诱他吧?
她知道,刘镇长对她感兴趣,并不单纯因为她是年轻漂亮的寡妇,而是因为她的个性。
她要让一个男人为自己着迷,迷得不单是自己的身体,还要连带着他的一部分心也给俘虏了,那样的关系才够分量,也才能让她心动,身体自甘被降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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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难眠』
沈凤喜在~里呆不住了,她豁啦一~从~缸里站了起来,~都往~滴答着~,蹬~~缸旁边的~色塑料拖鞋,她~着~又站到了马桶对面的镜子那里。镜子是椭圆形的,很大,正好从~到~~丰白的~~都照了出来。她看着镜子里~凸臀圆的~~,双~托住了那对~的~物。那对大馒头~还~着两枚鲜~的~枣,当时林威就乐意捧着~它们,把它们给~的钻心的~,一直~到~子~,~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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