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衣胜雪,你的眼睛清澈见底,你有张最漂亮的面孔,却有一颗最冰凉的心,到底是谁造就了你,明明知道不可以,为什么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像飞蛾,哪怕受伤害的是自己,却还是义无反顾的靠近你
——题记
秋天,叶子在落,叶子落下,犹如宿命的安排,在东风无力中填满了搁浅的泥路。那一年我14岁,她17岁。盛开的桃树后,掉漆的秋千上,她踮起脚尖......
身体猛地向前移动,一只手一下拉住我。我睁开眼睛。
“没事吧?”
我点点头,低头看看手表。火车总是最奇怪的交通工具。彼时像烧了屁股般裸奔。那时像个在公园休闲散步的老人。此时又成了一静坐的示威者。
玻璃上沾上了一层水汽。映射着一张缺少血色的脸。我伸出手抹了抹,将脸贴在上面。窗外一片漆黑,只有两三颗星子。望去能看到的只有一个个或大或小的影廓。当然也不是什么也看不见。远处的公路上。路灯,排成一排,像一个个在夜中步履蹒跚的赶路人,长长的不知延伸向何方。传说盂兰节的时候,古时候的人都会在门口挂上一灯笼,写上已故亲人的名字,这样从鬼门关出来的亲人就不会找不到家。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遇到一直盯着路灯看的人。好吧,我想最好还是不要遇到吧。
“呵呵,在看什么啊?”
我侧回头,女人大概三十多岁,又或者四十,这年头光凭长相是看不出来的。但时间的痕迹不经意还是会悄悄流露。女人的眼角,刻着深深的鱼纹。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到脖颈有条颜色分明的横线。不过女人的双唇很美。唇线很细,也很小,到两边结合处时淡淡的隐去。说话时只需轻轻蠕动,便能发出宛若青兰的声音。
“没什么,随便看看。”我礼貌性的笑笑,视线又看向窗外。
我一直不喜欢坐火车,特别是赶上节假日的时候。混合着泡面,鸡爪以及汗水的气味会充斥满这狭小的空间。粘连在每一寸空气和皮肤接触间。耳边还会时不时有列车员推着小车熟练的叫卖,一次次破开人浪,出现到你眼前。在那些成本廉价却价格高昂的真空袋里翻上半天,最后不得不,不好意思的买下一盒青桃,咬了一口。好酸。
“去上海干嘛?玩?”
女人打断了我的思绪。
“不,回,不,办点事情。”我叫住正好走过的列车员,“多久到上海?”
“晚点了,再过两个小时吧。”
“晚点了还在这里停着!”
“坐火车都这样,睡吧,醒来就到了。”
不知是从哪个角落传来的的一问一答。我后仰的靠在椅枕上。椅子很不舒服,我调试着体位。
“不用急,现在应该是在给动车让道,前面就剩昆山站了,很快的。”
“你经常坐火车?”
“也算吧,呵,工作需要。”
我不知女人何时上的车,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旁边的人是一个男人。对座的应该是个女人,记不清了。
只记得身边那人身上有股难闻的汗味,脚下的红白编织袋占去了很大的空间,后来好像还和对面的女人吵了起来,再睁眼时,都已经不见了,我总是不太在意身边的事,就算正在发生,也好像一切都只是和我平行,平行,是不需要接触的。车厢中的人少了许多,有些位子上已经横躺了。
女人似乎很健谈,细小的双唇快速的一张一合。从里面不断冒出不知从哪里收集的故事。还煞有介事的配合表情,动作。到关键处还会故意来个停顿,然后唔啊,哇啊,叫上几声。哪怕面对的是我那张一直毫无反应的脸,也毫不影响她的兴致。对于祥林嫂来说,听众是需要的,但更重要的是满足自己的倾诉欲望。至于听众是否正在听反而是次要的。
女人打开矿泉水的盖子,瓶盖上的价格显的有些价超所值了。女人小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后仰的靠回椅枕。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慢慢吐出。眼睛看着车顶。
“累了!”
“呵呵,还好。”女人冲我笑笑。
火车搁置了一声。缓缓开始听到车轮越来越急躁的滚动声。此刻听来,心情反而有点莫名的舒畅了。我把头移向窗外,天际,已现出一抹肚白。有点刺眼,我拉上窗帘。玻璃上,残留下一透明的唇印,几缕水渍从上面滑下,穿过唇印。唇印裂出大大的口子。
“喂,”感觉女人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臂膀,“你也讲个小故事吧?”
“故事?”
“恩,最好恐怖点的。”
女人拿出薯片,我摇了摇头,女人**脚上的旅游鞋,**白色的袜子。盘起腿,将薯片塞进那并不大的嘴中。两腮随之鼓了起来,发出咕咕的咀嚼声……
“故事么?”我轻念着这两个字。“要说点什么好呢。”什么又算故事呢?故去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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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是南柯一梦』
我有些醉,又有些清醒,~~糊糊听到~~的~影。我睁开眼睛,看到玻璃门~扭动的倩影,细长而又婆娑,~打开~门,伴着一团雾气。~~~裹着白色的~巾,长长的头发披散着,我看不清楚~的样子。~向我走来。~在~~向我爬来,~有些~沉。我看到~很大的眼睛,我看清楚了~的样子,是她,火车~的那个~。~~我笑着,长长的头发垂在我脸~,~顺着发丝滴落,又~过我的眼角,一直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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