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韩晓暮的女友也不会想到韩晓暮会在愚人节这天给自己一份如此大的“惊喜”,如果没有韩晓暮饭后的那场“实话实说”似的演讲……
话说黄茁童越是不理韩晓暮,韩晓暮就越不甘心。
他思来想去都觉得拉近与黄茁童的距离的第一步就是恢复单身,当然,他在来B市前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切阻碍的心理准备。
家长那方面还是好沟通的,毕竟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快乐,韩晓暮对说服爹妈接受他跟女友分手的事实还是很有把握的。
最大的问题还是在女友身上,她可是说过分手就去跳楼的,虽然韩晓暮认为女友一向很理智,很惜命,可还是不得不计划好说辞,如果他的女友还可以跟他做朋友,他会兴奋的烧柱高香还神,毕竟他的行为确实很不地道!
不过,话说回来,韩晓暮最庆幸的就是自己从没把“结婚”二字说出来过,只是前些日子考虑过而已,他感谢自己严谨的性格。
可有一点也是最关键的环节却被韩晓暮忽略了:他知道这天是4月1号,却忘记了4月1号是愚人节。
在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里不管说了什么话,好的或坏的,都很容易被别人误以为是恶作剧!
女友很久没这么高兴了,虽然韩晓暮对她一直很体贴,可韩晓暮在他俩的感情生活里一直都很被动,男人一旦被动就会被女人认为是不够爱她的表现,尽管也有可能是腼腆在作祟。
韩晓暮从来就不是个喜欢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虽然他已经有过两次鬼混经历,但是,他是有理由的。
第一次是跟女友吵架,那时他们的感情很不稳定,甚至几次闹分手;第二次是无法拒绝,因为对方是黄茁童。
其他时间里,韩晓暮是很规矩很正派的一个男人。
可女友就是对他一百个不放心,总觉得一不留神他就会被人抢走,这是从他俩恋爱的第一天到现在一直困扰着女友的问题,而且越来越甚,女友有时恨不得将韩晓暮吞到肚子里才会心安。
然而男人都是怕被束缚的,好脾气如韩晓暮也会有想清净的时候,偏偏女友非要时时刻刻缠着他,一点也不放松,这就使韩晓暮越来越不能**、越来越渴望自由了。
也许没有黄茁童,韩晓暮会跟女友结婚,毕竟他总是要结婚的,如果无法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那么跟谁结婚又有什么区别呢?
也不能说一点区别也没有,找个爱自己的老婆总比找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要好一些。况且他们在一起已经那么多年了,不但彼此了解,而且还有很深的感情基础。
这也是韩晓暮之前考虑过跟女友结婚的原因,况且她女友的个人条件也不错:家世好,人漂亮,工作也稳定。不过世事就是这么难料,有best了谁还会选择good?
韩晓暮也是有私心的,他可以从其它方面尽力补偿女友,却不得不为了追求自己的终身幸福而与她分手。
是的,在韩晓暮的心里,黄茁童已经成了他的终身幸福,他已经将对黄茁童的感情升级到了“非她不可”的高度,即使最终也不能被她接受,也好过因为不去争取而错过吧!
当韩晓暮清楚的说明自己的来意时,他不敢相信女友还在笑着喝果汁,他以为女友可能是因为突然看到自己兴奋过度而没听明白自己说的话,刚想再说一遍,谁知女友温柔的对他说:“晓暮,看在今天你特意飞来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可你要记住,即使是愚人节也不可以拿分手来捉弄我,毕竟这不是可以随便拿来开玩笑的!”
韩晓暮的脑袋当即嗡嗡作响,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在每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日子里提分手都是**所为!
因为那个日子的特别性,无疑会给对方更加深刻的心理暗示,那么以后每年的那天,都会使对方产生无法磨灭的侮辱和伤害。
可是以至此,难道还要再找一个普通的时间来谈这件事吗?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仍然会想起他今天说过的话。既然这样,韩晓暮想:索性就让我做一次**吧!
黄茁童想尽一切办法以试图洗掉那件浅米色风衣上的红钢笔水,可充其量只能使它变得淡一些,要想彻底洗掉好像不大可能。
她开始鄙视起那些天花乱坠的洗衣粉广告来,电视上每天数次的播放着这个“妙”那个“浪”的神奇粉末,搞的好像舀一小勺就能使臭水沟变清流似的,其实根本是夸大其词,顶多也就能把油污、灰尘洗掉罢了。
黄茁童突然想起小时候用的“魔笔”来,那是一种有着刺鼻气味的笔,可以将蓝色钢笔水擦掉,不知道能不能对红色的也产生点效果,黄茁童决定试一试。
本来想打电话给姐姐叫她回家时路过楼下的超市买几支的,可又觉得不该打扰她,也许她会很晚回来,甚至不回来了呢?
黄茁童一刻也不想再等,即使魔笔也不好用,她也得试试才能死心,然后她就真的去买了,当然,她早就有了瞎忙活一场的心理准备。
看着洗衣盆里的风衣,很自然的就能想起那男子的模样,那可是明星一样的帅哥呀,不,他是比明星还帅的哥!
虽然黄茁童觉得长成那样的男人肯定很不可靠,但是单从审美的角度来讲,谁不想多看他几眼,甚至摸他几下呢?
