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教室的时候发现整个教室里很喧闹。
——“唉,你们听说了吗?欧阳白被人打了。”
——“听说了,好像被打得很重,进了医院,似乎是被外面的小混混打的吧。”
——“会不会是君倾夜叫得人吧。”
——“不会,君倾夜我们还不知道么?他怎么会认识外面的小混混。”
——“那为什么今天他没来?”
——“谁知道呢?”
我听着他们的话一下子呆住了,欧阳白被人打到进了医院?倾夜今天没来学校?我一下子坐到了我的凳子上,怎么会这样?
我突然想起了昨天下午放学昨天下午放学的时候倾夜和他弟弟君羽在说着什么。似乎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明朗了起来。
倾夜,你怎么会这样?君倾夜,你怎么会这样?你不该叫人教训欧阳白啊。
我急忙冲出了教室,临走之前叫同学帮我向老师请了假。
我从下教学楼的时候遇到了君倾夜,他的眼睛通红,似乎昨晚没有休息好。昨晚跑去打人了有这么会休息好?
我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一阵莫名的火气从心头升了起来。
他满脸笑容的和我打招呼:“凝汐,早……”
“啪!”早字的余音还没说完他就挨了我一巴掌。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怎么会打他一巴掌?倾夜,我怎么会打你一巴掌?
他也一下子愣住了,半响,他望着我没有说话。我以为他要发火像打苏悦烟那样打回我一巴掌,谁料他只是眼里**很失望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他眼里那种失望的眼神时比他打了我一巴掌还难受。然后他轻轻抚mo我的脸庞,柔声说:“凝汐,你怎么会这样?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你知道么?”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去。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泪忽然流了出来,怎么会这样?谁告谁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到北城的唯一一家医院北城医院去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了。
我买了一些水果和一束康乃馨,然后问到了欧阳白的病房。我到欧阳白的病房的时候看见他正坐在病**玩手机,他的妹妹就守候在他的身旁。
窗外微黄的夕阳照在他的身上,凸显出一幅很和谐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在教室里他送我白玫瑰的画面。但这个画面却很快又换成了另一幅画面:一个少年满脸落寞站在一片芦苇中,他的右手指尖有一支香烟。
“凝汐,你来了,为什么站在么口不进来呢?”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忽然从房里传了过来。欧阳白缠着满身绷带正微笑着望着我。
我走了进去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桌上,“我听说你出了事,所以过来看看你。”
“你能过来就是对我最好的看望了,还用买什么东西呢?”他笑的时候**两排洁白的牙齿。
“凝汐姐姐,你过来还用看望我哥就不错了不用带什么东西来的。”欧阳萱萱在一旁说。
“嗯,颜夏来过了吗?”我问,其实我想也想得到,颜夏那么喜欢欧阳白他怎么会没有过来。
但欧阳萱萱的答案很出乎我的意料,“没有。”
“没有?”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嗯。”欧阳萱萱应了一声,然后开始欧阳白剥香蕉。
“欧阳白,你看到昨晚上打伤你的人了吗?”我问欧阳白。
“没有,天太黑,我出来玩结果就被打了。”他说。
“那你平时结什么仇没有呢?”说实话,我不太相信君倾夜真的叫他弟弟让人打了欧阳白。
“除了昨天和君倾夜发生了矛盾之外我没有和任何人结过仇。”欧阳白说。“我怀疑昨天是君倾夜叫的人。”
“不会的,怎么回事倾夜呢?”欧阳白一说出怀疑是倾夜叫的人我就立即反驳道。
“也是,君倾夜根本不认识外面的小流氓。”欧阳白说。
欧阳白说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感到心里是那么难过,我努力想找到证明欧阳白不是倾夜叫人打的但所有的线索却都证明欧阳白就是君倾夜叫叫人打的。
接着我又问了几个问题但却依旧找不出欧阳白不是君倾夜叫人打了的证据。
从医院离开之后我忽然在医院的门口遇到了颜夏。
“颜夏,你怎么不进去看看欧阳白?”我问。
“你不是进去了么?”她说。“刚才你进去的时候我就在你后面,既然你进去了我就不用进去了。”
说这些话的好时候颜夏的眼神好落寞好空洞,看得我一阵心疼,但却毫无办法。我忽然想起了从前那个快乐的颜夏,那个快乐的颜夏,你究竟在哪儿去了?
