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消弭,莫言千万痴,万万年依是,如果一定要说,那也只是时间的还不够长期。
是了,就只是时间短长的尚以,尽而一时,或一世、以至百世,甚至万世,唯独没得永远的必须。
没有无止,就只有无以复加的看似遥遥无期,就像时空也难免终有那么一天被彻底充实,就再也容不下一丝,只不过,实在计算不出究其何时。
因为万万亿后,就更还有万万亿个万万亿,但终归还是要截止。
而永远,没有底。
但终是有过的,就仍在那最终彻底殒灭前的那某一个位置。
时空不会消逝,消逝的就只是长空,从而满盈。
因为时空,就是无时不在的填空,填下的就此永生,消失在一层又一层……并未消逝。
还好她深知,所以常想起。但该稀释的,终要消弭。
那就是那人的入土安息,只为铭记的就更名副其实,以至刻在那里至少百千年亦或还有的觅,也只能如此。
既是安息,不是该越早越好么?既然就是,那就让我带你去吧,去曾然那样咫尺,遥远,又咫尺的就只是反复为继的不止停息,而今,就是否真正的停留了呢?
是么?如果就是,那就让我这就带你去吧,去为你那终于可以好好安歇了的就此定居,就再不奔袭,永不再血汗泪滴。
是累了么?不累么?那直至最后一刻的亦不能彻底安歇,究其何时不曾挂念一丝呢?
可悲么?可怜么?你依是你,我依是我。可还么?可以么?你医快活,我医快活。可是么?可不么?你一寂寞,我一寂寞。
现在,我已经走进了这座城市,曾几何时,却还只能梦呓,而今,就在这里,而还知道这里就一定有你,可是,你又在这里的哪里呢?
是有过么?还是此时此刻就在这呢?我想有过才是吧?曾经默默地,就只是那样默默地。
而今,你就也又来了么?
难道这就是么?以至竟还是用了这种方式,以至默默地,更加默默地。
可谁还能知那曾经的你,现在、以至此刻就在这里呢?是了,此刻,可也只是此刻,而等过了今天,以至今时,甚至今刻,依旧如曾经的你。
多么短暂的此刻此时,就都只能用曾经来代替,多么可悲的那一暂时,却有着那么多的如刚才,此前,那时,那刻,那天,那月,那年,那前生,那世纪,以至太多太多那曾经的面具,你可曾迷失?
反正我实在弄不清它们除了时间长短的参差不齐,又哪里不一一相似,以至谁又能说你那刻在我心底的那些印记又或不是呢?
以至我的曾经居然也能那么多,以至小小的心里,满满的,就都是你的一些些。
那你的印记呢?除了我的刻在心底,就还有谁的也还如此是呢?是那何止千里之外的他吗?那个也就只有曾经爱过你,而今,就还爱的那个吗?
即便,就算,纵然,那么你就满意了吗?你就幸福了吗?别逞强了,别愿想了,好么?即便他仍旧如是,可那又如何呢?
是了,有过,可也只是有过,如果真正爱你的话,那为什么曾经还要离开呢?那为什么曾经又那么不懂得珍惜呢?那为什么就只有再也不会再在一起了以后,也才就只是会说有过呢?
曾经就真的够多吗?曾经就真的可以了吗?真的吗?如果就是真的,那么我不要明天了好吗?不盼了好吗?不等了好吗?
可是行吗?不行呵?既然这样,就也该认了吧?那就是你根本不懂得幸福所为何物,以至本该还可以更多的珍惜,可你却竟是那样就只为明天期许,那样为明天竭思,为明天忘掉那样多的此时,直到就都走过了,只会说遗失。
望那幸福,她笑,你也笑,相携,相绕。望那幸福,她哭,你也哭,相痛,相苦。望那幸福,她醉,你也醉,相依,相偎。望那幸福,她美,你也美,相守,相随。
难道不是么?可你又是怎样做的呢?算了,不是总会有那么一些么?以至不用你说,就已经做好了在那等着了么?可不是更还有那么一些,以至不管你怎么说,就只会让你更失落么?