早就说过某位黄姓傻妞根本没摆脱掉某些低级趣味,“好色”也算她本质中的精髓了。
黄茁童不敢想象那帅哥竟然还有个偶像剧情般的称呼——龙少,听着就想呸他一口唾沫~
她是平民所以真的不知道这年头现实生活中是否有这样的叫法。
现在回想起龙少和黑西装之间的对话,感觉还真有点像在拍戏,莫非……
黄茁童想,他真的是演员?刚才在做戏?那帮糊弄自己的小孩们都是群众演员?导演要的就是不同的行人面对在愚人节被捉弄后所展现的最真实的一面?
这么一想,黄茁童一点也不愧疚了,好像她想象的一切就是铁定的事实一般,这么说来剧组还应该给她点出场费呢!
好在她也不吃亏,不是拣走了人家的演出服装吗?
龙少的耳朵一晚上都在发热,还不断的打喷嚏。
家里的佣人很担心他是不是病了,想劝他找私人医生来看看,可又不敢开口,因为一向酷酷的龙少居然晕针,所以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看医生,就怕医生让他打针!
龙少也很纳闷自己为什么会有感冒的症状,他是万万想不到这与黄茁童的遐想有着密切的关系的。
不过,为了避免看医生,龙少还是先发制人的吃了片感冒药,感冒药都有安眠的作用,龙少吃完药没多久就有了睡意,早早的躺下休息了。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早睡过了,佣人见了很诧异,可能他真的很难受吧!
姐姐回家时已经凌晨两点半了,跟那个呆愣男逛街、看电影、吃夜宵,一天下来让两个人的关系由陌生变得熟悉起来。
她不是无知少女,已经过了憧憬童话式爱情的年龄,这个比她大五岁、有些憨憨的男人看上去让她感觉很踏实、很有安全感;同样的,那个男人通过他的言谈举止也表达了对姐姐的欣赏和心仪,两颗孤独的心就这样慢慢的向一处靠拢,姐姐想:是时候有个家了,如果那个男人也想的话……
姐姐带着满心的欢愉走进了卧室,幸福的女人无法掩藏自己的情绪,她正想叫醒黄茁童与自己一同分享美妙心情的时候,突然看到黄茁童居然坐在**发呆。
姐姐真的想不到这么晚了,黄茁童居然还没睡,而且还愁容满面的对着一堆手机的零件叹气。
看到面色红润的姐姐回来,黄茁童勉强笑了笑说:“看样子,我很快就要有姐夫了!”
姐姐羞涩的说:“去你的,你姐我是那么草率的人吗?得考验他几年再说!”
黄茁童瞪大了眼睛说:“不是吧?几年?姐,虽然你长了一张娃娃脸,可娃娃脸就不会出褶啦?几年后,你就是一半老徐娘,谁还要你啊?”
虽然黄茁童说话一向口没遮拦,没轻没重,姐姐早已习惯,但还是被只比她年轻四岁而已的黄茁童说的很不服气!
她也不稀罕跟这厮打嘴仗,便哼哼着问:“在哪拣的破手机?看外壳好像是最新款的咧!”
黄茁童郁闷的说:“没拆开前它可一点也不破,而且真的是新的,唉,我又闯大祸了!”
姐姐瞪圆了眼睛问:“你又把什么打碎了?”然后看看勉强还可以称之为手机的那堆零件,说:“难不成这不是拣的,你把别人的手机弄坏了,赔钱了?一万多呢!”
黄茁童愣了一下说:“有那么贵吗?只不过泡在水里几小时罢了,修不了了?”然后咚咚的跑到阳台上把那件半干不干的风衣拿回来问:“这个值多少?”
姐姐看了一眼,说:“几万块吧!阿玛尼的这一季的最新款!”
黄茁童当场石化~
那一夜她没有睡,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姐姐交代详细了之后,姐姐笑的花枝乱颤的,大概她高兴自己相亲成功,觉得什么事都很招笑吧!
然后笑累了,不知什么时候躺在**睡着了,黄茁童撇了一眼她的睡相,很肯定她正做着什么春梦,也就没再打扰,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一直盯着风衣和手机仔细的观摩起来。
最近这是怎么了?总是遇见这么诡异的事情。
当黄茁童将从那部手机里卸下的SIM卡放在自己的电话里,看到电话簿上的第二个人名“于天明”的时候,她顿时又乱了阵脚!
龙少叫那黑西装“天明”——天明姓于?
想起买水晶的购物票上那个一模一样的名字,难道黑西装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黄茁童冷静了一下,又前前后后的把两件事都回忆了一遍,再仔细琢磨了今天黑西装的一举一动,突然觉得自己有了很大的发现:貌似那位很牛气的龙少真的是个大少,而黑西装于天明很有可能是他的小弟!哦不,是老弟!
两次无意间的相遇,又两次出现了状况,黄茁童很是怀疑自己跟这位天明大叔的缘分!
也就在这时,她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自己无意中冒犯了恩人的龙少,算不算是以怨报德?
黄茁童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越来越面目全非,脱离轨道,一切恍然如梦,既有些模糊,又很清楚。
而她根本无暇顾及一件非常重要的问题——她的月经已经很久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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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原本,这并不是件大事,因为黄茁童的例假从来没有规律,有时一个月一次,有时~月一次,甚至还有半年一次的时候。她也曾看过无数次医生,吃过很多中~西~,可是一直没什么效果,索~也就不再~求了,反正,来一次~一次,不来才好呢!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她跟韩晓暮在一起时有几次没用安全设施,尽管那时韩晓暮一再保证他一直控制着自己,绝对不能出事,可~有几个不吹嘘自己那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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