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汉走了,村里村外的人都议论纷纷。有人说,蛇代表着龙的意思,他王老汉为了救女儿被龙缠身而死,至始至终还是龙与凤的匹配,而王老汉搞了破坏;有人说,蛇出来害人了,看来是天灾将要来临;有人又说,那村里头唯有李富贵是爱蛇如爱命,家里时常从山里找来的蛇养,其中就有一条大蟒蛇,况且那天发现王老汉和樱桃的也是李富贵,说不定是李富贵早都有阴谋了哦!……组里是你一言我一言的讨论着这件稀奇的事。
在这巉峻的高山上,有蛇也不是一件稀奇事情了,但能被蛇缠身的也少之又少。大多是人到山上去砍柴或者是割草顶多也是被蛇吓着或者是咬几口。也真是可怜了樱桃这孩子。蹉跎岁月,疯婆娘已经不再是那个正常的人儿,大家都说他家可是被鬼缠身啊,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本是王老汉死后,她也可凭借俊俏的面去找个男人,反倒好却是村里最邋遢,神经的女人。
五年后一天,樱桃端着盆正往山地下的泉溪洗衣。她清秀的脸庞上,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装着一件朴实大方的白花格子衬衫。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更是将这件衣服发挥的淋漓尽致,这衣服是村外接生婆周四奶奶送给的,虽然不是新衣,也算得上她最好一件了。樱桃平时不舍得穿,但今天是给她爹的忌日。不一会,她就到小溪旁,小溪坐落在山与山间,上方是一片松树林,松树林里有一条蜿蜒向前的小路,小路旁还有一些野菊花开满林子。下方流淌下去的是泉水小河,一片竹林旁是野琵琶树,野葡萄,还有那正在开花的猕猴桃藤,以及那数不上名的野草都长在悬崖峭壁上,溪水冲过的乳白色如樱桃那微微隆起的**峰,羞涩而又腼腆的她将盆放下,脱掉那双邻里送来的红布鞋,卷起将裤腿就捶打衣服起来。
泉水叮咚,螃蟹在石缝中偷窥。樱桃唱着小调,她还是那样唱着歌,就如五年前。
“哎呦,樱桃妹儿在洗衣服啊!”突然从松树林里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这可是村里有了名气的老光棍曹赌鬼。樱桃咯噔一下,这个老鬼可是在她十岁的时候就在山上调戏她,要她做她的老婆,他那干瘪的身材犹若干枯的柴火,黝黑而有畸形的身体上挂一个丑陋的脸,这到无所谓,整天游手好闲不说,连家都是山间一个石洞里。她可不懂得什么老婆,睡觉,她只晓得这样的男人可以做她叔叔了,却一点都不犯尊重。
他如饥渴的老鹰,嗖一声便从杂草中翻了出来。“呵呵,么妹,不要看咯,我在这里。”“曹叔叔,你要干撒子嘛!”樱桃胆怯地退了几步,半天挤出几个字。
“我,我不干撒嘛,我就是想你了嘛!”他**他那两颗尖锐的虎牙,嬉皮笑脸地说着。
“想我,你可别这样说,等会别人听到了要说三道四。”樱桃脸上早泛起了红腮,仿佛余晖脉脉的黄昏。
“么妹,你爹死得早,你娘也真成了疯婆娘。你跟了我曹赌鬼我就不再赌博,好好安个家,来叫我亲一下。”曹赌鬼没有好的就向樱桃扑了过去。
樱桃连忙朝松树林里撒腿就跑,哪知这弱不禁风的曹赌鬼那可是流氓中的流氓,他用那粗黑的大手猛得一抓就把那件漂亮的衣裳撕成几半,这时候樱桃啊一声连忙用手遮住他那供起的**不停得喊“救命啊——救命啊——”
“哈哈,救命,今天你樱桃就是我打的牙祭,你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哦!”说着便把早已泪流满面的樱桃压在了身上。树林里很安静,只有樱桃呼吸的声音,还有那**不如的光棍曹赌鬼的**。
“你就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曹叔叔。你叫我做别的什么我都愿意。”
“哈哈,樱桃,我是想死你了。叔叔早都喜欢你了,你就应了吧!”说着一只手按住了樱桃,另一只手伸进了樱桃的裤裆,她只原上帝来救她。
“轰——啪!”一个耳光打在曹光棍的脸上。曹赌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用手悟住半边脸,只听哎呦一声便来了个四脚朝天。“曹赌鬼,**娘的,你他妈的畜生——”一个熟悉的声影站在那,樱桃急忙遮住身子,满脸都是泪水,嘴角**一丝红血,好像是白雪里的梅花“富贵哥——”说着便抽泣起来。
“狗日的李富贵,尽然害我爷门好事,你个熊的怎么也得叫我叔叔,你尽然敢打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起身拿了根枝条正要往李富贵身上抽,他哪晓得他那瘦弱的身体怎么能与这20多岁的汉子比,李富贵一脚差点要了他的命。“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好,我饶你可以,以后你再敢欺负樱桃,老子就把你杀了。”说完便扶起樱桃走到了溪水旁,拾气一捧水,给殷桃擦了擦嫩白的脸颊。樱桃继续抽泣,他就越发感到心疼。他用手掠了掠樱桃凌乱的发髻,然后起身说“樱桃,我们生下来就注定要悲伤,注定要落泪,当你成为一个女人的时候,你必须知道你所有承受的不仅有流不完的血,还有流不完的泪。但无论怎么样,我都尊重女人。”樱桃憋着嘴,点了点头便被李富贵搀扶着走向了山去。
“爹,爹——”小土坟墓上,樱桃一个人跪在小土包前,泪打**山里的坟墓。整个山岗上,一个接一个的坟墓还有那被砍伐的残枝烂叶。偶尔有几只与樱桃哭喊在一起的乌鸦在高空乱飞。