是么?你是么?是你么?呵呵!
第2节
她来到了这里,真正的静寂之地,静静的听着那千言万语,总起来无非就只是一句,“那桥就还是断了,本该可以再撑长一些的……”
是了,就只要长些,再长些,就更长些……
小星自是跟来了,跟在她身后,也如她一样跪了下去,而仍还同样的,流出了那实在也太容易流出的泪滴。
她自然知道,那究竟为何那样容易,容易的无论如何,那就都是桥,就都是载人通过,而一旦断了的就再也不可,唯有尽早重新架起。
何况,自己又怎就不是呢,而还那样严丝合缝,一再推演着。
是了,搁置未来不说,就只是此时,亦或昨天,甚至自从相识开始,就已在着手试探和准备了,以至单说这墓地,就是在林若离尚还远在千里之外,她就替其给寻索和核定好了,从而拍了几张照片传过去,未久时就确定下来,以及另外的租住房子,大到几千块钱的转瞬即逝,小到几块钱的作何结余,是那样事无巨细,倾心打理。
就这样,在她来此之前,这边就已一切置办妥当,当然了,作为就还是学生的楚小星,自然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尽管她只要一声令下,就总有那么一个人,纵任着宁肯三天不吃不喝,也誓要交付其一最满意的合格答卷。
更尽管,她从未有过一次痛下狠心的发号施令,更更尽管,每一句就让那人除了服从,就还是服从。
因为她知道,那人到底有多爱自己,而还绝不用一丝怀疑。
而对于林若离,她自是知道那她的不容易,因为她从不曾否认,那就是自己真就比那她幸福,幸福的是那样被那人爱着,除却再不能给的,毫无保留一丝。
至于那就又还有什么再不能给的,她不去想,因为早就已不知多少次,就总会在梦里一再哭醒自己。
也才在她看来,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最爱的人不能和自己在一起,而是就总是形影不离,却就是再不能多多给予。
所以,她就又是最痛苦的,也才那样触景伤情的想到了太多太多,让那早就已贮藏许久的泪水,一旦横溢漫过,从而愈来冲刷着那早就已浸透粉和,直至彻底堤决。
何况,那如此是的就在数月前,自己又何尝不是这般呢?以至同样的母爱大于天,刹那间一片黑暗。
黑暗中哭喊,可也只是哭喊,就再也唤不回的任凭肝肠寸断,唯有慢慢适应着再不用眼,与其睁着的就更悲观,倒还不如紧闭上的还能落个清闲。
是了,就也只能这般。
可自己许久也才悟透,以至让那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好言相劝,也才勉强好转。
可那她呢?
是了,就更很难,因为任凭自己再绞尽脑汁,仍不及那人给予温暖胸膛的就只是小小一靠。
继而弱水般的深伏在那花岗岩上,缓缓深沁进去,直至彻底融为一体。
而与那人实在差别的是,本就两滩弱水堆在一起的就只会更加弱弱,甚至就还同性相斥的愈来背道而驰,也就只有尽量为之,也才双手扶着那实在柔弱如颤颤果冻的那她,并没有刻意太劝着,何况自己就都那样久了,却仍就还是不能幸免的一旦触及,瞬间就又翻江倒海,究又何顾及呢!
是了,死是解脱,哭是宣泄,就都是往最好了的活,不同的是一逃避,一坚强面对。
而只要能放开了哭,不就是已然选定了后者了么?
是了,所以她也才跪在那里,哭了个最彻底。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7章:第二章<相左>3”内容快照:
『第二章<相左>3』
第3节望着那碑~的名字,是那样~悉,却又那样不是。是看久了吧?看腻了吧?那为何还看呢?别再看了,难道不知道么?最美的是保持距离,离太近了短时还可以,久了就只有腻。难道就还不知?那早就注定了长短的准时,超过了就只有去。难道不是么?就如她们的离开,就只因太过了的总在一起,以至提前用尽了那准时,超出了也就只有去。是么?那么说,如果我们一年甚至十年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