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茜朝女人一竖中指，女人叫汪枫，住在自己隔壁。比自己大两岁，23岁。以前是个护士。

“我来帮你擦吧。”

张茜板着脸，将药膏涂在棉签上，女人索性把衬衫也脱了双手叠放在沙发扶手上趴下身，此时整个人都光着了。张茜小心的涂着伤痕。女人呲着牙，不时的发出轻轻的叫声。张茜用力一拍汪枫屁股。

“你个死样，刚才还没有叫够啊。”

“呵呵，凉凉的是很舒服么。”

汪枫转过身，看到张茜身上裹着的浴巾，眼睛一转。用力一拉。张茜本能的护住胸口。

“哇，妹妹，你的妹妹好大啊！。”

汪枫装出一副色色的样子，双手握成抓形，朝张茜胸口袭来，张茜急忙一闪。

“小妞，别跑，让大爷爽一下。”

两个女人光着身子，在客厅里嬉笑打闹。好半天张茜才把汪枫打发走。张茜关上门。靠着门叹了口气。

汪枫嘴里的他，好像是个公司经理，三十多岁。年纪轻轻就能当经理确是年少有为。张茜在猫眼偷偷看过男人的样子，长得还可以，每次看到他发现他都把头发梳的油光可鉴。

听汪枫说两个人是在医院里认识的，当时汪枫还在医院实习，男人因为开刀住院。两个人不知怎么就搞在了一起。男人买下了隔壁的房子，把汪枫养在了里面。汪枫也不上班，全靠着男人的钱，每个礼拜男人都会来找汪枫一次。

有次汪枫还告诉张茜，自己知道男人其实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四岁的儿子。

张茜好几次都想问问汪枫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愿意在一起，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怎样开口。

男人似乎很喜欢看片，每次看完都要求汪枫模仿片子里姿势，做一些很限制级的事出来。每次搞完汪枫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害的张茜觉得自己快成护士了，每周末都要在汪枫身上复习下功课。不过汪枫似乎没有因此感到不快，真的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张茜总在想汪枫这样值不值得，怎么说呢。但张茜听过这么一句话，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生活，也没什么要怨的着的。自己何尝不是带着面具在生活。

张茜打开电脑，好友已经上线了。张茜突然觉得胸口有点痛。拉开领口一看，胸口有两个红印，也不知道是被汪枫这小妮子捏的，还是？

张茜拿出手机，在电话本里翻了翻，找到了。

“俞嘉，呵，好怪的名字。”

......

“小俞，出来吃饭了！”

“不了，我吃过了。”

关上门，小俞一下躺在**，叹了口气，摇摇头，自己准备了一个多礼拜，最终还是打退堂鼓。

“我的第一次啊，何时才可以给出。”

小俞捶着床，摇晃着脑袋，满脸悔恨。说起来，那还是上上礼拜的事情。那天自己因为有事在学校里逗留了很晚，探头看天色渐暗。正好看到有小条路对着自己家的方向，就决定抄下近路试试。

马路上的车不多，人流也比较少。右侧是条人工河，河对岸是市里的公园。小俞看到前面有家店门口放着旋转灯，在暮色中看上去格外明显。

走近时发现里面的灯光是小瓦的红色那种，向里面探去，看到沙发上坐着几个女人，敲着二郎腿，在看电视。女人的腿都很细长，包裹着或黑或黄或红或网状的各色丝袜。玻璃门从里面拉开，出来一个顶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子。向两边看了看，没有逗留，快步走了。开门时，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脸，抬头向小俞这边看来，小俞赶忙低头，再抬头时女人已经关上门。

小俞心中已经知道那是家什么店了，故意放慢了脚步，在马路对面拿出手机放到耳边，假装在打电话，自言自语的说着，时不时瞟眼玻璃门里面的情景，还在注意路人有没有看他。

小俞觉得自己身体莫名开始热起来。开始变得有些异样，青春期的男生，对自己的变化很多还不能适应，怀着小小的恐惧和不安。自己的声音不知哪天开始变得低沉，身上何时在某些地方长出些奇怪的毛发。这一切都让小俞很不适应。

门外突然的敲门声把小俞吓了一跳。姐姐推开门。

“小俞，怎么不吃饭啊。”姐姐坐到床边，伸手放到小俞额头。“没发烧啊。”

小俞脸一红，急忙侧开头。

“我没事，回来的时候有点饿，买了个鸡腿，吃饱了。”

黛佳哦了一声，点点头。和小俞闲扯了几句就走出门捎带的关上。

小俞的脸还是热热的。刚才被黛佳摸自己的额头时，黛佳稍微向前倾斜了点身子，T恤的领口很开，小俞看到姐姐身上穿着和女人一样的东西。小俞双手叠放脑后，靠在枕头上，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灯泡散发的光斑。心里想着事情。

“姐姐的比女人的好像小了很多，红色的，女人的是白色的。”

小俞比较了下似乎更喜欢女人的那个。从脑后抽出手，放在眼前看看。嘴角微撇，**笑容。放到鼻下闻了闻，回家到现在还没洗手，手指上似乎还粘着女人那淡淡的汗味。

小俞咬咬牙，“明天是周一要上课。等周五时候自己一定要去找她，然后一定要，”

小俞觉得牛仔裤穿在身上开始有点紧了，解开皮带，最后索性脱了，一关灯，很早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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