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十七岁时,便出落的一副婷婷动人的好身子。那小模样,甜甜静静中,又透着几分妩媚,就更是惹人的眼了。春水读书不太好,可她的心思却不低,她要活出个样儿来,给村里那些死守着家园,过苦日子的姐姐妹妹们,看一看。她心里有个底儿,凭得就是自己这副妩妩媚媚的好身材和俊模样。她初中毕业一回到家,镇里便有些老板,愿意招她去坐机床砸卡子打工。可春水却不愿意去。她不单是嫌给的薪水太低,而且也觉得那做工,整日里粘着两手油污,太脏,太累,也太委屈了自己。春水就跟二表姐到城里学裁剪去了。别看春水的模样俊,心事多,可她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却不见乖巧。做出来的服装,怎么也比不上二表姐做出来的活干净,有式有样。春水就给二表姐打了下手。可时间一长,她的心理觉得,给人打下手的伙计也挺不易,更没啥出息,就又不做了。后来,听人说美容美发挺赚钱,活也轻巧,春水便又进了一家技工学校学习美容美发。三个多月下来,又花去一千五百多元。心疼的她爹柳老顺直嚷嚷,说,你放着给人打个工,现成的钱不赚,偏要学什么剪裁,美,美什么容,什,什么发,死丫头,你就作吧你。
春水就故意的气她爹,说:“你的钱,我回还给你的。”
春水请人帮忙在镇里物色了一片门面儿,准备开一家“舒美发屋”。
事情筹备的很顺利,没过多少日子,装饰一新的舒美发屋,便在劈劈啪啪的鞭炮声中开张了。
开始,春水给人做头发,还有些的怕羞,磨不开,客人就来的不多。生意,自然也就显得清淡而少生气。春水自己,也在心里暗自的纳闷儿:是自己的手艺,还不能满足顾客的要求?还是……?
清淡的生意,如是这样,一两个月过了,店里也不见有啥起色。
这天后半晌的时候,店里忽然就走进个穿着挺时髦长发女人,约略二十几岁的样子,脸上还搽了厚厚的一层香粉,说话娇里娇气的,见人都很熟识的样子。
春水说:“姐,要做头发?你,看好了哪种样式?”
长发女人,先是将两眼笑成一双黑月牙,然后娇滴滴的说:“不不,我不做头发。不不,我,是做头发的,给人做头发的。”
春水给长发女人的讲话,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茫然。
长发女人见了,忙说:“对了,你是柳春水妹妹吧,忘记跟你说了,我姓王,名叫玉芳,先前,和妹妹一样,也是给人家做头发的;后来,后来我就不做了,可我,又闲不住,后来就听人说,妹妹在这里才开了美发店,我,便自告奋勇,前来问问妹妹,你,看我能不能来这里,给妹妹帮帮忙?我的手艺,妹妹你放心,若是你试用几天,不满意,我立马走人,春水妹妹,你看……”
春水听了,满面欢喜,说:“正好缺个说话的呢,闷死了。不过,我这里的生意太差,怕养不住咱们俩哩。”
王玉芳一听就笑了:“我说春水妹妹呀,你的事,我早听人说了。你才做这一行,很多事情,你还不太熟悉。我来了,你放心,不出一月,生意肯定火。”
春水就说:“真的?那可真是太感谢你了。有你这贵人相助,但愿我们的生意,会一天天的好起来。”
舒美发屋的生意,果不出王玉芳之前的许偌,来做头发的客人,不敢说是络绎不绝,最起码一天之中,也是进进出出,来来去去人不断了。
春水晓得,这生意渐火的局面,全得益于长发艳女王玉芳的到来。其实,春水心里也明镜似的,这王玉芳,虽说做头发的手艺平平,但以她在店里应对客人的百般手段看,她可不是一般的寻常之女。你看她,见人笑脸迎,开口娇滴滴,哥哥帅,妹妹俏,大叔大妈你走好,只把你的心里给甜蜜的,熨熨帖帖的,舒适极了。更让春水佩服和学不来的,是王玉芳调服好色男人的好手段。王玉芳,整日里都把自己打扮的又透又漏骚味性感十足,先是把那些好色一代男们本不太老实的的心里,给抓挠的,痒痒的,怪怪的,方寸不安,然后,她在有意无意的,用她的长长的发梢,还有她一对凸起鼓胀的柔团,去轻轻的撩拨她手下那坐里不安的色爷们儿,让他们乖乖的把口袋里的钞票掏出来。
慢慢的,春水人也学得大胆些了,说话也会了客气,还懂得了随顺着客人的话题往下讲了。舒美发屋的人气儿,渐渐旺了起来。其实,给人美容美发这活儿,看着轻省,真做起来也挺不易的。先不说一大天站下来,腰酸肩痛腿发木,也不说那头发渣子随着喀喀嚓嚓的剪声乱飞乱蹦,就是那些坏男人这里那里乱碰乱摸不老实的坏手,就让春水着实的心烦。可这些人的出手往往又极大方,十元二十元一张的钞票,一扬手便丢过来,还要学着广东人的腔调怪里怪气的说,小妹呀,不用找的啦,算是哥哥给你的一点小意思的啦!