樱桃在坟头连续瞌了几个响头,然后把切好的腊肉供上,小心翼翼地将香插上,一动也不动地伫立在那半天,仿佛千言万语要给九泉下的父亲述说。她用手将一张一张的钱纸仍进去,将思念的泪水融入到父亲坟前,仿佛所有的苦难都在这能倾述。李富贵看着这揪心的一幕,疼痛难忍。不知为什么,从小到大他都想保护这丫头,从小到大都渴望能与这丫头在一起,而今天没有能保护好这丫头实在是他的错,也因此感到无比的愧疚。他将手重重地打在那颗松树上。
呀——,乌鸦从这里飞了出去。
那疯婆娘真是够疯癫了,四十多岁的年龄,看起来却活象个60多岁的老太太。这天,她吃完饭,趁女儿樱桃到小溪边洗衣服,便一个人跑到娃娃山。娃娃山上除去了陡峭的山崖还有那密密麻麻的松树。她一个人背着箩筐从那长满胡须的苞谷地里穿梭而去,谁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是去找回家的路?还是去找她死去的丈夫,她面容憔悴,一份不安的样子。
她一个人背着背篓,一会爬到那奇形怪状的石头上发呆;一会又在峭壁上摘黄花;一会又爬到树上去摘琵琶叶,整个山上都是她阴阳怪气的声音。要是饿了她就摘些野果和别人家的巴掌长的黄瓜吃,要是累了就躺在树阴下昏昏大睡,好像这大地就是她的家。夜幕降临的时刻,寒风从山间吹来,才把她从那树丛中吹醒,此时的夜已快找不到路了,可她依然神经兮兮的,好像她的双眼就是一盏灯永远照亮着她的内心。只可惜,这一晚上她走来走去都是那阴森的深林。夜晚,越来越黑,她开始有点害怕了,嘴里不停地喊着王老汉的名字。王老汉救救我,她难道真不知道王老汉已死了吗?
“轰隆,轰隆——”这一雷声将疯婆娘吓了个半死,好像真的有鬼要出现了,她一个人蜷缩在石头上。她摇了摇头,心想,这可不行,我得回家给女儿做饭。我要回家,找我的樱桃。于是,她从石头上滑下来,屁股后一股烟。她摸索着,凭借自己的感觉往下走着。哗一声,雨就刷刷下个不停,雨拍打着松树,也拍打这苞谷地,她踉踉跄跄地跑着。雨如皮鞭抽打着她的脸自己,她终于清醒了。樱桃在哪里啊!她猜测着,任风雨交加也一定要找到她的女儿。
轰隆一声巨响,她又看到老天爷在惩罚她的不是。这时的雨已经越下越大,她所支撑的力气已经渐渐薄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走到山下去,她想歇息,可一想到家,便开始有了力气。于是她继续前行,只是这一次她再没有力气了,她抓住一根苞谷杆,使劲往前迈。咚,一声巨响,如同那天上的闪电,她就只能感觉到一丝丝疼痛从头到脚蔓延上来。她山地里滚了下去。
冷雨霏霏,雷声滚滚,天与地厮打成一片,好像整个山庄就被这雷雨搞得地动山摇,山崩地裂。“娘,疯子婶娘——我们回来了。”樱桃与李富贵一起大布跨到四合院大门,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咚咚咚咚——连续敲了好几声,樱桃大声地喊着妈的名。
“矣。怎么婶娘不在家吗?”李富贵紧皱眉头,疑惑地说。
“不会呀,那么晚了她会不在家,平时在怎么颠颠西西,至少到晚上她是一定要回家的,可能睡着了吧!”樱桃的衣服湿透了,整个身体都凸显出来,她擦干双眼,将门推开,随即李富贵也跟了上去。
“娘,娘——”她从灶房屋开始,堂屋,睡房,包括以前么爷家的房子也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见到母亲的声影。她加快步伐朝猪圈冲了过去,连李富贵的叫喊声都没有听见,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她轻轻推开门,茕茕有神的眼睛放着光,她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与她朝夕相处的母亲。可最后,还是连影子都没有扑捉到,她看了看正在咀嚼草的老牛,然后问“老牛,老牛,你知道疯娘到哪去了吗?”此时的老牛已经老了,它半蹲在那,眼里泛着泪光,朝樱桃点了又点,又低了下来。樱桃了看了看,没有来得及再加思考,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后山依然狂风暴雨,隐约可以听到断掉的杂木、碎石、水声从山间滚摔下来的声音,连呼喊的声音都湿透了樱桃的心。“娘,娘——”樱桃不顾风雨来临,撕心裂肺地喊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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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里的呼喊』
叮咚,叮咚……~壁里的泉~一滴一滴落向大地,好像在演奏一曲~响乐。陡峭的岩壁是如此的巉峻~!气象怪状地石头将天空~出一跳银河线,石~里的映~~垂钓~来,掺和着雨一滴又一滴的敲打在石头~,那~地已经成了一个盆似得凹坑。~不仅高还陡峭,一眼望去望不到边,即便巴掌大的石头落~来也没有了~音。这时侯的疯婆娘已被鸟的~音惊醒了过来。她~~在那,只~半~~~,四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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