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的杜金贵回了家，一头栽倒在**，紧闭双眼，死过去一般。

这时候麦穗儿已经知道了男人在外面受辱的事情，她是在去商店买东西的路上听好姊妹桂香说起的。桂香远远地喊住她，疾步走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她：“你知道金贵出事了？”

麦穗儿一怔，问：“出啥事了？”

桂香不直说，却拐着弯数落起来：“你这人就是死心眼，当初不让你嫁给他，死活你不听，我说过他们家出色狼，这回应验了吧？”

麦穗儿急得直跺脚，冲着桂香直喊：“啥事啊，你倒是说呀！”

桂香翻着白眼说：“我都懒得说，脏了我的嘴！”

麦穗儿越发急起来：“你算什么人呀你！有屁你直着放不行吗？弄得人家心里七上八下的。”

桂香朝四下里觑了觑，这才把杜金贵趴在地上偷看女教师上厕所的事情说了出来。

麦穗儿听得半信半疑，她觉得自己男人不是那种人，还不至于做出那样的下流事来。但反过来想也难说，不是说人都有两面性吗？也说不准啥时候躲在背后的那只野兽就会蹿出来……

见麦穗儿杵在那儿发呆，桂香就安慰说：“其实也没啥，他充其量只是偷着看看，又不是真的和人家办那事了，他是好奇别人下边长啥样子呗，现如今这男男女女的，鸡零狗碎的事多了去了，你还是别拿着当回事了。”

“说得轻巧，要是你家男人看了人家呢？”

“那我就装聋作瞎呗，只要不把女人领到我眼皮子底下做那事就成。你呀，就是死心眼，等男人们进城打工了，我给你解放解放思想，让你感受一下开放的滋味，我孩子不在家，到时候你就到我家里来。”说完傻乎乎笑起来，直笑得胸前的两坨肉打哆嗦。

见桂香笑成那个样子，麦穗儿更觉得她是在幸灾乐祸，狠狠剜她一眼，转身去了村长孙长福家。

村长家威严气派的红色大门紧关着，麦穗儿握着门把手敲过几次，里面就是没有动静，刚想转身离去，却听到身后有了声响。赶忙转过身来，看到大门中间虚掩的缝隙间**半张脸，一张胡子拉碴的嘴巴张合着：“麦穗，你进来吗？”

“干嘛呀你，装神弄鬼的。”说着往门前靠了靠。

吱拗一声门开了，孙长福站在里面招着手，示意麦穗儿进去。

看到村长鬼鬼祟祟的模样，麦穗儿迟疑了片刻，但想到自家男人的丑事，还是装着胆子走了进去。见村长又把大门给锁上了，心里便忐忑来，站定问道：“珠子婶呢？”

“去县城买衣服去了。”

“大白天的你关门干啥？”

“到屋里再说吧。”说着自己先一步进了屋。

麦穗儿脚步慌乱地跟在后面，心里劝慰自己，一个做叔辈的人，又是个村里的干部，还能咋样？不会连脸皮子都不要了吧。

等进了屋，村长招呼麦穗儿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转身去屋里拿了瓜子，然后紧挨着坐了下来。这才开了腔：“我不关门能行吗？张校长来过两次了，非缠着我要我给他们搬厕所，反感他再来瞎叨叨。”

“搬啥厕所？”

“学校的呗，都怪你们一家老小，没个正经，忍不住就找个女人泄泄火呗，干嘛要去看小丫头的屁股眼，真是无聊，一个老的还不够，小的又跟上了。”

“叔，你也相信金贵做那肮脏事了？”

“我是不相信，可人家手里有录像啊！”

“可他只是去看看那儿的地形，想弄明白坷垃叔偷看女孩屁股的事是不是真的，怎么就说他也做那事了。”麦穗儿为男人辩解着。

村长不再说话，扬起胳膊抻了抻身子，深呼了一口气。

麦穗儿无意中看到，他下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裤，裤裆间紧绷绷的，被顶出一个很大的包。她下意识地往外侧了侧身子。

村长坐定后，慢条斯理地说道：“这种事谁能给他们证明？人家法官只看证据。你说他们爷俩也是，你耍流氓吧，还不是流氓一个，一大帮女孩子都让他看了，人家那可是嫩生生的窝窝啊，就那么轻易让他们过了眼瘾。我看不判他个三年五年才怪呢？”

“叔，有那么严重吗？”

“是啊，起初我也没拿着当回事，只跟校长打哈哈，说是他们爷俩头脑不清醒，你就别跟他们计较了。可人家死活咬定了。看在咱们祖宗的情分上，我苦苦哀求，到了最后他总算松了口，可提出了一个条件，说除非村里出资把学校的厕所挪到校园子里面去，他就不告发了。”

麦穗儿满脸巴结，哀告村长：“你是长辈，又是村长，你可不能看着不管呀！就答应挪了呗。”

村长叹口气说：“我是想管，可我怎么管？村里账上没有一分钱，又不敢搞集资摊派盖厕所，再说了，那个校长本来就不是好鸟，才懒得搭理他呢。”

“叔，你可不能不管啊，如果真把人给抓了，可怎么出去见人啊！”麦穗儿急躁起来。

“呵呵，你放心，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我不发话，谁敢随便抓人？”村长指手画脚说着，顺势把胳膊搭在了麦穗儿瘦削的肩上。

“叔，别，别。”麦穗儿慌了，趔趄着身子往外挣脱。

村长顺势把肥胖的身体压了过来，吭吭哧哧地说：“小家子气，叔早就馋你这一身白肉了，今天你只让我摸摸，我就给你出个主意。”

“你是长辈啊，不能这样。”麦穗儿涨红着脸，被死死抱住了。

村长忙活着，吭吭哧哧地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放不开，犯傻……”手早就伸到了麦穗儿的内衣里面去，在两坨肥肉上用劲揉搓着。

麦穗儿紧张得要命，浑身扭动着，无助地摇着头。

“你放心，只摸摸，只摸摸，不动真的，然后我就告诉你……告诉你该怎么办。”说着，腾出另一只手，攥住了麦穗儿娇嫩的右手，引领着钻进了毛裤里面，按在了高高昂起在一层乱草窝里。

麦穗儿无奈地顺从着，耳边响起了孙长福自我陶醉的叫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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