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四年里,我是下定决心远离情感,不涉爱情的。但最终还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在大四最后一个学期里,初恋的**在一个透着雨气的午夜里悄然绽放。但美景不长,还不等爱的芳华尽吐、结实挂果,一夜秋风骤然而至,**雨凄楚飘落,一片片,一丛丛,把初恋的故事遮掩成了一段晦涩的隐情。
此后的很多时间里,特别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真的是个贼,确切说是入室抢劫,还差点杀了人,差点亲手取了那个人的性命。我相信,直到现在,我在初恋女友黄花彩的心目中一定还是一个贼,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十恶不赦的贼。当然,我跟她早已是殊途陌路,曾经的恋情也早就随着我做贼的行径夭折了。但我那副贼相的嘴脸在她记忆里一定还很清晰,因为我那时的德行只能是一个贼,是一个十足的小蟊贼。尽管正常意识形态下我不承认自己是个贼,那只是为了一份自以为纯真的爱情,单从实质而言也足以算得上是一种借取。只是手段过于猥琐了些。但又有谁会相信我的无辜呢?即使这样,我也就没有必要对她、对任何人去做任何的辩白与解释,更无需去为自己解脱什么。
那是大四最后一个学期,因为一场晚场的电影,使我有了一段真实的恋情。那是我的初恋。
那天晚上,考试过后,我去看了一场电影。电影本来就很无聊,凉开水浸泡一般,竟还莫名其妙地晚场了近一个小时。走出影院大门时,已近午夜,路灯幽暗地亮着,昏黄的光影被天上的乌云压得很低,罩得人透不过气来,鼻息间流动着湿漉漉的雨气。当我一路小跑到了校园北门,还是晚了一步,大门已经**锁上了。门外有一个身影在来回晃动着,背影里透着焦灼和无奈。走近了,我才看清是同班同学黄花彩。黄花彩来自贵州山区的农村,不到一米六的个头,浑身透着一股质朴的俏丽,皮肤红润,五官周全,有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可那双大眼睛总是低垂着,从未见它忽闪忽闪灵动起来,总是躲躲闪闪的,话也少说,一脸稚雅的忧郁。细算起来,四年时间里我跟黄花彩正经说过的话也没几句,数都数得过来。这时候,见我走过来,她抬起头望了一眼,接着又垂了下去,对着黑糊糊的地面小声说,今天门锁得早了些。
我看了看门的高度,转过身问她,你敢爬吗?
她抬起头,像是用目光丈量着门的高度,说,是高了些,我够不到最上面的横杆。
门是钢架结构的,中间全部用铁皮封了,要想翻过去必须要跳起来抓住上面的横杆。我说,我把你托上去吧,你抓牢了,用劲上翻就行了。
黄花彩看看我,再看看铁门,反倒问我,你说能行吗?
我脖子一梗,摊了摊手,说,别的女生能行你怎么就不行?只要自己稳住就没问题,小事一桩!
她不再说什么,站到了门下,下意识地翘起了双臂,像两支耷拉着的翅膀。我倒犯傻了,面对这样一个浑身散发着蓬勃骄气的异性躯体,我竟手足无措了,不知该抱她那儿,更不知该往哪个部位使劲。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动静,就说,王思远,你抱我腿就是了,往上一托我就够着了,就差那么一点点的。
蹲下身,我怯怯伸出双手,抱住了她**。这时候正是夏季,衣服单薄,当我的双臂刚刚触到她的腿时,透过**,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腿肌嗦嗦抖动了几下。我从来没有这般亲密地接触过一个非亲异性的身体,更何况此时我搂抱的是一双初熟女性的丰腴性感的大腿,心里油然躁动起来。
王思远你在磨蹭啥呢?再不快些寝室都关门了,那可就更糟糕了!
正在发愣,突然听到黄花彩焦急地喊了起来。
我自责起来:还男人呢?不是胆小如鼠,就是心理龌龊!这才定了定神,用力抱紧了,猛地往上托起。她轻而易举地抓住了门上的横杆,借助着我上托的力量,她一下子就骑在了大门上。可刚直立身子,她就惊咋地喊了起来,调子都变了,好高呀,我怎么下呀?
我说,你双手握住了,把外面的腿偏过去,身体慢慢划下去就行了。
黄花彩竟然带了哭腔,说,我不敢呀,掉下去会摔死的啊!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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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些怕了,万一她把握不好,一头栽~去~烦可就真的大了。我故作镇静,对她说,你双~握牢,~~~了,眼睛往远~看,我~去帮你。说着,我一跃握住了横杆,靠着~~的拉动,我骑~了大门。~~靠近了黄花彩,我一~~握横杆,一~环~着~~,示意她转~,偏~,一点点~了~去。终归还是晚了。当我把黄花彩送回寝室的时候,寝室的门还是锁了,走廊~的灯也熄了,黑漆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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