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大春对**懂得那么多(至少比我更懂),他的启蒙老师就是他的亲身父母。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没有掺假没有夸大,大春看着一愣一愣的我,说:“林谷(我的大名)你要是不信,晚上你可以跟我一起睡,我让你听听那种声音。”
不去白不去,反正一不花钱,二不花气力。
我是等到深夜,才偷偷溜进大春的房间的。大春的房间很小,也很暗(我是指白天,因为我在白天的时候也来过。),还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起初我以为是霉烂的红薯,因为大春床底下就放着几筐红白相间的红薯。农村的房子,常常就把卧室也当成仓库,不像城里人分得那么仔细。
可我蹲在床底下一闻,好像又不是。大春就问我:“你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说:“大春,你的房间有一股味道,好像是倒了酱油的味道。”
大春嘿嘿一笑(因为害怕隔壁听见,那笑也是偷偷的压抑的):“哪里是酱油,你说的就是这个吧?”
黑暗中,大春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塞在我鼻子底下,果然是这种味道。我把那团东西抓在手里,仔细一看,差点呕吐,原来是大春的一只臭袜子!
大春父母的“战斗”深夜才开始,那时我都迷迷糊糊睡着了,大春摇着我的肩膀,把我弄醒。
“你听听,开始了!”
果然听见声响,悉悉索索的,大春告诉我,那是他父亲**脱裤的声音。
我傻乎乎地问,**脱裤干嘛呀?
大春一脸的鄙夷不屑:“这都不懂,那个之前,都要把衣服刨光的,又不是牲畜,抬脚就可以上。”
我听见大春父亲的呼吸声,沉沉的,重重的,像挑了一百多斤的担子在爬坡。
接着是大春娘的叫唤声,“嗨哟......”虽然很轻,在夜间听来,却也清晰,好像是缝纫时不小心被针刺了一下,就是那种叫唤。
接着是床的摇曳声,吱吱喳喳响,一会儿,就没声音了。
我很失望,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我看看大春,大春说,这是黎明前的黑暗,更精彩的节目还在后头呢。
别看大春平时成绩不怎么好,也念叨得出几个新词,连“黎明前的黑暗”也知道,虽然用在这里不怎么准确。
果然,大春的父亲呼吸越来越重,那木板床也吱吱喳喳响得更厉害,让我担心什么时候就会断掉,或者干脆塌下来。
大春的娘“嗨哟”一声以后,本来听不见声响,这时嘴里也不肯安静,开始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这时我才知道,就声音而言,大春娘的表现更加优秀。
大春娘的声音是变化的,动态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会儿像婴儿的啼哭,一会儿像痛苦的**。
我说:“大春,你娘的声音很亮很尖,唱起歌来,一定也很好听。”
听得出来,大春娘一直压抑着自己,要不然,那嗓音效果又更好些。
大春说:“什么时候,也让我听听,你爸妈是怎样做那事的。”
我略带失望地告诉大春,说,这恐怕很难,我父母现在都是分开来睡的。
张万全是小学校长,张万全当小学校长并不是因为他文化有多高,而是因为他出身好,父亲是贫农,祖父也是贫农,所谓的三代贫农。凭着这好出身,粗通文墨的张万全就当上了我们村的村学校长。我们的村子全称叫“铜锣湾村”,隶属于吉水公社,(解放前叫吉水镇,是个远近闻名的古镇,解放后也还叫吉水镇,公社化的时候改为吉水公社)我们的村学就叫做“铜锣村小学”。
张万全有个妹妹,也是不能不提到的一个人物。因为他这个妹妹后来跟我老爸“好了”,再明白一点地说,张万全的妹妹后来跟我老爸发生了关系,也就是大春说的“做事”。
张万全的妹妹名字叫张万清,人不高,又胖,尤其两只**,圆滚滚的,就像塞进衣服里面的两只皮球,我总是担心着,一不小心它们就要撑破衣服滚出来。
反正在我的眼里,张万清长的一点也不好看。跟周敏敏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周敏敏,就是我的小学同学,单眼皮,瓜子脸,笑起来脸上两个小酒窝。浅浅的,圆圆的。
我说周敏敏好看,当时还没有非分之想,更没有邪念,对她有想法,那是后来的事。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发育到那个程度,对**还是一窍不通。我就是看着周敏敏觉得舒服,看着顺眼,仅此而已。
周敏敏不跟我们一个村,听说她的父亲还在县城那个单位上班,这让我们这些乡下孩子格外艳羡。
这里还要顺便说一下,我的父亲本来也是有工作的人,只因三年困难,就躲到乡下的家里来了,这一躲,我们一家就成了农村户口。因为这件事,我妈没少跟我爸唠叨,说我爸立场不坚定,咬咬牙也就过去了,挺一挺,咱们也还是城里人,有定量粮油,每个月还有猪肉肥皂供应,多好。
我母亲是个非常爱清洁的人,所以对肥皂情有独钟,记得有一次,我的舅舅从很远的城市来探望我们,临行前,问我的母亲,需要带些什么(我的舅舅在那个城市的供销社工作,是个油水部门),我们当时多么希望舅舅带一些饼干糖果之类的东西呀,可是母亲什么也没要,就让舅舅带了十块肥皂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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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爸是个“妻管严”』
我得把我的住~简明扼~向大家~待一~。我的住~是个很大的房子,中间是大祠堂,分~~两厅,中间是长方形的天井,左右两边各各两排厢房,厢房与厢房~又用天井隔开。我们家就住在右边的一栋厢房。打头那间用作厨房,依次是~亲的卧室、父亲的卧室、我的卧室,~靠我的卧室是一间杂物间,最后一间是客房。你们可以看到,我家的住房还是很宽裕的。听说这些房子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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