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常常思萦,爱情是一种什么东西,让人如此穿肠破肚,难道真如我手里这本小说一样,里面的爱情让人回味,又好似不太真实,过于凄美的东西我总觉得不像是真实的,难道生活真离不开爱情,难道两个人相爱时就一定要海枯石烂吗……我真不明白,嘱于我的那场恋爱在哪里,我的爱情会如小说里的那般隆隆烈烈吗。
我合上书,望着窗外出神,窗外没有我要找的答案,外面的树叶虽说是秋天,却也是绿盈盈的一片。其实我很喜欢秋天,却不渴望它到来,秋天总让人有一种凄凉的感觉,我害怕看到树叶慢慢由绿转黄然后再枯萎掉的过程,我害怕看到绿盈盈的草像被秋风截去了生命的源头一样,然后慢慢死去,秋天真是一个矛盾的季节,让人欢喜也让人难过。
颜姨不知几时坐到我旁,这个女人永远都带着微笑,“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没呢,秋天来了,处面的叶子也不见黄,”我用眼神指着院里的那颗老桑树说。
“瞧你的样子,你是不想让它这么快变黄呢,还是觉得叶子黄得太慢了。”
“两者都有,如果叶子这个时候还没黄,我便觉得秋天真可怜,连树叶、青草也没把它当会事,”我说。
颜姨听完,呵呵地笑,“你这孩子,心思太细腻了,女人呢,有时候还是要糊涂一点,这样自己就不会太累。”
“为怎么要装糊涂呢,我明明明白一件事,或是一个人,为何要装着不明白,要装糊涂呢,”我不解的问,心里并不赞成颜姨的说法,如果每个人都装糊涂,那这个世界一切都太假了,人与人的相处就太虚假了,倒不如那一草一木一石更真实。
“你年纪轻,不明白处世的道理,好比我们知道一个人,他明明是一个很假情假意,很虚伪的人,我们也不能点破他的虚伪,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就要装糊涂,”颜姨努力的向我解释。
“如果他说的是假的,我知道了,也要说出
假的话来掩饰自己,那不都全是假的,这样两人交流还有什么意思呢,”我困惑的说。
“所以说这是一种处世方式,小晴,你还太年轻,但是这方面你尽可管多学习一些,我担心你太单纯了,以后会受到伤害,世界上有很多人,人与人之间的想法是不同的,正如有些人,他喜欢看别人倒霉,谁越倒霉,他就越开心,还有有些喜欢讨好,但是你一但没了能耐或是身上没有他可图的东西,他就是对你下手最快的那个人。”颜姨试图说服我,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颜姨,这才是那个在任何事情面前都能应付自如的颜姨。
“那,您有谈过恋爱吗,你和颜叔以前是自由恋爱结的婚吗,”由于我的话题突然转到颜姨身上,她的表情有些鄂然,但还是很平静说回答,“没有,我和你颜叔是家人介绍的,见了面就定亲,然后就在一起了,也没有酒席。”
我有些难于想象,如何跟一个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几十年,“没有相爱就结婚了,真是一种痛苦啊,”我叹道。
“所以说女人就要装糊涂了,况且我们那年代不一样,那时候生活条件差,无论和谁过,不都是过日子吗,要把日子过好才好。”颜姨叹着说道。
这个女人有太多的无奈,大家只知道她有两个孝顺能干的儿子,老公对她也好,但是有谁知道她心中的苦恼呢,他的苦恼又能与谁诉说呢。
我正要打算问颜姨更深入的话题时,客厅的电话响了,悦耳的铃声打断了我们的交谈,颜姨匆忙起身去接电话,大概过了半分钟,又匆匆跑回我房里,表情慌张,“小晴,你自己在家里,厂里出事了我过去一躺。”
颜姨没等我反应就已匆匆下楼,直觉告诉我有事要发生,不容多想,我也急匆匆的跟上颜姨,我们不会开车,也没来得急叫人送,一路小跑着向砖厂赶。
跑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砖厂的大门,那里正围着一群人,颜姨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我不由得心里一打紧,想问又不敢问。
我们趴开议论纷纷的人群,眼前一片狼藉,之前被堆得整整齐齐的红砖现在好似散沙似的,许多工人都围着看热闹,厂里还停了两辆警车,救护车也来了。
我和颜姨直接走到办公室,颜叔黑着脸坐在里面,见到我们进来,仍是不作声,脸被拉得老长。
“发生什么事了,”颜姨尽量让自己平静。
“还不是你好儿子惹的事,”颜叔放开嗓门说,他看起来很恼火。
“颜宽呢,”听颜叔说起颜宽,颜姨才想起没见着颜宽,我也在寻找颜宽的身影,我和颜姨几乎同时发现救护车里的医护人员正在忙着。我心一惊,腿有些颤抖。
“儿子呢,”颜姨的声音在发抖,她平时都是直呼颜宽的名字,这一次,想必是太担心的缘故。
颜叔指了指救护车,表情严肃,脸色涨红,表情和刚才一样,崩紧着一张脸。
我和颜姨冲了过去,白色的救护车在阳光下十分刺眼。
颜宽躺在车里,衣服渗满鲜血,看不出伤口的位置,他表情痛苦的半躺在护架上,眼睛微闭,脸色惨白,车顶挂着几瓶点滴,只见药水井然有序的在透明的胶管里滴落。
他听到我们叫他,努力挣开眼睛,见到我们,勉强的**微笑,举起手向我们打招呼。
“颜宽——”我和颜姨几乎是时同叫出声。
“妈,小晴,”颜宽的表情十分痛苦,看得出来他在强忍着痛楚,“你——你们——怎么来了。”
“儿子,这到底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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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们不~情的悲剧』
颜宽~苦地摇摇头,“~,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什么~伤的,是什么人伤了你,”颜姨迫不急待的想知道到底是谁伤了他儿子。“没有,没事的,~担心了,我想休息一~,你们先回去吧。”颜宽努~掩饰自己~~的伤~,闭~眼,他又如何告诉~~是自己的好朋友~的~呢,他不想再回忆刚才那一幕,他~难过,失望,甚至心寒。“医生,~伤什么样,严不严重,”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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