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走?”害怕这流氓真的又想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折磨自己,沈三小姐只得乖乖地吃下那碗粥,满心期望他能快点走。
“等外面风声没那么紧了,我就走,好妹妹,你真的就这么狠心要赶我走吗?昨晚,不是很开心吗?”福宝探手到她衣服里捏了捏粉珍珠,惹得小美人儿一阵哆嗦,险些被呛到,一提起昨晚的事情,小脸蛋儿一阵红一阵白。
接着,在小大姐又端了些吃的进来之前,福宝又躲回柜子里,等她把澡盆里的水换掉,门一关,坏笑地跳出来,准备要与小美人儿来场鸳鸯戏水,沈三小姐羞恼地说:“你把眼睛闭上,要不就转过身去,我……我要沐浴。”
“好妹妹,你的身子我都看过也摸过了,还有什么害臊的,一起洗。”福宝不由分说的搂着小美人儿就往澡盆走去,三二两下的把她剥个精光,沈三小姐自知再怎么反抗都是徒劳,也就只好认命死忍了。
背着身泡在水里,很快的,沈三小姐发现这是个严重的错误,轻易的就被抱起来胯坐到他的大腿上,那根东西在她的下面蹭来蹭去,当腰身被用力掐住之际,竟然慢慢地被侵进,很烫很胀的感觉令她发慌。
一点点挤进来的火热几近就要把她小小的娇花撑破,沈三小姐惊了,有气无力地挣扎,“你……你答应过的,不要……”惊讶的,发现自己竟已没有了抵死反抗的坚绝,只是……有点儿害臊,似乎还有点儿……
福宝闭着眼睛享受着慢慢侵入的温湿感,没接触前,她的**还可以满足他,可一接触到,才发现根本就是两回事,紧致又滑润的**足以令他**,沙哑着声音说:“好妹妹,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痛你的,乖,听话,给我……”
“不要……啊……”沉重又尖锐的剌痛让她瞬间跌入迷乱的幻境,一滴嫣红在水中盛放如花,酥麻麻的感觉窜染全身。
清醒过来时,一切都已太迟,要进入都已进入,要交汇的也已交汇成河,他的滚烫、自己的热流汇聚成一股能把灵魂也抽空的快乐。
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就这样子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流氓逃犯给夺取了,沈三小姐哭了又哭,却没有再提起寻死的事情,欲拒还迎的顺从了他一次又一次进进出出。
其实,动了真格,福宝还真的有点怕她会寻死,又是赔礼道歉,又是抽了自己好几记耳朵,见她只是哭,并没要上吊抹脖子,才终于放下心来。
这心一宽,色胆又壮了,左哄右骗的又按着她来了几回,越来越摸熟了门路,渐渐的,懂得了把她弄得不再哭哭啼啼,反而是**着配合自己,这一来,福宝可就真的乐得屁颠颠的。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累得倒在**喘气,这时,福宝才腾出空来,把绣花枕头翻过来,打一开始就觉得这枕头里面藏着什么东西,硬硬的,好象是一本书,很想知道这小妮子究竟藏了什么书,该不会是……这小妮子一定是春心动,在偷看‘小人书’。
把书拿了出来,可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一页‘小人画’,全是些蝇头小字,福宝奇了,“这小人书怎的没有画?”
“什么小人书?”沈三小姐也奇了,诧异问道:“你没看过这书?”又想了想,突然惊怒道:“你骗人,你根本就不是……乱党。”
福宝吓了一跳,深怕她不再受自己威胁,赶紧说:“真的是乱党,没骗你,外面都贴告示了,谁家窝藏全都要枪毙,赏金……”突然记起老鸨那双发光的眼睛,忙说:“没有赏金。”这年头,说到钱亲娘都不可靠,还是别让她知道有五百大洋的好。
见她仍旧一脸狐惑,福宝挨过去亲了亲小脸蛋,讨好地说:“好妹妹,这是什么书?是**经吗?”
沈三小姐恼了,一把推开他,把书夺回,“谁看那种肮脏的书,”想了想,狐惑地说:“你不认识字?”
福宝有点脸红,喃喃地说道:“不是不认得,只是……书面这几个太草了,看不懂,里面的又太小了,看不清楚,如果,这些字能写得正规些,每个字的笔划又少些,还是能认得的,嘿嘿……好妹妹,这是什么好书呀?”
沈三小姐好笑又好气,说:“这……这是诗经,是诗经。”
“真的……不是**经?”福宝很有不信,这小妮子的神情太古怪了,分明就是在欺负自己不认识字,在哄骗自己,“一定是**经,好妹妹,你念我听,我照着书上写的弄你,一定会弄得你更舒服的。”抱着她的腰摇晃,嘻皮笑脸地说。
“流氓,”沈三小姐又羞又恼,白了他一眼,把书放回枕里,背转身不理他。福宝从背后抱过去,把玩着**,又用**往臀缝顶,“好妹妹,书上有哪些招式,咱俩没做过的,你说给哥哥听听,好让哥哥也学学……”
正说着时,突的,听到屋外一阵‘呯呯呯’的大响,福宝纳闷地说:“妹妹,你老爹咋的半夜三更还放鞭炮啊?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呀?”
沈三小姐也奇了,细细地听了听,猛的跳起身,“不是鞭炮,是……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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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危勇救美』
一听她说是~~,福宝大大的吓了一跳,心想到,难不成是大兵追来了,可转念一想,又~不可能,~理说没人知道他藏~在这里,再说了,就算真的是来捉~,也犯不着~响~。顾不得许多,光着~跳~~,拉开门跑到院子张望,一看之~,更慌了,赶~跑回屋,“快,快收拾值钱的~,赶~逃,~盗来了,正在外面杀人呢。”沈三小~一听之~,惊慌得大哭起来,~忙~~的把~~~~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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