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高早上醒来,发现天已经大亮。拉开窗帘,太阳朗朗地照在半空,屋子周围的树荫里,有鸟儿快乐的鸣叫。
在刚刚醒来的那一刻,秦山高忽然想起了一篇散文,是一个台湾的美女作家席慕容写的,题目是《槭树下的家》,上大学时,那位被同学们称为美女教授的老师在课堂上读过这篇散文,把同学们都带进了梦幻一般的境界,秦山高还记得开头有这样的描写:
“我先是被鸟的鸣声吵醒的。
“是个夏日的清晨,大略有几十只小鸟在我窗外的槭树上集合了,除了麻雀的吱喳声之外,还有那种小绿鸟的嘤嘤声。我认得那种声音,年年都市有一两对小绿鸟来我的树上筑巢,在那一段时间里。我每一天都能听到它们那种特别细又特别娇的鸣声,听了就让我想微笑、想再听。
“房子里面还留有昨夜的昏暗和幽凉。窗帘很厚,光线不容易透进来,可是,我知道窗户外面肯定有很好的太阳,因为,从鸟的鸣声里,可以听得出它们的雀跃和喜悦。”
他觉得席慕容散文中的心情,与自己此时特别切合。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这么深,这么舒坦了。在鸟儿的快乐吟唱中醒来,看着阳光明媚的景象,这是多么舒适和优美的感觉。
秦山高想起了昨晚与爱爱姐的癫狂**,那么的满心欢畅,通体快活。而今天起来,竟然是这么生气勃勃,活力四溢。
这时,爱姐已经不在身边,大概是照老习惯起床晨练了吧?每天坚持慢跑,做瑜伽,是爱姐保养驻颜的秘诀,从不落下一次,哪怕雨雪日酷。
爱爱,是住在别墅里这个女人的名字,并不是秦山高作爱犯贱时的对女人的昵称。女人姓邢,连姓带名叫做邢爱爱。秦山高平时喊她爱爱或者爱姐,**温存时则喊爱爱。他有时会带点下流的联想,女人的爹妈给起这个名字,莫非天派是来人间和自己**的?
而女人对秦山高叫“亲亲”,则是从他的姓演变而来的,先是叫小秦,后来语音相近变成了“小亲”,后来关系亲热了,又演变成为“亲亲”,反正“亲”和“秦”是同音词,分不大出来彼此。
秦山高起床以后,很快梳洗一下,下了楼,走到客厅,再转到餐厅,果然,小保姆已经摆好了早餐,而邢爱爱已经外出锻炼去了。从窗户朝外,可以看见她在林间弯曲的山道上小跑,是那种慢慢的看起来不费力气的跑。每天,邢爱爱大约会慢跑15分钟,然后,回来练瑜伽。
因为做记者早出晚归,秦山高早餐一向简单,吃了几片面包、两个水煮鸡蛋、一杯很浓的清咖啡、几块水果,就结束了。餐桌边上有一张上级市里办的都市商报,拿起来随便翻看一下。
小保姆过来收了早餐用过的碗筷茶匙,还有未吃完的食品。
不一会,邢爱爱结束了晨练,进屋来了。从推开的别墅大门,那些快乐动听的鸟鸣涌了进来,仿佛一曲优美的大自然协奏曲。
这个凤凰山庄,大约二十多幢别墅,散散落落分布在山坡上,不像现在很多所谓的别墅小区,所有别墅前后基本上排得整齐,偶尔也有稍微歪斜一点角度的,也脱不了那种农民村落的格局。而凤凰山庄的这种散落分布,就使得各幢别墅之间,相距着大片的绿地,这绿地还不是低矮的草坪花丛,而是生长着大小树木的的绿地,别墅就躲在在大树小树的树荫里,别墅的近旁有鲜花灌木,那些鸟儿,早晚就躲在树林里唱歌,仿佛童话里的境界。
邢爱爱脸带微笑,分明是一见秦山高就联想起昨晚的快乐,秦山高也回了她一个同样意味的微笑。由于刚刚锻炼过,邢爱爱气通神清,显得生机勃勃,很是动人。
邢爱爱先进了淋浴室,几分钟以后出来,换上了宽松的衣衫,显得休闲而飘逸,脸上稍微施了一点点轻妆,粉粉的,惹得秦山高心里一动。
邢爱爱走过来,轻轻吻了一下彼此,邢爱爱说:“报社里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事,仔细说给我听听。”
秦山高说:“你不是还要练瑜伽吗?”
邢爱爱说:“今天为你的事,免了。”说完,端了一杯酸奶来喝。
秦山高说:“还不是与王汝人磨合不好,几次发生矛盾,昨天组织部过来把我免职了。”
邢爱爱不吱声。继续喝酸奶。
秦山高说:“我怕他接下来拿你们在报社大楼的股权开刀。”
邢爱爱想了一下,说:“这个事情他不敢做,我跟报社有合作协议,还得按经济合同办事。你们为什不合?来龙去脉,说一说。”
秦山高整理一下思绪,大而化之的把自己与王汝人结怨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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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总编打靶』
王汝人一到报社~任总编辑,就引发了很多民间议论。王汝人是军人出~,当过警察,~过滨江~级市公安~的~,~那年退休了,王汝人被派到~江市公安局~职副~,不久调任政法委副~。因为政法委、法院和检察院都是副市级编制,政法委副~与本市其他各局~平级,这次调任报社总编辑兼党委~也只属于平级调动,~说不应该引发很多议论。报社记者之所以哗然,是因为王汝人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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