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芙之所以费尽心机带陆小白来燕子坞,不过是因为心中一件不可告人的隐秘之事。
因为那日陆小白和春桃的苟且之事,被她误打误撞瞧见了。
她既没有力气去嫉妒和仇恨春桃,亦没有资格去批评和教育陆小白。
她所能做的,就是用一颗真诚的心去感化这个即将学坏的公子哥。
希望他好,希望他学好,只是从善如登从恶如流,铁芙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螳臂当车……
燕子坞之行,她所寄予的全部美好希望,只是一场镜花水月……
话说那陆小白从燕子坞回来。
心境稍稍有些变化,比如平日他最厌烦的为家中祖宗受斋念佛的事,这次倒还稍稍耐心起来。
这天,陆小白正陪着老太君在偏殿敲着木鱼,坐陪的还有陆家管事的表嫂秦红棉。
敲敲打打了没多少时间,他又开始不耐烦了,心无旁骛起来,正想着找个借口开溜,谢天谢地,忽然有客人到访,原来是陆宅的至交西门大宅院来了人,来人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请秦红棉过去玩耍。
陆小白喜欢凑热闹,嚷嚷着也要去,当下,老太君自然是放任这个孙子出去玩了,道:
“懒东西,帮奶奶敲下木鱼都不安心,你这小鬼头!”
“老太君,小白我脑袋里嗡嗡的都闹将起来了,却是不能在敲下去了,等下回,我精神头恢复了!哼!定帮你敲完三炷香!!!”
“去吧去吧,又哄奶奶开心了。”老太君怜爱的推推自己孙子,眼看着他飞也似的奔出偏殿。
当下,陆小白和嫂嫂带着各自的仆人,一同前往西门大宅院去了。
在马车上,陆小白和往日一般,慵懒的将身子靠在秦红棉的身上。迷迷蒙蒙间,就瞌睡了过去,
在陆小白没有经历过人事前,如此这般的动作实属稀松平常,他和这个嫂嫂,关系本就匪浅,平常说说笑笑,甚是随便,是以秦红棉一点也没将小白靠着自己瞌睡当回事。
只是在那梦中陆小白不禁“撞”见了燕子坞的那群仙姑们,抱了一阵没抱着,却是回味起和春桃初经云雨的场面来,愈梦神色愈发猥琐,裆下,也就不老实起来。
而身旁一直清醒的秦红棉,心中却“突突突”的跳动起来,她感觉到了陆小白的身体叫人脸红心跳的变化,不禁暗叹,这家伙,真大啊!
她震撼不已的唏嘘着!
这一刻,陆小白眼睑低垂,神态旖旎,秦红棉几次想推开他均毫无办法,所以她不得不“艰难”忍受。
过了好一会儿,陆小白揉着眼睛醒转过来。
秦红棉长舒一口气,斜着眼睛望了望刚睡醒的陆小白,口不择言的,不知怎的,她将适才自己被震撼的事实表**来:“小白啊,我看你是长大了,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怎么不一样,表嫂,你说说看?”
秦红棉坏坏一笑,伸出一只手,在小白裤裆处轻轻一弹,接着,她笑说道:“真和往日一样吗?往日,你这儿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哩。”
陆小白从来没有被女人这么弹过,被秦红棉这么一戏弄,顿觉脸颊燥热,浑身酥麻,当下,他斗胆尝试着在秦红棉结实的大腿上磨蹭起来。一开始是假装不经意间,慢慢的,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频繁。
从小,他就喜欢这个嫂嫂,不过以前他不懂更多的事,现在不一样了,他经历过了,脸皮于是也厚起来了。
磨着磨着,他还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秦红棉被自己这小叔子搅动得燥热不堪,于是使劲推了陆小白一下:“坏家伙,告诉我,这些坏事情是谁教给你的,以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什么坏事情?”陆小白一怔,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装,再给我装!刚才磨什么磨,你可是在嫂嫂腿上磨了半天了,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不要脸了。到底是在哪学来,如实招来!以前多老实一个孩子,好端端变成这样了呢!”
秦红棉虽然被磨得舒服,但是不得不装出来一副长者得威严摸样,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潮红,显然定是内心的春天被绽开了几簇花圃,溢满了旖旎的风光,让她微微错乱了……
陆小白知道这种事怎么也得找个说法,总不能说自己是无师自通的吧,于是如实相告:“表嫂,我跟你说实话,这个,我是在梦里面学会的。”
“胡说八道,”秦红棉哪里会相信梦里面能学会这厉害的事情,她轻轻的捏了捏陆小白俊朗阳刚的小脸一下,语气从严厉变成和颜悦色的威胁,“梦里还有这坏东西学呀,快点说哦,到底是谁教的,不然回头告诉你爹去!哼!”
