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一看,哎呦,还是苏菲加长版的,我的唯一满意用品。
忽然觉得不对,我大声喊,陈大喜,你流氓。
他从卫生间跑出来,说,怎么了怎么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用这个牌子这个型号的?说,你背着我都做过什么?
他满脸的愤怒,转而成无辜。
他说,大姐,你能不能用脑子想想前因后果再给我下结论?你让我翻你抽屉,我就在里面看见一模一样的空袋子。我怕买错,还揣着这个空袋子去超市找的,一模一样。不信,你看看。
他说着从牛仔裤后面口袋掏出苏菲加长版卫生巾的包装袋,抖给我看。
我要笑死了。在我笑的花枝乱颤时,陈大喜恶狠狠地骂了我一句,变态。
他说,我告诉你,你这脾气绝对嫁不出去。说着他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盒药,甩给我。
我一看,芬必得?
他说,痛经,是吃这个吧?
我再次笑得体无完肤,我说陈大喜,我爱你。
陈大喜说,别,我没那个福分,你该祸害谁就祸害谁去,千万别惹我,我对你做的可都是好事。咱俩无冤无仇的,你别跟我过不去。 我说陈大喜,你妈还好么?
陈大喜说你什么意思?
我说问候你妈啊。
他气得眼睛都快冒出来了。
陈大喜说,其实作为女人挺不容易的。
我真是感动得涕泪横流了,我说陈大喜,我认识你这么久,你第一次说出这么有质量的话来。
他像是受到了我的鼓励,接着说,同样是人,男人往外流的时候吧,那叫*感。女人往外流的时候,这是痛感啊。
说完,他还很配合地仰天长叹了一声。
我正端着水杯喝芬必得呢,被他这么一刺激,全喷出来了。
我好像把这半辈子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我说陈大喜,你祖宗。
陈大喜说,别别,别激动,我这不跟您开玩笑呢嘛!
他这话是用地道的北京腔跟我说的,但一点喜感都没有。
其实那天我和陈大喜在后来有很深刻的对话,是这样的:
你多久来一次这个?(指月经)
废话,一个月呗!
那有没有不是一个月来的,比如两个月,三个月,半年什么的。
当然有啊。要不怎么有月经不调这个词啊!
嗯,那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怎么了?
不是按月来的为什么叫月经?
那应该叫什么?
按季度来的应该叫季经。依次类推为半年经、年经等等。当然了,还有绝经,闭经。
那如果天天都来,叫什么呢?
天经。
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如果那只水杯不是对我有着特殊的纪念意义,我真想砸过去。
如果某一天我吐血身亡,不为别的,肯定是陈大喜给气死的。认识他这么久,我们之间从没太平过。当然朋友圈内有人建议不是冤家不聚头,不如我们两个凑一对。这个观点遭到了我和陈大喜统一而坚决的反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坐以待毙的等待爱情的临幸,结果只有死路一条。因为他不是王子,我也不是公主。我们不过是奔波在这芸芸众生中,每日为工资而讨好领导同事的小人物,仅此而已。
我们虽然相依为命,但绝不会举案齐眉。很多人怀疑世界上根本没有纯洁的男女关系,那我告诉你,肯定有,比如我和陈大喜。
他会让我顺路给他带*裤,我也会找他应急买卫生巾,但我们从来不会发生男女之间该发生的那些事。
陈大喜这样解释:也许上辈子,我们是双胞胎,或者,根本是一个人,两个躯壳而已。
我极少认同他的话,但这次没反驳。
即使这样,我们彼此都有隐藏,都会保留那么一块地方,不让对方看见。比如陈大喜和前女友究竟怎么了?我提一次,他就火一次。陈大喜恶狠狠地对着前女友的那张照片说,如果再重来一次,我希望你去死。
我长长地叹气,如果再重来一次,我希望我去死。
可世界上没有如果,像没有幸福一样。
我觉得,作为正人君子,背后不要说别人坏话,否则真会遭报应。但陈大喜就是明目张胆地跟我对着干,他说他根本不是君子,说点坏话无所谓。但老天爷不管你是不是君子,你会见缝插针地报复你。
陈大喜的前女友,陶苏苏来了。此陶苏苏已非三年前的彼陶苏苏了,她现在一脸的天真美好和纯洁无暇,完了还学着宋慧乔在浪漫满屋里那样,把辫子歪着扎,戴着粉红小猪,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放出来的那可都是电啊,电光石火,噼里啪啦。你说谁能招架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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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大无脑谁说的』
别说陈大喜,我都~不住低~头咽了~~~。我恨苍天恨大地,为什么我不是less?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一马当先,万夫莫开了。大眼睛苏苏看了我一眼,就跑过来拉我的~,一~一个~~,她说花花~,真是感~你,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对我们大喜的照顾,~~你,我一定~请你吃大餐,韩国料理呦!敢情这~~在这三年卧薪尝胆去韩国留学了?我正不知如何招架,陈大喜快笑~地~了。他刚才还一脸纠结假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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