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木还是装作没事一样，和白羽嬉笑打闹，笑白羽现在是个小女人的样。

“不过，小木，”白羽拉着苏小木有些小声地在苏小木耳边轻声说，“吴强那个还真不是盖的。”

苏小木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到白羽脸上的红彩，突然明白了，苏小木轻砸了白羽的肩膀一下，“不是好男人干嘛介绍给你啊。”

“是是是，我家的小木最好了。”白羽挽着苏小木，将头枕在了苏小木的肩上，冬日的阳光很暖，苏小木却觉得心凉凉的，享受这痛苦的喜悦，苏小木不知该笑还是该做什么表情。

“白羽，他是个好男人，好好珍惜。”苏小木很认真地对白羽讲，到现在分手了，苏小木还是认为他是个好男人，为什么呢？白羽自己也不知道。

“放心吧，小木。”不高地白羽搂着苏小木，让苏小木觉得自己变得很渺小。

日子一天天在过，苏小木总是在夜深人静地时候被那些一个个的噩梦惊醒，苏小木被那个问题给缠绕住，每个夜晚无法入睡。究竟他们中的谁谁欺骗了自己？

“小木，他来学校接我了，呵，你工作还好吧？”

“小木，他今天送了我礼物。”

“小木，他去给我买药了，好体贴。”

......

突然想起，这些他都没有为自己做过，苏小木一边和白羽欢笑地讲着电话，一边泪流满面。为什么而流泪？为了失去还是为了自己的失败？

苏小木的梦想是做一个发型师，现在还是学徒。每天回去得很晚，苏小木觉得自己像一个玩偶，每天不管心中有多难过，苏小木让人看到的只是开心的一面，她没有权利让顾客来看自己的伤痛。

“小木，我们吵架了。”电话里，白羽的声音有些低落。

苏小木安慰着白羽，给吴强打了电话，“白羽是个好女孩，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得要好好对待她啊。”苏小木已经不知道自己心中的痛该怎么抒发，深吸一口气，苏小木忍住眼中的泪。

“苏小木，我知道了。”吴强的声音很淡，让苏小木不知道是不是该挂电话了。“苏小木，我还喜欢你。”

苏小木心跳加速，他还爱自己？可是，可是，他已经是好友的男人，喜欢又能怎样？苏小木怕输，所以不争，不去争，即使输了还有借口，即使输了，还有给自己的理由。苏小木已经选择了退出，“我们已经结束了，你用行动告诉了我。”

“苏小木，那天晚上是她不让我来找你，你不信的话你问她，我还给了她一巴掌。”吴强有些着急地解释。

苏小木想相信他说的，以前不管他说什么，哪怕说自己见到外星人，苏小木都无条件相信，可现在，苏小木怎么都没办法去相信。欺骗，一次就够了，足以毁掉一切信任。苏小木很想告诉吴强，白羽曾经告诉自己，那天晚上是吴强不让她走，挽留她在他家。现在两个人都互相推脱着，苏小木心沉沉地痛，手机挂了，不过4月份，竟然如此的冷。苏小木蹲在街头，无助地

苏小木认真地拉动手中的发片，手指上已经有了好几个刀口，苏小木却浑然不觉。因为苏小木的食指肉很多，剪刀常常剪到，苏小木是新手，常常来不及停下，手上就已经是一个刀口了。教过苏小木的一个导师曾经笑言：苏小木，你手上肉那么多，怕应该去隔壁，走错了门吧。

隔壁，是美容班。

痛埋得太多，终将转化为恨。苏小木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听他们说吵架了，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打电话帮他们劝和了。每一次，都会伤得痛彻心扉，每一次苏小木都告诉自己再也不管他们之间的事情了，但听到白羽期期艾艾的声音，苏小木又傻子一般地充当了他们之间的调味剂。

一次酒后，苏小木给吴强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还爱着他。吴强的声音是喜悦的，但吴强没有给苏小木任何承诺，挂了电话，苏小木觉得自己真的蠢，为什么执着地要去找一个没有答案的答案？

“苏小木，晚上我来找你。”白羽的声音仍旧是欢喜的。

苏小木看到了一身白色连衣裙的白羽，真的很漂亮，苏小木有些羡慕。两个女孩走在街上，路边到处是人们烧过的纸堆，苏小木想起今天是七月半了，不禁打了个寒噤。自小生活在农村的苏小木听过不少关于这方面的鬼故事，胆子也小的可怜。

“小木，我们去河边坐坐吧，好久没去过了。”白羽拉着苏小木朝河边奔去，苏小木只得奉陪，自己这个好友啊，可真是个人来疯，是制止不住的。

“白羽，今天七月半，你不怕啊？”苏小木笑笑地说。

“苏小木，你怕啊？哈，我讲个鬼故事给你听啊。”白羽拉着苏小木坐在河边，这里很静，没有路灯，苏小木只能看到对面岸上还有几堆星星点点的火光，估计是那些烧纸钱的人祭拜完祖先，剩下的纸堆。现在已经12点过了，加上又是七月半这么个特殊的“鬼节”，别说河边，连路上都没什么行人。偶尔有几辆车也是飞驰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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