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一个矮凳,约有二尺多宽,上面铺以上等锦被,仅容一人仰卧,用来男欢女爱却极为巧妙。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春凳,古代著名杏爱家具?邢玉强呆住了!
春凳边上还摆着一个竹制的椅子,样子怪异,如果女人半躺在上面,玩许多花样是十分方便的。虽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这东西在古代的春弓图里可屡见不鲜了。
一个贵夫人,却收藏有这么多奇巧的玩具,古代的男人真是幸福哦!
邢玉强抱芸娘到春凳上,在灯光下细细剥光了她,慢慢赏玩着。突然再次想起了昨晚和夏雪的那场欢爱。
记得夏雪的大腿上有一个小小香疤,那是巡抚收用她时留下的。在《金瓶梅》里,西门庆每玩弄一个女人,往往在她身上各处烙下香疤,以示占有。如今,连美貌高贵的巡抚夫人也成了他的女人,在她的身上留点纪念也是应该的吧!
“娘子,我想……”邢玉强俯在芸娘耳边说,毫不隐瞒自己的罪恶念头。
“你真坏!哪个贱丫头教你的?”芸娘羞涩地问,却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邢玉强趁此机会,从桌上取过一根熏香,凑在烛前点燃了,翻过芸娘身子,在她的臀下,拣嫩肉处轻轻烙去。
“唔……”芸娘疼痛难耐,妙目中涌出了泪水。邢玉强心中不忍,伸出另一只手去她面上,想帮她拭去颊边的泪珠,却被芸娘抓住,一口咬在手背上。
等到香疤烙成,他的手上已留下一圈极深的齿痕,鲜血淋漓。
“娘子,你……”邢玉强真的怕了这死女人。
“这叫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芸娘天真无邪地笑了……
从这天起,邢玉强每晚腻在芸娘房里。其它丫头们也不再被叫去陪睡,少受许多皮肉之苦,无不拍手称快,对邢玉强也崇拜有加。唯有夏雪,在那天柳林回来后,便一直郁郁寡欢,头也懒得梳了,妆也不化了,见到邢玉强,更是理都不理,这让邢玉强更愧疚,心里头把那个恶棍李虎咒了几万遍,连他的祖宗十八代也问候到了。
不觉过了一月多。这天早上,刚从芸娘夫人房中出来,正巧遇上夏雪,见她脸色不好,正要避开,却被她叫住。
“冬梅!别走,去我房里,有话和你说。”
邢玉强不知这位旧情人想做什么,呆呆地跟着她进了屋。
夏雪已瘦了一圈,原本美丽的脸庞憔悴不堪,双眼浮肿,似乎一夜没睡。
“夏雪姐,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伤害到你……”邢玉强无限愧疚地说。
“不要说这些了。带你进府是我的主意,委身于你也是我自愿的,你没有做错什么……”夏雪淡淡地说,虽然无一个字的责备,语音里却满是幽怨,听得邢玉强眼中酸酸的。
“如今虽然夫人宠爱你,但并不是长久之计。哪天老爷回来,东窗事发,到时你我都难逃一死。所以,你得找个好机会,逃出府,跑得远远的,到时大家都能相安无事。”夏雪又说。
邢玉强一月多来,一直沉浸在和夫人的床第之欢中,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事,如今听夏雪提起,才隐隐感觉到害怕。
“我今晚就想办法逃出府去,姐姐你跟我一起走吧。”邢玉强说,夫人虽好,总是别人的老婆,带这个多情的小丫环私奔,未尝不是好事,当初唐伯虎混入太师府,历尽万难,才得到侍婢秋香。而眼前的夏雪未必不如秋香。
“这事以后再说。目前有一件要紧事,如果事发你我都死无葬身之地。”夏雪说着,秀眉长蹙,杏目中便滴下泪来。
“怎么了,是不是李虎又威胁你了?”邢玉强着急地问,心想,当初真该一刀砍了那狗日的。
“不是……我……我怀孕了……”夏雪有点吞吐地说。
“是我的吗?”邢玉强千不该万不该地问。
“你说呢,”夏雪闻言色变,脸都气白了。
邢玉强原本还想问会不是李虎的,就此打住了。他伸出手,在夏雪肚子上摸了摸,也没感觉有什么异样。
“等你能摸出来,我早死八百回了!”夏雪心里有怨气,对他也没了好脾气。
“怎么办?”邢玉强只知道玩女人,事到临头却总是没有主意。
“凉拌!”夏雪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背过脸去,我有办法还找你呀!
“我一会便去街上找郎中,开**药。”邢玉强有点恍然。
“这点钱带着。”夏雪从怀中摸出几块碎银子,交到了邢玉强手上。
邢玉强收了银子,理了理妆,很快出了府。府里下人都知道夫人宠爱他,也没人敢过问。
只因一副**药,弄出一连串的风波,连邢玉强自己也差点死在夫人手中,欲知后世,下回分解。有兴趣的读者加QQ与偶一起探讨,QQ:1774687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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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婢相逼』
“凉拌!”夏雪没好气地哼了一~,背过脸去,我有办法还找你呀!“我一会便去街~找郎中,开~~。”邢玉~有点恍然。“这点钱带着。”夏雪从怀中~出几块碎银子,~到了邢玉~~~。邢玉~收了银子,理了理妆,很快出了府。府里~人都知道夫人宠爱他,也没人敢过问。只因一副~~,~出一连串的风~,连邢玉~自己也差点~在夫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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