若说春水顶心烦这些不安份的男人,倒是她的心里话。而她同时又对这些人手里的钞票喜欢的不行。春水也就暗忍下一些的烦燥,想:摸一下就摸一下,自己又少不了啥。再说,你小子还能好到哪里去呢?只要龟王八羔子你舍得往外丢钱!后来,那些男人的臊手,再伸向她的大腿、**及臀部的时候,春水也就不怎么躲躲闪闪的了。有时,春水还要有意无意的扭一扭,摇一摇。直惹的这些臊男人更像群没头的苍蝇,有事没事,三天五日的乱往这里聚。一个百般娇媚妖娆的王玉芳,再加上春水渐渐的超常发挥,这可火了舒美发屋的生意。但春水绝不允许这些贱手贱脚的家伙们动真格的。对个别胆大妄为之徒,春水绝对会还以颜色给他们瞧的。那天,一个经常光顾的油脸胖子,碰碰捏捏之后,还觉得不怎么解馋,看看小店里一时无人,就一下抱住春水啃起嘴来。春水猛的从那满是烟酒味的臭嘴上挣开,扬手就掴了那胖子一记响亮的耳光。胖子给春水一巴掌扇得懵住了,看看春水想恼,便捂了脸扭头想走。春水就大喝一句:“留下钱再走!”那胖子就回头嘿嘿怪笑两声,丢一张钱,慌慌的逃出去了。美发屋里,便咯咯咯地响起一长串春水特别开心的笑来。
来舒美发屋的,都是些年轻的帅男靓女。为了满足客人的各种需求,春水还又单往省城里跑了一趟,进修了一个多月赶潮流的时兴手艺。
那天,春水自省城回来的晚,却又不放心美发店里的生意,就骑了电车来店里看看。店里打烊早,但还亮着灯光。春水停好车,喊一声:“玉芳姐。”没人应。春水就轻轻推一推店门,店门里未上锁,想是玉芳白日里忙应酬,累了,睡着了吧?
但马上,春水就给发屋内室传出来的,一阵阵奇怪的**声,惊住了。是玉芳她病了?春水就又喊一声:“玉芳姐,你,怎么了?”春水,推开门就进去了。让春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连声,脱得**的玉芳身上,正趴着一个精光赤体的男人……。春水呀的一声惊叫,便急慌慌跑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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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家三少』
第二天,~~再来店里。王玉芳没事人是的,还~一~:“~~,你来了。”看看~~的脸色不好。王玉芳就说:“~~,你昨天,都看到了?~~,别笑话~,咱们~,迟早都会有这一天的。”~~已是~无可~了,大~说:“够了,别再说了,我不想听。好了,这是你这月的工资,我这里不能再留你,请你马~离开!”王玉芳看~~一脸坚决无可挽回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转~收拾了包袋,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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