×××××××
盛夏很快就过去了,萧瑟的秋风在校园里刮了起来。满树满树的法国梧桐树叶在秋风的狰狞下零落一地。徒增了几许悲凉的气氛。
从整个盛夏到初秋颜夏就是那样浑浑噩噩的过着,脸上的笑容比上高三之前少了很多,每当看到她这样子的时候我就会感到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扯了一下一样,很疼很疼。
欧阳白也在被打之后出了院,在出院之后他邀请全班同学去参加他的party,但我和君倾夜还有颜夏都没有去。之后他总是在我身旁转悠,总是每天送一些会让那些小女生兴奋得尖叫的玩意给我。但都被我退回给了他。其他的同学也开始在我耳旁说欧阳白到底怎样怎样好,叫我接受了欧阳白。有时他们甚至会拿君倾夜和欧阳白来对比,君倾夜哪里哪里不如欧阳白。
君倾夜像从没和我在芦苇荡呆过从没喜欢过我一样依旧每天按照从前他的好学生生活早上上学,晚上放学。从来不和别人交流。我仿佛成了他生命里从未出现过的人,甚至连一个过客也算不上。他有他一个他自己独立世界,所有人都没有进入他的世界的钥匙。我曾经是有一把这样的的钥匙的,但我不小心弄丢了,怎么也找不回了。
每天放学我都没有再从正街走而是从那个小巷走。小巷里自从出现了盛夏那件事之后这里似乎就再没有小流氓了。每次放学走小巷这条路我都会跟在君倾夜身后十五米左右。我不知道他是否发现了我,或许发现了,或许没有。但谁又知道呢。蛋黄的夕阳照在他身上,凸显出出的寂寥。
十五米,都么近的一个距离,快跑起来甚至三秒的时间都不要,但我却觉得她离我那么远。
秋天到来不过两个星期之后学校就要开始第二次月考了。这个考试既是月考,但同时却也是期中考试,考完之后学校要开家长会。在学校宣布了具体体月考的时间之后,大家立即进入了紧张的复习当中。
月考在大家的唉叹声中还是到来了。
我静静的坐在考场,仔细地审着题,笔在纸上哗啦啦的想着,忽然监考老师走了下来,他在教室转了几圈之后忽然径直来到了我身旁。
“你,把抽屉打开。”监考老师忽然面无表情的对我说。
我听着他的话将抽屉打开,他奶奶的,您是神奇什么神奇,打开就打开,本小姐有没有抄袭。
“这是什么?”监考老师忽然从我抽内拿出了一张巴掌大的写满了考试资料的碎纸片。
“这不是我的?”我大声说。
所有同学的目光立即都集中到我这里来了。我甚至听到了两声轻笑声。
“这不是你的?”监考老师冷笑着说,“难道是我的?学校在布置开场之前就将考场内抽屉里所有的纸都拿走了,你认为除了你带进来之外还有第二种可能吗?”
我的眼泪差点都流了出来。怎么回事?这张纸片怎么会在我的考试桌子里?
“这卷子你不用做了,省得占了别人的名次,等一下,你和我到年级主任那里去一下。”监考老师冷冷的收了我的卷子。
过了不过五六分钟,交卷铃声就响了。
之后我就跟着监考老师进了年级主任的办公室,年级主任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报纸。
主任一看监考老师将我带进来就问:“怎么回事儿?”
“主任,刚才我在考场抓到了一个考试抄袭的学生。”监考老师仿佛是像邀功一样对年级主任说。
“我没有抄。”我立即说。
“你没有抄?你抽屉里的那张纸片是怎么回事儿?”监考老师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刚才那张纸片。
“那不是我的。”我辩驳。
“不是你的怎么会在你的抽屉里?谁会相信?”监考老师说。
我一时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不是我的怎么会在我的抽屉里?不是我的又怎么会在我的抽屉里。
“我相信!”年级主任的办公室外忽然传过来了一个温润的声音。接着年级主任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我看到竟然有一顿人围在门外面。然后一个人从门外走进了年级主任的办公室。
是君倾夜。
我没有想到竟然是他。我在他说出那一句“我相信”时眼泪差一点都掉下来了。倾夜,他竟然真的会相信我。我那样伤害他不信任他,他竟然会相信我?
“君倾夜同学,你为什么相信纪凝汐?”年级主任问。
“因为,这片纸片根本就不是她的!”君倾夜说。
“不是他的会是谁的?这是我从她的抽屉里拿出来的!”监考老师立即说。
“请把你的手上的纸片拿过来给我看一下好吗?”君倾夜对着那个监考老师说。
监考老师依言把纸片给他了。
他将那块纸片看了看,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差点要崩溃。以块纸片有什么好看的,而且还是一块被手撕得一点美感都没有的纸片。
看完之后他将那片纸片还回给了监考老师。然后他的**里吐出里几个石破天惊的字:“我想,若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片纸是苏悦烟同学的。”
他一说我立即想到了苏悦烟那天那句狠毒的话:“纪凝汐,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的!”他奶奶的想不到那个小太妹这么厉害。
“君倾夜同学,你为什么说这片纸片是苏悦烟的?”年级主任问。
“您如果去2班教室看看她的书包的话,我想,你们一定能找到一片纸片和这位老师手上的纸片拼成一块完整的纸片。”倾夜的语气很平淡。
他刚说完年级主任就带着一帮人马冲向了苏悦烟所在的二班。
年级主任冲进2班的时候苏悦烟还不知所措的看在一旁。
果然如倾夜说,年级主任在苏悦烟的书包里找到了一个可以和监考老师手上那个纸片拼成一块完整纸片的纸片。
之后监考老师向我道歉。年级主任宣布我这一科后面没做完的题全部按满分算。
我在人群里四处寻找着倾夜,但不论我如何找却始终都没有看到他身影。
我想,他还对我心存芥蒂。不然的话,他又怎么会悄无声息的离开。被人打了一巴掌他又怎么会不心存芥蒂,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曾经喜欢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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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那么近,那么远(3)』
期中~考完之后学校召开了一次家长会,这次~我的成绩~升了一大截,这与那天年级~说我那科~~全算~分是密不可分的。老爸老~看我成绩~升~奖励了我一~。在那天那件事之后的第二天苏悦烟被开除了,之后听说她转学去了另一所学校。离开学校的她~人给我带来了一封信,信~只有短短的几句话:“纪凝汐,我走了。我没想到,我还是败给了你。或者说,我~本就是败给了倾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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