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尝了人间美味后,李诚有点恍惚,兴奋地想,原来这滋味如此美妙,怪不得连老爸都偷着来。从今后,一定要拼命上山采药,卖了钱多来几回。
而张宝,明显有点失落。他来这里已不是第一次了,占有一个既属于任何男人,又不属于任何男人的女人,实在没有太大的喜悦可言,就像一个喝极了的人喝了碗洗脚水一样平常。在满身欲望随着最后的随着最后的冲刺,一起消退在那个陌生少女身体里时,一个念头突然在脑中一闪而过,如果这个女人是李玉该多好啊……
“花,在干嘛呢?”一声呼唤在身后传来,正蹲在阳台上洗衣服的李玉回过头去,望着正慢慢走过来的杨大勇。
来杨家已一星期了,彼此之间早已混熟。这两位也不再像刚见面时默然相对,反而以兄妹相称。大勇见了李玉(李华),总爱叫她”花儿“,在他眼中,这位妹妹真的是朵花儿,又美丽又温柔,一颦一笑皆能动人心魄。如果不是残疾,他说不定还可以……
而现在,他对李玉并无一丝邪念。李玉也未忘本职,尽心竭力地照顾着这位哥哥。
见大勇走过来,李玉有点尴尬,停了下来。在她脚下脸盆中,是几件女人的贴身衣物,如内衣、亵裤,但从色泽质地来看,显然不是她本人,而属于女主人-------杨不臣老婆。
这么久,他还不知道那女人叫什么,见面了只能叫她姨。但有些事,她还是清楚了,那女人是杨不臣和前妻离婚后再娶的,她不是大勇的亲娘,在这个家里,他们夫妻早已失和,经常爆发战争,而大勇,对这个后妈明显缺乏好感。
李玉讨厌女主人,女主人也看她不顺眼,什么能干不能干的统统让她干,就差没让她擦屁股了。而内裤之类的脏东西,明明有洗衣机的,却故意留下来恶心她。
“以后能不干的就别干!”短暂的沉默后,大勇终于表达出了自己的愤怒,不是为自己。
“为什么?”李玉抬起头,很认真地问,秀美的脸上笑靥如花。
“因为……因为你不是她的奴才……”大勇口才并不好,说出这些话,脸已憋得通红。
“可是,我得赚钱……”李玉说。拿人钱帮人干活,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不对,何况洗胸罩裤衩也不是很累,比在自己家田里强多了。
“你呀!”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是根本无法理解这乡下小妮子到底在想什么。
“对,想赚钱不吃苦行吗,以为自己是卖肉的呀?”尖酸的话语和着敲门声一起飘进来,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了。
穿着红色羊毛衫,紧身裤的女主人出现在客厅,娇艳的装扮使她原本硕大的胸脯更加膨胀,一回到家,便卧倒在沙发上。
“别撒酒疯胡说八道,以为人都乐意在你家当丫头?”大勇看不惯继母那嚣张的样子,狠狠地谴责道。
“呵,老娘再不好,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小子拉扯大。现在毛还没长齐,就想学你那王八爸爸,把老娘踢出门?”女人眼睛都没睁开,嘴里唧唧歪歪地骂着,嘴里喷出的气息熏得李玉差点没吐,原来她真的喝酒了!
“哼!你有良心?有良心会抛下老公孩子跑我家来?”大勇毫不示弱,和女人干上了。
“跑你家怎么了,那是老娘有魅力,有人要我。哪像你个死瘸子,想女人想疯也没人嫁给你……”女人醉了,口不择言,什么都说。
听到这一句,李玉就晕了,从小在农村长大,泼妇见多了,这样强悍的还是第一次遇到。她真的怀疑,以大勇的脾气,会不会抄起板凳开战。正在胡思乱想,只见大勇已转过身,一瘸一拐地向卧室走去,单薄的背景在她眼中瑟瑟地抖着。
原来这泼妇也是改嫁过来的,家里还有老公、孩子!李玉偷偷地想,对面前的女人又多了几分鄙夷。自从妈妈离家出走后,她就讨厌一切放荡女人,觉得正是因为这些不要脸的女人存在,世上才会有那么多的孤儿,那么多的痛苦和离弃。
一场家庭内战终于平息了,然而,更强烈的暴风骤雨又接踵而来。当天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李玉被客厅里的叫骂声吵醒了。
她无法入睡,悄悄爬了起来,将门拧开了一个缝,向外望去。
客厅里灯火通明,女主人正对着坐在沙发上的老公破口大骂着,指责他寻欢问柳乱搞女人,连保姆也不放过。可怜的男主一句话也不说,垂着脑袋,木雕泥塑一般。
无耻!自己不要脸还要污蔑别人,以为人都和你一样?李玉气怔了,差点拉开门,冲出去给那女人几巴掌,就在这时,风云突变,最骇人的事发生了。
原来只会挨骂的杨不臣突然跳起来,一把揪住了老婆的头发,将她按趴到了地上,巴掌拳头雨点般地击打在她的脸上、身上。
这一招太过诡异,李玉甚至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那女人就被干倒了,简直比迅雷还快。
女人倒地后拼命挣扎着,杨不臣索性将肥胖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拳头在她背上、臀上拼命地捶打。
女人的哀号声迅速取代了叫骂,两条腿徒劳地乱踢腾着,像快被杀死的猪。
然后,最残忍的一幕出现了,杨胖子突然一用力,将女人的**给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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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的厄运』
白花花的一疙瘩肉在面前扭动着,李玉~得闭~了眼睛。可是,咫尺之遥的惨~却让她不得不瞪大了眼睛,看戏一般。~的~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乌黑发亮的皮带,蛇一般舞动着,一次又一次~向~臃肿多肉的~~,在面团般的~肉~留~一丝胭脂色。~的~~变得很有规律,抑扬顿挫,原来像是在杀猪,此刻更像在卖肉。终于,~的~音渐渐小了~去,~将鞭子扔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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