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到来像是为这世界画上一个萧索的圈,而我在纸上落下关于回忆的诗篇。上帝能否赐予我一点勇气,活下去的勇气?寻觅?冷清?凄惨?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思念谁?我亦不明白。端坐梳妆台整理耳边的碎发,耳垂上淤青的咬痕在白肤下越发引人注目。涂了几层膏药还是不管用,索性放弃。在霖儿的眼里这也许是一种暧昧,但只有我知道这是警告。我们不会有交集,他爱的是一个与我酷似的女子,从御书房看到那幅画时我就已经明白。
一片宁静,蹲坐在门槛上,托腮望着着朦胧,像牛奶,连我的眼睛都快**。只有那如有如无的丝竹声敲打着我的心。霖儿走过来执着我的手,发觉到我眼眶里的晶莹,手足无措。
“小姐,别哭了,虽然镶王这些日子都召见颜滋姑娘,可姑娘你不同,你在宫里,总有一天他会发觉你的好的……”
我看向霖儿,轻拍我的嘴,扯出一个笑来,原来,他正在享受美女温存,觉得有些可笑。我却因为这样一个花天酒地的人浪费青春,是命吗?乐声变得刺耳,我仿佛能听到男女嬉笑之声真可笑。
第二天我就看到了那个颜滋姑娘。如火薄裙,金色束腰,红色抹胸,冰肌玉骨。丹凤眼,笑语生香,美得妖娆,足以让人为她**。我们戏剧性在同一个地方不期而遇,她身旁的侍女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后,颜滋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屑也有挑衅。
“你就是这宫里唯一的女人?”
我不语也不看她。她显然有些发怒。
“也是,要是个哑巴,开口那该比猪上树更困难。哈,你们说是不是?”
他掩嘴长笑,面红耳赤,好不夸张。我瞪着她冷笑,他滞住了,伸手拔下头上的金簪指着我,笑得诡异。
“这家伙划在脸上该是多刺激啊,我的美人。”
她皮笑肉不笑,挑眉邪笑。我一步步退后,警戒地看着她,一步步,无路可退。
“小姐,小心……”
我下落,在最后关头抓起那女人的脚踝往下拽。他笑声不见,转变为惊呼。咚……我们双双落水。岸上一片惊慌……我游上岸,拧了拧衣裙的水,转身看湖里。
“救命啊,救……”糟糕,她不会游泳,这儿又全是宫女,要是出什么事,莫邪不会放过我的。我又跳下湖把她捞上来,放到岸上,啪,一个巴掌扇在我脸上。我看向她发白的脸,不可理喻,她又伸起手……
“住手,妖怪!”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我两一起回头,是他,那次救的那个小孩。
“我看到明明是她救了你,你还打人家,老妖怪!”颜滋气极了,“你是哪家的野孩子,敢在我面前……前放肆。”
“大胆,你竟敢对舒威公子不敬。”那孩子身后的太监站出来。闻言,颜滋竟住口了。凭着侍女怨愤地离开了。我更加好奇,转向霖儿要答案。
“是镶王的弟弟,舒威公子。”陌邪居然有弟弟。再细看这孩子与他却有几分相似。他看我走来,紧抓着我的手,
“你就是救我的神仙姐姐?”我疑惑,他怎回知道是我救的。
“祥公公给我说的,救我是一位美丽善良的女子,一定是你。”
他自问自大的点头,着实可爱,“祥公公说神仙姐姐不能说话,所以你只要点头就是了。”
他的脸粉嘟嘟的眼大大的睁着,让我想起来了林姐的儿子。他是莫邪的弟弟,那么——我顿时看到了希望,牵起那双小手朝长门殿走去。我让霖儿找来一块木板和铁链,在殿外搭起了一个秋千,又找来一些藤蔓夹各色花朵挽在铁链上,半晌功夫着秋千算是做好了,小家伙目瞪口呆,稀奇的瞧着这秋千。想来他在宫中没见过这玩意,记得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别墅外父亲为我搭起的那个秋千,和这个到有几分相似,所以我是幸福的,而他却没有这份幸运。我鼓励他坐上去,这孩子有些激动,差点摔下来,把小手缚在铁链上。我轻推,他就抛起来,孩子的笑声充斥在殿外。显然他很开心,离开时依依不舍,但我承诺以后会有更多好玩的东西——
我还在睡梦中,一双小手就把我摇醒,“神仙姐姐,今天我们玩什么?”这已经是第六天了,他天天“光顾”这长门殿,着实让我花了不少功夫,我从梳妆盒里取出几枚珠子,唤霖儿,三人上演一出“弹珠”游戏。挑最重的珠子,虽不如真的弹珠重,但也相差无几。这小家伙有天赋,和我这老手不分伯仲,只有霖儿手里的珠只剩下一颗独子了。我放,他攻,毫不退让,最后终于还是我赢了,我们都开心的笑了。此刻没有压抑,没有跨时代的差异,只有相知。“雁繁公子进宫了,小姐知道吗?”面对霖儿不经心的询问,我一笑置之。累了,我们均席地而坐,不顾规矩。
“我想吃糖。”霖儿收回摊开的手,了然地点头出殿。机会终于还是来了,执起小家伙的手,“威儿,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威儿睁大双眼好奇地望着我。
“你要是能把这个东西交给雁繁公子就算你赢,可前提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显然起了兴致,“可有奖赏?”点点他的鼻子,我笑。
“神秘礼物可好?”
他眼珠打转,估计在揣测那神秘礼物。信心满满地拍拍胸膛:“我一定会办到的。”威儿走后,霖儿才回来。成败在此一举,我交给威儿一枝银簪,雁繁曾经送我的银簪。我只乞求他能看到簪管里的字条,老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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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花自飘零水自流』
很久以前就听人说过等待是个很可怕的~,直到此刻我才相信,消遣着过日子,就如此刻百无聊懒,倚窗又发起呆来,只是我没想到~风雨来得那么快……陌邪闯~来的时候我正~~榻,他努~~~。~来后就把我摔倒在~~,~住我的~~,此刻我正如那刀板~的鱼肉,任他宰割。“说,你~威儿给了雁繁什么?”他知道了?我佯装不知摇头。“没有?少给我装,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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