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慢慢长大,稍微懂事了,也不满母亲的跋扈,他们的心一点点和父亲贴合,经常瞒着母亲去看爷爷奶奶。这样的日子坚持到女儿十岁,马明峰为了孩子能够更好地学习,决定在县城买房子。这次刘菲菲没有反对,因为她一直向往城里人的生活。
马明峰装修好房子,安装了电话,把娘三接进城里,又擅自做主把田地转让了。只要刘菲菲照顾好孩子,监督他们好好学习。生活也就这样吧,马峰很多时候讥笑自。他自从被刘菲菲砍过,对她再没有**,男人的功能好像退化了。
然而生活总会捉弄人,就在买房的第二年,老板的生意一落千丈,很多人陆续离开了。马明峰不愿做让朋友伤心地事,坚持留了下来,老板感激的同时却拿不出往年的工资,他说:“不要紧,今年给我生活费就可以了,我帮你重新打拼。”
现实是严酷地,工地一时不会好转,他也清闲了不少,可新的矛盾又出来了。刘菲菲瞧着城里人,攀比心理加重了,当她知道工地不景气时,不但不安慰他,反而对着电话指责他无能。马明峰心情更加沉重,即使工地一点活也没有,他也不愿意回家。
偌大的工地很多时候只有他一个人转悠,懒得做饭的他经常去离工地三百米的一个小商店,那儿的老板可以给他下一碗不算太贵的面条,聊一聊当天的天气,解解闷,回头买一包烟,打发无聊的时间。
今天他像往常一样赶到商店,柜台前多了一位面目姣好的小女孩,老板娘说这是她侄女,来这儿打工的。
小女孩嘴巴非常甜,不等姑妈说完就叫他叔叔,他笑笑算是回应,除了工作关系,他很少和女孩子说话,就是老板娘他也不会多谈。
女孩勤快地给马明峰端来面条,老板和他不咸不淡的聊着,这似乎成了他们每天的习惯。一天三顿饭,都消耗在这儿里,他不敢放肆自己的食欲,毕竟口袋里的钱有数,说不好会有挨饿的时候。他想让刘菲菲汇点钱过来,可人家根本不理会,他心碎地无奈。
老板对他极好,这个工地刚动工时,马明峰就在,经常来买包烟什么的,从其它人嘴里了解到他婚姻的不幸,对他颇是同情。可马明峰从来不会说,酒也很少喝,是个汉子。
随着时间推移,小女孩和马峰熟悉起来。听着姑父讲他的故事,女孩对他越来越好,如果赶上姑父姑母不在家,她会偷偷给他加上两个荷包蛋;看他几天不买烟,会故意多找他一些,有时甚至会多出几块,他想退还,小女孩眼一瞪:“你磨蹭什么,还不回去。”见他走了方笑笑。他回头看见,知道是小女孩故意的,惹得他极是难为情。因为不想欺骗老板,所以尽量少去,小女孩却经常来工地拉他,嘴里还不断说着:“怎么了?叔叔,是不是蔓儿得罪你了,怎么两天也不去店里。”他总是笑笑说;“说什么那,丫头?叔叔是懒得跑了。”
蔓儿在他眼里,纯粹是个小丫头。他把她当成了小孩子,有时会唱支歌儿给丫头听,多年阴翳的心情因为丫头而欢畅起来,可能是她丫头比他小十六岁的缘故吧,让他心里没设任何防范,只是认为小女孩善良可爱罢了。
事情并不是马明峰想的那么单纯,已经二十岁的蔓儿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叔叔,而且越来越不能自拔,明知道他有家室,有儿女,还是想和他一起。她喜欢听他唱歌,喜欢和他说话,那好听的嗓音让她着迷,乃至后来一天不见,她都会禁不住跑去找他,借故在他身边多留一会。可这些马峰一无所知。
蔓儿看着木头似马明峰很生气,给姑姑说家里有事需要回去一下,她知道自己是在躲避。马明峰恢复了以前的习惯,和老板聊天,吃饭,心理上没有多大的变化。
转眼又到了春节,马明峰前思后想,手头没钱带回去,妻子会是什么脸色?会不会又会借故迁怒父母,那样的话,还不如留在工地的好。
一个人,一间屋,冷冷清清地准备一点年货。他讥笑自己过得真的有点窝囊,一不能孝敬父母,二不能做主家事,堂堂男儿有家不敢回。
十年了,温情丢失了?爱情逃匿了?心中渴望的款款深情、体贴入微、柔声细语没有一丝影踪,和睦美满的家庭成了遥不可及的梦,多么无奈的人生啊!
明天就要过年了,他躺在**望着灰暗的灯光,吐着烟圈回顾自己的岁月,酸楚涌满心头。时间好像被什么扯住了行走的脚步,一点点挪行。十点了仍然睡不着,他索性站起来,去屋外看漫天的繁星,远处,灯火通明,家家都沉侵在欢乐的气氛中,心中不免又增加一丝惆怅。
“嘟嘟、嘟嘟---”电话铃声把他拉回漂游的思绪,他慌忙接听,以为是女儿打来的电话。
“叔叔,我是蔓儿,你来车站接我。”电话那端传来了蔓儿的声音。
“你怎么不在家过年啊,这时候跑回来。”马明峰忍不住抱怨。
“别说那么多了叔叔,快点来接我,我穿的少,好冷。”
“好吧,我喊上你姑父一起去接你。”
“不准喊我姑父,他也许已经睡觉了。”蔓儿那边气地跺脚:"你来就好了。”
“好吧。”马明峰急忙跑四五百米去截车,一个女孩晚上呆太久了会很危险的。
马明峰一到车站,蔓儿一下子扑上来,拉着他的不放手。马明峰以为蔓儿害怕,也没有太在意,两人一起打车回去。
到了商店,蔓儿说什么也不愿意喊门,说不愿意打扰姑父姑母休息。马明峰无奈只有带她回工地,打算把自己的床让给蔓儿睡,自己坐一夜。
蔓儿看着马明峰收拾床铺,再也控制不住字自己的思念,从后面保住他:“叔叔,你知道吗?我没有办法不爱你。”
马明峰身子僵住了,脑子里**。等他明白过来,慌忙掰开蔓儿的手:“你胡说什么,你才多大的孩子,懂得什么叫爱,别忘了,我是你叔叔。”
蔓儿不顾马明峰地阻扰,反而跑上床,一下子扑进马蜂的怀里:“我不管,我就要你,就要和你一起。”说着用炙热的**印在马峰的唇上。
马明峰的理智倒塌了,他想推开蔓儿,可身体迅速膨胀着,让他不能自己。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那原始的冲动此时燃烧起来。等蔓儿撬开他的嘴放入一缕芳香时,他不在抗拒,**激烈地反映着,-----
事后马明峰捶着头骂自己是畜生,蔓儿把他抱在自己怀里:“不怨你,叔叔,蔓儿是自愿。蔓儿以后不要离开你,天天陪着你。”
马明峰看着床单上的落红,心里愧疚;“丫头啊,我什么也给不了你,名分更是没有。”
“我什么都不要,叔叔,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蔓儿能和叔叔在一起已经很满足了。"
“丫头,你让我说什么好啊。”马明峰捧起蔓儿的脸,嘴忘情地覆盖上去,蔓儿回应着,不一会又**声声,他一次次要了蔓儿,直到两人精疲力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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