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小友，是我。”

电话两头都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直到女人再次开口。

“小友，你可不可以回来一下，你爸他，不管怎么说，他也是......”

电话里只剩下长长的盲音。女人叹了口气，挂上电话。

......

父亲死了，对于父亲的死，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突然。

这几年父亲的身体越来越差。卧床很久，这一天的来临，某种意义上说大家都在等。佝偻的身体稍微张着嘴，眼睛深陷在眼眶里。好在眼睛闭上了，不知何时身上已经换了寿衣。女人被人搀扶着走出房间。

屠叔叔看看我，叹了口气。屋里挤满了人，很多人我都不认识。不过他们似乎都认识我，拍拍我的后背。

“都长这么大了。”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父亲家以前算是地主，不过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那段时间，原先的亲戚走的，逃了的不少。我本以为不会有太多人来。不曾想场地上摆满了桌椅，当然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每天在外面胡乱转上几圈。然后回家，拨开人群走上楼梯，关上房门。所有的事都在有条不稳的进行着，没人会注意到我的存不存在。

后事交给了父亲生前的好友屠叔叔来操办。这些似乎很早就定下了，屠叔叔和几个长辈在一角落商量着什么。我的手插在口袋里，四处走走，看看。突然发现，自己回来，也只不过是多了件摆设罢了。

“屠叔叔，叶欣呢。”

“欣欣啊，哦，好像说去同学家住几天！”屠叔叔脸僵硬的笑笑。

“哦，是么，知道了。”

“怎么了，小友，找欣有事啊，我看到她可以替你告诉她！”

“没什么，前几天叶欣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屠叔叔的手很粗燥，抓的我的双肩有点疼。

“对不起啊，小友。”屠叔叔尴尬的笑笑，“我这女儿啊调皮的很，整天口没遮拦的乱说话。说什么你也别太当真。和你闹着玩呢。叔叔啊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宝贝惯了。一听到她就紧张，所以呵呵，没弄疼你吧啊？”

我摇摇头，“也没什么，上次叶欣说我如果我去市里的话让我帮她带条围巾，我先在正好要去，想问问她喜欢什么颜色的，又找不到他。”

“哦，就这事啊，小丫头也和我提过，叔叔太忙一直没买。这次就麻烦你了。没关系，你买的丫头都喜欢。”

屠叔叔看着我，又问道“丫头还跟你说什么么？”

我摇摇头，一副好奇的看着屠叔叔“还有别的事么？”

屠叔叔一下表情有点僵硬，鼻孔里重重的呼出气，摇摇头。

“小友——”

我转过身，屠叔叔又叫住我，一脸犹豫的看看我。

“这几天你也别乱跑了，好歹你爸也——”

后面还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不知是屠叔叔太小声了，又或者根本没说。

......

我脱掉外套，放在草地上，叶欣坐在上面，后仰的躺下，闭上眼睛。嘴巴咧了咧，野草压在身下，似乎很刺。

我慢慢俯下身跪坐在叶欣身下，叶欣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的手指捏着那微微凸起的粉丘，最上面像一个小小的红豆，在口水中，想沾着露水般粘连下来。叶欣似乎被我弄疼了，咬着牙，小手扶在了我的手腕上，**抓着。我手肘靠在地上，叶欣的眼皮不停的闪动。

我亲吻的叶欣的额头，耳垂，脸颊，慢慢移向那**，两人的****贴在了一起。叶欣的手勾在了我的脖子上。细小的舌头此时已经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一用力扯掉那薄薄的胸衣，一侧原本就已经脱落，叶欣的胸口被我捏的有些发红，我的手向下滑，穿过松紧带。叶欣的双脚**夹住我的手臂。我的另一只手轻轻撩起最后的那一层布料。头向下伸到叶欣的腿间。野心不停的扭动着，直到我起身跨坐在她身下腰用力一挺，叶欣的嘴角发出一记重重的**声。整个头失重般的靠到我的肩膀上......

回去的时候，叶欣在我背上睡着了。软软的胸口摩擦在我的后背上有种很舒服的感觉。或许因为刚才太过用力，那胸衣早已经变成了布条被我挂在了树枝上。

沿着小路，走出落园。侧头看向西边，夕阳西下，长长的斜晖铺路而下，草丛也变成了金色，在风中犹如海浪，波澜跃动。

我的心猛的一跳。草丛间，若隐若现一衣衫褴褛的老人，头上的草帽压得很低，平举着双臂，右手很奇怪的拿着个红塑料袋。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汗毛不觉竖立。定眼再看去时，解嘲的笑了一声。红色的塑料袋在风中飘了许久，终于挣脱它的手，只留下这个十字钉成的稻草人来回摇摆了几下。

远处看到袅袅升起的炊烟，小时候，很喜欢脚下的这个村庄，长大后却开始很想逃离这里。

马路对面的公交路牌下，站着一个孕妇，一身黑衣，很宽松，肚子高高的隆起，右手户口反叉的腰，原本的长发已经剪短，许是站累了，靠在路牌杆子上。女人刹那**欣喜的表情，我急忙躲避目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身前。下来一男子，将女人搀扶进去，在拐弯处消失不见。

我解嘲的笑笑。那女人原本是我的中学老师，刚当教师的时候身上还是一种刚出校园的感觉，现在已经变得很有女人的味道。

我的手不经意碰到叶欣那里，急忙拉下裙边，包住，后背感受着那柔软的挤压。虽然还很小，但也有感觉了。

或许是刚才太过头，叶欣的胸衣已经被我扯成了条状，而那内裤，也被我用来檫拭掉流出的液体了。看着叶欣的涨红的模样，不曾想，会有这么一天，和原本的邻家小妹，玩起大人的过家家。

我回头看看那空空的马路，看到那女人的时候，我想起一个人来，一个女人，一个也可以算是我老师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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