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所在的国度叫兰夏王朝,现在的朝代应该是宁顺帝46年,自200多年前兰夏王朝开国皇帝建国以来,已经历经了五代。现今的统治者宁顺帝似乎整日沉迷在追寻长生不老与轻歌曼舞的奢靡之中,各地王侯不乏有虎视眈眈,拥兵自重者,好在宁顺帝有几个前朝顶柱,手握重兵又愚忠有加,暂时还没有反叛的情况发生;但是二十多年以来,各地渐渐地烽烟四起,冲突不断,致使百姓民不聊生,饱受战祸之灾。而皇帝依然无心政事,倚仗楚痕是老大楚痕怕谁的资本得过且过,只要不入侵京畿重地,几个诸侯国爱怎么打就怎么打,而且还是谁败他帮谁,似乎在用战争这种形式维持这个王朝动态的平衡与发展。如此看来,这个“昏君”似乎并非百姓们想象中的昏庸无能。
于是,这里的世界分成了五大阵营,除了宁顺帝的京畿十六师外属南平王最强横,拥兵四千万,手下能人无数,南平王为人阴狠毒辣,崇尚武力,认为只有战争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
其次是东襄王,拥兵三千万,倚绝岭奇峰等天险自立,所辖舟郡富庶,百姓较为安居。东襄王性格沉稳,讲究以民为本,颇受百姓爱戴,但膝下只有二女,且对逝去的皇后用情专一,再无子嗣。
再次是西新王,拥兵二百五十万,其人性格乖戾,反复无常,专门网络天下奇人异士,且生意头脑优秀,因此所属领地的经济实力最为雄厚。
最后是北寒王,虽然所属领地常年处于冰冷的世界,但却与世无争,只有别人犯他方与还击。由于其地盛产各种优质矿石,因此成为兵器最大输出源头,而且拥有上好的战马,所以经常受其他几个兄弟的光顾与拜访。
楚痕和老头儿边走边聊地来到了他初次“晕倒”的地方,那是一个很陡峭的崖壁下的一段缓坡,绿草茵茵,山花烂漫,清水河的源头就在这个山上。楚痕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下来仔细的想:“我怎么来到这里了?楚痕这身衣服是谁的?”
老头儿看到楚痕又犯病了,留下一句“记得天黑前别忘了回来吃饭”后便转身回去了。
“啊,会的,我十分想吃白龙鱼!”楚痕连忙答应道。
楚痕独自一个人望着天空发呆,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一阵金属交击声自后方传来,一个娇斥声中夹杂着闷哼同时传到他的耳中。
楚痕回头一望,只见两个黑衣蒙面的刺客正在围攻一位身穿绿色衣裳的年轻女子。显然,这女子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方才的闷哼声就是因被对方的窄刃长刀划伤了手臂而出,鲜血慢慢地染红了她的左袖。
从背影看这个女人的身形已经疲累不堪了,退着退着,脚下踩滑,摔倒在草地上,却也恰好躲过了对方的必杀合击。女子顺着山坡狼狈滚下,刚好滚到了楚痕的跟前,楚痕没有思索的时间,连忙伸手搀扶;那女子发鬓凌乱,见楚痕的打扮不是刺客,连忙收回刚要刺出的一剑并推开了他,急道:“快走,他们是影子楼的!”
“什么影子楼的?我往哪走?”楚痕愣愣地问道。
楚痕一副呆鸟的样子还没持续多久,那两个黑衣刺客晃着长刀已至近前。楚痕紧张得只有本能的用胳膊去挡对方力劈的刀锋。那女子闭上了双眼,似乎不忍看见楚痕被两把长刀劈成四瓣,毕竟她已经无力伸出援救的手了。
楚痕极度紧纳张,心中大叫:“完了,我肯定被砍死了!”
时间似乎已经凝滞,眼看着长刀和那两个刺客从楚痕的身体中闯过,而且楚痕也知道他们穿过去了,可为什么他自己却没什么感觉?
明明刀劈下来了,楚痕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透明体,丝毫没有阻碍地让两个杀手穿体而过;当他回过身来气急败坏地像踢足球般踢了两个发呆的刺客一人一脚,本想出出气时,那两个人却被楚痕踢得飞了起来,活像动画片里的小人儿,皮球般的自五米多高的空中落下,摔个七晕八素的难以爬起。
这种情况让四个人都呆住了,最先恢复的竟是那女子,她急奔上去一人一剑结果了两个杀手。
楚痕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杀人,刺客脖子上的血汩汩的向外流淌,一股血腥气味扑鼻而来,楚痕觉得自己的胃立时翻江倒海,马上蹲下呕吐,连苦胆差不多都吐出来了。
女人奇怪的看着楚痕的样子,施施然走向清水河,洗去脸上污渍,整理凌乱的发簪。
实在吐不出来的楚痕也跑到河边将脑袋浸入水中,大口喝水漱嘴,一心想冲淡方才的可怖一幕。当他们彼此都清理完毕之后,楚痕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异性,也许楚痕看惯了古装武打片子,觉得眼前的女人总像是在拍戏,只不过道具、服装和假头发过于合体和真实了。
女人的模样长得很清秀,绿裳虽脏但质地肯定是上好的布料;她的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身材绝对是一级棒,尤其是水浸**衣裳后,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身体散发着健康的青春气息。
看到楚痕一副痴呆的样子,女人不仅莞尔,美丽的脸蛋儿微微红了起来,明眸瞥向水中,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楚痕立时尴尬异常,心中愧疚感悠然而生,心想:“妈的,这份儿出息,老婆孩子都有了,还如此色,真愧对祖先!”
“不好意思,对不起,Iamsorry,米安哈姆尼达……”一时间楚痕不知如何表达道歉的话语,一堆各国的致歉用语听得女人一头雾水。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沉脸喝道:“你说什么,你是哪里人?你是谁?”
“我是谁?是啊,我是谁?我在这个世界里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刚才的一切怎么回事?”楚痕愣住了,一时间还真的无法回答。
“说,再不说,我杀了你!”女人立刻从美丽的姑娘变成了择人而噬的母老虎。
“啊?你这个狗人儿,我刚救了你,你反过来要杀我?这算什么世道?”楚痕虽然心中呐喊,嘴上却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第一个见到我真面目的男人,除了死,你别无选择!”女人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啊?你是木婉清吗?我又不是段誉!干嘛?”楚痕简直要被气晕了。
“谁是木婉清?段誉是谁?你是谁?反正不管你是谁,你死定了,看在你救过我的份儿上,楚痕会给你留个全尸!”女人说完晃了一下手中的利剑。
“有够狠!可我不想死啊!”楚痕无奈地道。
“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女人说完,挺剑直刺楚痕的心窝。
极度的紧张,使楚痕忘记了他刚才可以是透明的。
楚痕心里着急啊,“别扎!我不能死!明天我还要接我儿子下学呢!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醒来!醒来!醒来……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睁眼啊!快睁开眼啊!…….”楚痕竭斯底里地狂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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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续梦(一)』
努~的睁眼,但是就是睁不开,突然间,仿佛什么~冰凉凉地附在了楚痕的~~,他一~子坐了起来,冷~惊出~~。楚痕的妻子正在厨房演奏着锅碗瓢盆~响曲,~小儿子尚眷恋着亲亲的小被窝儿,打赖般哼唧着,可能今天小~没有臭气可放,楚痕才躲过了他那~~~蛋的~。楚痕仔细地~了一~~~,完好无损!他不禁摇摇头,好在是~梦,否则还真的被那婆娘~沉了!“起~!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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