一听说要告诉老爹,陆小白吓得不轻。要说在这个世界上陆小白还有什么东西是畏惧的,那就是自己那古板严厉的老爹了。但是,他确实是在梦里面学会的这东西,总不能瞎掰一个人出来做替死鬼啊:“好嫂嫂,真的,我真的是在梦里面梦到……梦一个人,然后那梦中之人教我的。”
一边说,陆小白将自己的脸朝秦红棉香香的怀中供着,撞在那结实的胸前上,像个孩童,尽情的撒着娇。
“好吧好吧,暂且相信你是在梦里面学会的,”因为怀中被陆小白这小子供着,秦红棉浑身无力,脑袋也没有往日转得快了,“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像是没有做过,那我再问你,你在梦里面学会这坏事后,有没有找人试验过?”
“有!”陆小白心直口快,脱口而出。
“谁?”听到陆小白肯定的答复,秦红棉心中竟然滑过一丝醋意,她不明白自己心中为何有这样的感觉,莫非是嫉妒那个享受了小白伺候的女人了?
“唔,这个……”陆小白知道,自己的丫头还是要护着的,不然,就害死了她们,所以他支支吾吾的,不愿意说。
秦红棉哪里会不知道这小子的心思,她浅浅一笑:“小白啊,我只是随便的问一下,不碍事的,再说咯,你的那些丫头都是你的人,就是说说,也没关系呢。”
“春桃!”陆小白脱口而出。
“是她呀,”秦红棉眼角闪过一丝得意,小子诶,天下还没有我套不出来的话,看,这不是招认了吗,嘴上,她掩饰不住得意的说,“我看也是她,那丫头长大了,心思也大了。”
这时候,陆小白**地靠着自己,秦红棉实在是“热”得难受,“小白,你快点从我身上起来,你这样,我身上都热出汗了呢。”
虽然这样说,但是秦红棉喉咙里舒服的带着一点点呢喃,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
陆小白已经看出来这秦红棉有些反应了,哪里肯就这么罢休呢,秦红棉越是这样说,他越发的要胡闹。
这时候,索性一只手张狂的环抱住秦红棉,另外的一只手竟然坏坏的要往秦红棉的衣服里面钻。
秦红棉吓一大跳,一下子捏住陆小白不老实的手:“干什么,坏家伙,难道你要玩你表哥的娘子不成?”
语气里面,可是带着一点愠怒了。
陆小白嬉皮笑脸的样子:“表嫂,你光说我,怎么不说你自己了。”
“我好端端的说我自己做什么?”秦红棉不知道陆小白这没头没脑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陆小白嘴一撅:“表嫂,我记得以前有一次,我去你房间里面玩,你拉下我的**,可是玩过呢!”
说着,陆小白坏坏的一耸自己的裤裆……
看见陆小白把小时候的事的都说了出来,秦红棉脸色通红:“你这个傻小子,那时候的你才多大,现在你可是男人了,能跟那时候比么,哼!还有啊,我那时候和你闹,是为什么,还不是看你表哥在外面拈花惹草,我故意那么气着他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时候到是将那些个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抬出来将我的军,好不气人……”
“表嫂,不要生气吗,不过说起来,你也是好亏。”
“我怎么亏了?”秦红棉这时候只顾着和陆小白扯皮,完全不记得这家伙的一只手还抱着自己的腰肢,
“怎么亏?你想啊,我表哥在外面快乐,你呢,清清白白的为他守着,不是亏了么!”
“说是这样说,我又能如何?”
陆小白嘻嘻一笑,一只手再次张狂的往秦红棉的衣服里面钻:“很简单,不用如何,跟我这样就可!”
“不可不可!”秦红棉轻声呵斥,毕竟这时候两个人还是在马车里面,说话声音太大,可是要叫外面的马夫听了去的。
“怎么了,好嫂嫂,以前你愿意玩,现在就不愿意和我逗弄了吗?一边这么说着,陆小白的一只手其实已经探到秦红棉的衣服里面……
这次,可不是隔着衣服的,而是真刀真枪的摸着了。
秦红棉喘着粗气,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好吧好吧,你这么爱现,那我就勉强看将一看。”
其实秦红棉是真的想看,刚才不小心的一下触碰,以及从外形上望去,都无一不表示,在那衣服之下的陆小白的……绝非寻常之姿,既然有机会,不如一饱眼福!何必死撑委屈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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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陈相对非同小可』
听到秦~棉松~的话。陆小白得意洋洋,他高兴的也~坦诚相待……当陆小白雄伟的~材霸气~天的展示出来。秦~棉视线向~盯着,倒~一~冷气:“我的天哪,~材真好呢,啧啧……”一边赞叹,~意识的,她慌~的摇头,心中却辗转起来……~糊中,秦~棉居然~出~去,当秦~棉的~触到陆小白,陆小白本能的兴奋的一~,只~浑~说不出的得劲儿,他大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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