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坐在高高台楼上看着,下面的大傩神仪有序进行着,我心里在傻想着,这大傩神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会在苗寨里呢?其他民族都有吗?也曾听娘说过,这大傩神是我们苗族祖先传承下来的,至今有千年的古老历史。
这样一来,那我们苗族既不是也存在几千年了,那些先人们都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我们一直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听娘说她们才是本地的居民,也叫土族了,所以这里的人常叫娘为本地或者是背地里常叫娘为死本地、烂本地,我把那些人说过的话跟娘说了,她打了一个耳光,说我好的不学竟是学一些专门骂娘的话,我说是人家背后这样叫娘的,娘说了谁这样叫让她听见非打烂了这些人的嘴巴不可。
其实这些根源,每年到了春节后,父亲熊心苗王都会举行唱书的活动,我们家中专门有记述苗族先祖迁徙的路程记一书,为我的根生长在哪儿有着全面的讲述,只是我不记得而已了。我们的根祖在江西,因清庭入关被征调随吴三桂进军云南贵州后戍边,世世代代繁衍至今,也就无法回去了。
而我们苗族的傩神,也就是苗族傩戏中仅存的阴戏。“傩神”源于巫,其意为“驱逐厉鬼”或“驱邪纳吉”,是古代原始宗教的一种现象和古老的传统文化事象,是远古时代人们为了驱逐厉鬼迎奉吉祥所举行的一种祭祀活动。“傩”是一种古代礼仪,源于原始的祭祀歌舞,在经历了千年之久的历史演变中,又从歌舞中分离出来形成独特的原始傩仪。在我们苗族的历史长河中,这种独具特色风格的原始的文化事象,从先秦开始至今依然保持着古朴的文化艺术原形,显得特别的神秘了。
从傩的本义来讲,就是“行有节也”(《说文解字》),《诗经》中就有了“巧笑之磋,偑玉而傩”的说法。在中国的文字当中,傩是一个奇奇怪怪的字,把它拆开来看,左边是一个“人”字,右边是灾难的“难”字,合起来看就是人有灾祸、疾病之意。在远古时代,人们把灾祸和疾病当成是鬼神作祟,被一种超自然力所左右,于是就头凶恶的面具,口中高呼“傩、傩”之声,来驱逐鬼怪疾疫,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傩仪。在举行傩仪当中往往要手舞足蹈,就形成了一种以歌舞的形式反映了人与鬼神争斗社会内容的原始艺术。
这就是我的根,此时的我根本无法理解的这根源由来,一个人傻傻地看着红场里的艺师们演奏着大神的神秘,我一点都不喜欢了。我左右看了一下,父亲熊心苗王专心致志地看着,还有我的几个哥哥,也学着父亲的样子,看来他们也想当苗王了。我的侍女尕妹就在我的身后站着,她今天穿着一身很漂亮的麻裙,无聊之余,我伸手去扯她的**,她用手来拔开我的手,眼睛注视着红场里大傩戏,我又趁她不注意时,去撩开她的**,想看看她是否也跟我一样长着一条根,不想当苗王的根。她往后退了一步,用手死死的按着裙边,不让我掀起她的**。
红场上的大傩神仪,在牛皮鼓打击乐的节奏中,演绎着我们苗族人几千来的神话,我娘虽然是个外来的族类,但她看得津津有味,根本没注意到我在挑逗侍女尕妹,在撩尕妹的麻裙。这时,尕妹只管往退去,也没有注意到后面的门坎,我死死地抓住她的裙边不放,当她快要拦到门坎时,我突然一放手,她猛的一下子往后退,被门坎给拌了一下,嘣的一声倒了下去,我们看台的人都回头来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娘首先说话,她骂了尕妹这一个死丫头,又在搞什么鬼了。我说,尕妹站着看久脚麻了,耐不了就摔倒了,跟娘说,我有些瞌睡了,想去睡一会儿。娘叫尕妹陪我先上楼去,她要看到傩戏结束后才会回来。
我起身就走了,尕妹没有跟来,她还起来后在那儿看了,我又回身去扯她的**,拖着她一起上楼。我们上了楼之后,我想着那些大傩鬼异的面具,根本就睡不着了,有些害怕,就叫尕妹脱鞋上床来陪我睡,她不情愿了,又站在窗户又去看下楼的红场。我拿起一个枕头,甩过去打她,可她没有打着,打空了,枕头从窗口飞去了,尕妹赶紧把头缩回来了,悄悄地跟我说,我甩出去的枕头掉下去了,正好打在父亲熊心苗王的头上,看样子熊心苗王很生气,抬头看了看,就朝我娘走过去,并在我娘的脸上打一巴掌。说这就是本地婆娘养出来的好儿子。我知道苗王为什么要打我娘了,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竟敢冒犯了他这个大西南苗王的威严,让她出丑了,娘赶紧给他跪下来认错,并表示要好好的管教幺王我了。
我才不管那么多了,叫尕妹快点上床来陪我,可她就是不情愿了,我就说我跟娘说是尕妹甩下去的枕头,尕妹怕得要死了,赶忙脱鞋爬上床来,嘴巴还说:“幺王不要样乱讲了,我会被打死的。”我又翻身抱着她,伸手去撩好的麻裙,她用手死死的按住**之间,不让我掀起来看,我又说了,跟娘讲是她甩的,我要说的枕头都没有说完了,她就松了双手,让我撩起**来。我伸手进去摸来摸去的,就是摸不着像我一样的根,后来我跟娘说了尕妹没有那一根,娘好笑得很,说了尕妹是女人,天生就没有那一根东西,我怎么会摸得着了。从那以后,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一根讨厌的东西,也偷偷地跟尕妹说了我的想法,她抿着嘴笑过不停,我问她为什么笑了,她说她想要都没有了,我有了还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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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想』
我们的苗寨在一个十分偏远的地方,我们这里的族人大都没有走出去过,只有我们的商帮马队长年累月行走在苗寨通往外界的官道~,还有就是苗王专署的~~信使一年~往返贵阳一两次,一个来回就是~千公里的路程,人们只好会去想象那千里外是怎样的世界了,那毕竟只是一个太遥远的梦想。当那些人骑着马驮着行李走了,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几个月都不见有消息传来了。为此,我也曾站在高高的苗寨塔楼~远眺过,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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