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秋雨像一个不知廉耻的泼皮一样,三天两头纠缠着硕果累累的秋姑娘,已经连续下了几天雨了,而天气预报说还要连续下几天的雨,所以地里的庄稼如果不收进家里,就只有等着在地里发霉腐烂了。所以虽然下着雨,田地里仍然到处都是抢收庄稼的人。尽管雨不大,可他们的头上,身上全都**,尽管如此,人们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抱怨的神色--今年天公作美,庄稼获得了大丰收,所以人们别提有多开心了。
偶尔一阵秋风吹来,枯黄的庄稼叶子便发出了一连串的沙沙声,奏出了一曲秋天的歌。人们说笑着,劳动着,丰收着,快乐着……
一在一快玉米地里,姚玉香也在忙碌着,大家都在说笑着,可她却一声不想的忙着。终于有人发现她的沉默了,一个声音问道:“哎,兄弟媳妇,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叫申老四,是她们村里出了名的爱开玩笑的。
“我看咱嫂子肯定是想我大哥了……”另一个人说道。
“是啊,阿兵出门两年多了,嫂子的地也荒了两年多了,恐怕到处都长满了杂草了……哈哈……”又一人随声附合着说,“咱们四哥可是开荒的高手了,四哥,干脆你就帮嫂子把草除了吧,说不定兵哥回来还要好好的感谢你呢!”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拿她开着玩笑,可她还是没有说话。要是在往常,这群人哪能占什么便宜?能说会道的她早就霹雳啪啦,像放联珠炮似的以牙还牙了。可现在,她的心就像这天空一样,灰蒙蒙的,还下着冷雨。她哪里还有心情和人们说笑呢?
自从昨晚一时冲动和江平发生关系后,她就懊悔不已。“我这是怎么啦?怎么就做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我这样做对得住阿兵吗?他可是为了这个家才外出打工的呀,两年了,因为舍不得花钱才一次也没回家的呀,我,我对不住他啊,我还有脸见他吗?……”
接着,她又想起了昨晚和江平在一起的情景,江平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猛男啊,那火辣辣的吻,那猛烈的拥抱,轻柔的抚mo,那既有节奏又充满变化的**时儿如狂风暴雨,猛烈地敲击着她,敲得她浑身颤抖;时儿又似秋雨绵绵,把她带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神仙境界……
想到这些,她的脸不由红了起来,心也“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你怎么啦?玉香。”见她有点古怪,她的一位好姐妹关切地问道,“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什么……”她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可能是感冒了吧。”
“那还不快去看医生!我陪你去吧。”那个姐妹对她说。
“不用了,”她勉强地笑了笑,说,“熬一熬就好了。”听她这么说,同伴就不再劝她了。
对乡村的人们来说,随便一点感冒是不叫病的,只要能熬过是不会去医院的。于是大家又开起玩笑来。
申老四笑着说:“我说香儿啊,是不是昨晚梦见我大兄弟了呀?高兴得连铺盖都蹬开了,着凉了呀?”
另一个接着说:“四哥呀,你说错了,我阿兵大哥远在广东,那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拿她开着玩笑,可她心里有鬼,再加上心里又觉得很是对不住外出辛辛苦苦挣钱养家的丈夫,哪还有心情和大家说笑。
可是大家都是平时开惯了玩笑的,况且许多人平时都吃过她的这张伶牙利嘴的亏,今天,她这没精打采的样子正好给了大家涮她的机会,于是更难听的玩笑话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冒出来了,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借口身体不舒服,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家里。
可更令她心烦的是丈夫的电话就在这时打来了,就在她刚刚出轨、心里正问心有愧的时候打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丈夫十分亲切的声音:“香儿,这几天天气好不好?是不是正忙着收庄稼啊?”
她呐呐的说:"老公呀——这几天都在下雨,大家都——都在忙着收庄稼呢。”声音显得有气无力,真的像生了一场大病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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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愧疚』
绵绵的秋雨像一个不知廉耻的泼皮一样,三天两头纠~着硕果累累的秋姑娘,已经连续~了几天雨了,而天气预报说还~连续~几天的雨,所以地里的庄稼如果不收~家里,就只有等着在地里发霉腐烂了。所以虽然~着雨,田地里仍然到~都是抢收庄稼的人。尽管雨不大,可他们的头~,~~全都~了,尽管如此,人们的脸~却看不到一丝~怨的神色--今年天公作美,庄稼获得了大丰收,所以人们别提有多开心了。偶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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