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心里铁定认为隐婚无奈,可是乐乐并不这么看,人家乐观着呢!
也是昨天,乐乐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站在客厅中央手掐着腰对着蜷在沙发里的我豪情万丈地说,老公,我一切都想好了,挣死也就是委屈半年时间,只要咱们分居半年,不用辛苦就白拿三十万,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啊!老公,你要想开点。
当时我彻底无语无奈中,用沙发垫蒙住脸假装已经睡着。唉,既然乐乐为了三十万就可以扔下我不管,我为什么还要死心塌地的跟着她屁股后面呢?话又说回来,自己媳妇,两年了,早睡腻歪了,想换口味的想法也有了。从这一方面来讲,我确实应该万分感谢乐乐单位的负责人朱局长,是他用这想得着但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三十万从乐乐那里赎回了我的部分自由。虽说是假离婚,但这毕竟算隐婚啊,总比不离婚时的自由要大得多吧,最少是,半自由。就因为这点,我发誓我都愿意侍候朱局的老婆一百个晚上,不管她丑的像猪八戒还是八戒猪。
昨天下午,乐乐很兴奋,没有去单位,也没让我去学校,逼着我给学校打电话请了半天的假,说是要和我商讨离婚的相关事宜。
其实我和乐乐简单商议了一下,就达成了统一意见(假离婚比真离婚在利益上要好统一的多。):自明天到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领取离婚证即时起,房子归我(是我要求的,还是自己家舒服啊,我可不想住酒店宾馆天天半夜被特服电话骚扰,再说也没那经济实力啊。),车归我(男人嘛,车就是小老婆,没了乐乐,也不能打光棍啊),存折归她(密码在我手里呵呵)。她的落脚处她已经选好了,不用我AA付费(她单位的那个好姐妹家里有一套房子还闲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乐乐就去那里先凑和着,值得一提的是,那处房子离乐乐的单位相当近,值得再提的是,离我家相当远,偷偷乐一个哈哈)。附加的霸王条款是:周六周日乐乐享有偷偷回来**的一切权利义务以及与此有关由此衍生的各种权利义务,并特别强调,解释权归乐乐所有。(我的天,乐乐想钱想得发疯了也没忘了这个)。乐乐严肃地对我说,客观上咱们两个人是分开了,但是主观上咱们还是互相属于对方的,也就是,你不能有啥别的思想活动(靠,你不让羊吃草、不让狼吃肉、不让猫偷腥,这可能吗?)
签好两份阴阳合同(一份是约束我们两个人隐婚用的,一份是拿给民政局离婚用的)之后,乐乐提议说,既然明天咱们就睡不到一张**了,那今天咱们就来个最后的狂欢吧!
狂就狂呗,就当是家庭作业了。
所以昨天晚上我和乐乐从六点一直折腾到了十一点,变换了乐乐所能想到的所有的姿势,直到把乐乐干的肚子叫疼才结束。两个人都热的水兔子似的,结束以后才睡一会乐乐就发烧了。
别想了别想了,再想一会都要睡着了,我站起身来,病房里的病人大多都睡着了,乐乐还没睡。
我重新坐在乐乐身边,乐乐拉住我的手,深情地看着我,我却觉得乐乐的左手就像我的左手,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乐乐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也不烧了。
夜里大约四点的时候,苏瞳又乐呵呵地跑了进来,给乐乐换水。
盯着苏瞳那白白的脖子,我不由得感叹道,这个小护士长的真正道啊,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根据现在日下的世风来判断,她十有八九是名花有主了,当然也可能是名花有猪,唉。
看来老婆还是别人的好啊,不由得又想起了我的大学死党李寻欢的一句话:睡自己老婆自摆乌龙最没出息,有本事你往别人老婆的球门里踢!
只是,上天会给我这种机会吗?
换好水后,乐乐不无担心地问她,小姑娘,我天亮以后能出院吗?
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出院啊?苏瞳有点不明白。
出院之后说分手呗!我插了一句,目的就是要把这个重要的信息传达给苏瞳,我马上就要恢复自由身了,当地个当,啷地个当,翻身农奴把歌唱,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个好姑娘……
你和他分手?为什么呀?苏瞳十分惊讶地问乐乐,差点把手中的空输液瓶也扔到了地上。
乐乐撒谎撒的像真事似的说,不为什么,就是时间长了日子平淡了想离了呗!离了说不定还能换个好男人呢!
我心里撇着嘴想:靠,乐乐这话说的,当时要不是苏瞳在场,我肯定要削她,你以为我没人要哪,那我离了还能换个小姑娘呢,别的不换,就换眼前的这个,气死你丫的。
想到这我就顺口笑着说,嗯。她想换个老男人,我想换个小姑娘。
你,乐乐狠狠地掐了我一下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苏瞳扑哧一声笑了说,你们两个,可真有意思!昨天晚上吵架了吧?
她这话把乐乐的脸一下子说红了,乐乐肯定又想到了昨天晚上我们大发的兽性,脸又红了几分,不禁又狠狠地掐了我几下,苏瞳脸红了红,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我心里说,掐吧掐吧,反正从今天天亮以后从民政局出来到周五你想掐都没得掐了,再有这邪念只能找你自己大腿了。现在,我什么都不盼,就盼这漫漫黑夜之后的黎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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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住院医生查房,体温正常,开了点口服药,在乐乐的一再要求下终于同意乐乐出院。
乐乐和我是各怀鬼胎,背着对方偷偷地乐。乐乐是财迷,想的是那三十万花花绿绿的钞票;我是色狼,不爱钱,只想着那个叫苏瞳的胸前鼓鼓的小姑娘了。
走出病房的那一刹那,我还惦记着苏瞳找我签名的事。可是到了护士值班室门口,也没看到苏瞳的半点影子,这小姑娘关键时候怎么不现身啊?
于是我就在护士值班室门口那一带磨蹭着不往前走,等着看看苏瞳是不是还回来,乐乐不解地问我到底怎么了?我随口说了句我蛋疼。旁边正好过来一个人高马大的女医生,听到以后捂着嘴地乐,结果一不留神把墙脚的痰盂给绊倒了,甩了个马趴,屁股撅得老高,显得是特别的大,痰盂里的粘痰溅得浑身都是,这出意外马上引起了好多病人家属的注意,纷纷跑了过来。
还没等热情的群众摆好围观的阵势,乐乐骂了我一句,不说屁话你能死啊,大早上有这事离婚可是要触霉头的。说完就拉着我迅速撤出了那个令人啼笑皆非、不知怎么才能解决的棘手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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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回家亲行不』
我和乐乐开车直接去了民政局,告诉工作人员因为我们感情~裂所以~求立刻离婚,并且拒绝任何有价值无意义的调~,我们坚决的态度很快就赢得了胜利,工作人员没有多讲什么,就~利地给我们办~续盖章。揣起离婚证一~轻松,真有一种~胎换骨重新~人的~,不过这话没敢对乐乐说,~是说了她非当场掐我个呼~暂停不可,别看她平时那么~柔呵呵。乐乐快步走在~,我走在~,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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